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陸展風突然笑了起來,“總統大人是不是還不清楚,我爲什麼要處心積慮,豁出一切得到她?”
“那都是她上輩子的事情了。”權景墨看着他淡淡地說道,“何況,說來,慕錦年還是你間接害死的吧?”
“是你!”陸展風猛地起身拍了一下桌子,“當初若不是你給我下套,方沐霖那個混蛋怎麼敢向她動手?!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他碰都不敢多碰她一下,怎麼敢對她下手?!”
“哦,原來是你們蓄意密謀的情感事件,那我之前當着她的面說慕錦年是個沒眼光的女人,的確是冤枉她了。”
他這話說的很像是當着陸展風的面不經意撒狗糧。
陸展風臉色一沉,坐下身捏着桌角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她以前是我的外甥女,那你知不知道當年她一口一個要嫁給小舅舅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
“是嗎?”權景墨吸了一口煙,帶着幾分輕佻的語氣,“年輕的小姑娘總是會對身邊對她好的怪蜀黍產生一份好感,誤以爲是愛情,等長大有了一定經歷,才發現什麼都不是。”
“權景墨,你這是自我安慰。”陸展風笑了笑,“當年她情竇初開,纏着我,抱着我,一個勁的撒嬌,早上鑽到我的被子裡……你也知道早上的男人,若不是我心疼她,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就算是慕錦年,那也是他心裡的白月光,權景墨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陸展風更爲開心,“當年她的確還小,小的我含在嘴裡怕化了,抱在懷裡怕力道太重了……可是,她實在是太能撒嬌了……”
權景墨幾乎都能想象她撒嬌是什麼模樣,剛認識時錦年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逃避的很,後來結婚甜蜜期,她終於漸漸露出小女人的嬌羞,撒嬌賣萌的讓他哄,偶爾耍個小性子,也是被權景墨逗到不行的時候。
在她最好的年紀,最沒有芥蒂的時候,的確會毫無保留的對着他撒嬌依賴。
權景墨突然有點嫉妒他了。
“你說長大經歷多了,錦年被帶到的這裡的時候,雖然很害怕,但那時是因爲她眼睛看不到……”
權景墨猛地一驚,她並沒有跟他說這件事。
“那時候我怕她撞了,摔了,雖然有一次她還是撞了眼角,傷的不輕。後來我每晚抱着她睡覺,就像她小的時候一樣……明明還是沒有變,她只不過是誤打誤撞遇到了你……”
“你閉嘴!”權景墨起身就拍了一下桌子。
“生氣了?”陸展風仰頭看着他更爲高興,“她已經答應了我會留在這裡,和我在一起輩子。若不是時錦原半路殺出來,非把她帶走……所以,你覺得我會輕易放了時錦原嗎?可偏偏,他現在是她的弟弟,她還挺緊張他,我就只有把他留到了現在。”
權景墨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衣領,陸展風反應也快,兩人立刻打了起來。
權景墨動手從來沒有人能佔上風,陸展風剛把槍掏出來,權景墨就握着他的手,反手抵在了他的腰間。
陸展風這才鬆手,把雙手舉了起來,“總統大人,您確定要在我的地盤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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