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你……”
“若不是我,他不會這樣。”蘇晚晚輕哼了一聲,面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這麼多年來,他由着我慣着我,還真的是爲了蘇氏。還真是苦了他了,在我這裡吃了這麼多的苦頭,還跟蘇紀念都掰了。”蘇晚晚擡頭看着時錦年,“這男人爲了權勢,還真是什麼都可以犧牲,你說是不是?”
“蘇晚晚,別說了。”時錦年很想跟她說,與她無關。但是想到蘇嶽青囑咐她的話語,一時又不知道怎麼說。
“爲什麼不說?”蘇晚晚不以爲然,“你以爲我心裡很難受?別逗了,紀鴻煊爲了權勢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能放棄,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我難受的。”
她說完,整個人筆直地躺着,盯着上面的天花板,也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她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以前慕錦年只有無奈,現在卻只有心疼。
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一旁的白曉凝拍着大腿說道:“蘇晚晚,你這話說的,太特麼帶感了,你這朋友我交定了。咱們女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這種渣渣,要多遠滾多遠。”
“好了,小白,別說了。”時錦年拉了她一下。
白曉凝見蘇晚晚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發呆,也沒有再說下去。
她嘆了一口氣,也坐在了一邊。
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實踐起來……
白曉凝想着,要是她和蘇晚晚一樣,那天發現葉子軒接近她也是別有目的,她估計都做不到像蘇晚晚這麼沉着淡定。
唉……
時錦年伸手摸了摸蘇晚晚的額頭,發現還是燙的,這才把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蘇小姐本來是經期受涼,導致經期絮亂,纔會發燒一直反覆,再加上她心火重……”醫生搖了搖頭,“發燒好起來快,慢起來也拖的很。”
他話裡的意思時錦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蘇晚晚自己就沒讓這身體好起來。
“一會兒我們還要來給蘇小姐打一針,她不怎麼吃東西,免疫力還會下降。”
“她到現在還沒吃嗎?”時錦年問道。
醫生點了點頭。
“你們把吃的送過來,我讓她吃。”
“是!”
醫生一走,蘇晚晚就說道:“別聽他說的那麼嚴重,我也想吃,但是反胃我不能硬塞。”
“你現在就必須硬塞。當初我被陸展風關起來的時候,就是硬塞進去的。”
蘇晚晚瞥了她一眼,微微閉了閉眼,顯得有些疲倦,“權景墨和陸展風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吧?他們在這個時候出了亂子,紀鴻煊卻瞞着父親給陸展風提供物資。”
她勾了勾嘴角,輕哼了一聲。
“什麼?!”白曉凝齜牙咧嘴地說道,“你不是說紀鴻煊是爲了搶蘇氏,怎麼還去幫陸展風,這不是跟總統府作對嗎?”
“是呀!”蘇晚晚閉了閉眼,“這麼多年來,原來我一點都不瞭解他。”
“蘇晚晚……”
“嗯,我會硬塞的。”蘇晚晚瞥了她一眼,眼底帶着從未有過的堅定,“他在蘇氏所佔的股份,大部分都是我的,只要我跟他解除婚約,他就別想真的把蘇氏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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