"權景墨牽着她走了幾步,突然在交界處的門那裡停了下來,“若不是思茹讓人把你寫的對聯給撕了下來,我就不會去找,也不會發現,你就是她!”
“嗯?”時錦年總覺得這個“你就是她”聽着有些怪怪的。
但是,她的注意力瞬間被周思茹把她寫的對聯給撕走所吸引,女人的嫉妒心還真是重呀!
“這對聯在這裡貼了這麼久,都快壞了吧?”時錦年張嘴也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就算壞了,那也是你寫的。”權景墨被她背後擁住了她,“你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動!”
“可是她動了,你也沒有怎麼樣呀!”時錦年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吃醋了?”權景墨偏頭親了一口她的臉頰,“爺……咳,我當時只想着找回你寫的對聯,後來又被自己的發現所震驚了。再後來,一心想着一定要去陸展風那裡把你給找回來,哪裡顧得上她這點小事。”
話糙理不糙,時錦年聽着還挺受用。
“你怎麼確定了我就是慕錦年,就覺得一定是陸展風帶走了我?”
“我確定了你就是慕錦年……”權景墨忍不住笑了一聲,“這輩子算是栽在了你的手裡。
時錦年轉過身來就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什麼叫栽在了我的手裡。”
“你猜?”
“不猜,反正你的確栽在了我的手裡。”時錦年說完,又偏着頭說道,“我突然想起了,我記得以前某人說過,慕錦年就是一個沒眼光,又蠢的女人,所以纔會就那麼沒了。”
權景墨愣了一下,立馬問道:“誰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滅了他!”
“權景墨,你裝傻!”時錦年伸手就去錘他,卻被他輕易地把手給捉住了。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慕錦年是一個溫柔大方,優雅有趣的女人。”權景墨勾了勾嘴角,“是我……”
“別吹了,牆頭早,變得真快!”時錦年哼了一聲。
權景墨被她的樣子逗笑,伸手摟着她的腰,將她拉到了懷裡,“慕錦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管了。我只知道我的老婆現在只是時錦年,是我權景墨的時錦年。”
他明明只是照搬她之前的話,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聽得時錦年心頭微微盪漾了起來。
“權景墨,我好想你。”她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輕輕地說着。
已經回來了兩天,可仍舊像是久別重逢一般,想不停,看不夠。
“嗯,我也想你。”權景墨話落,就低頭吻住了下去。
他一下下的親着她的脣瓣,然後又用舌尖輕掃了一下,才撬開她的貝齒,慢慢地淺嘗輒恥,攻略城池。
他以前從未這麼溫柔,這麼有耐心。即使在他特意溫柔相待的時候,都不是這個樣子。
他就像對待什麼寶貝一般,小心翼翼,有恨不得揉進骨子裡。
直到他的手落到她的面前,“不是說女人懷孕會變大,怎麼越來越小了?”
他突然鬆開她,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疑慮。
時錦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