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凝看見她走進來就說道:“宮伯伯,就是那個小白蓮欺負錦年!”
周思茹聽到這句話就像受到了驚嚇愣在了原地。
“是嗎?!”宮紹安看向周思茹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已經沒了。
時錦年瞥向站在一旁的權傾野和邢秋曼,喊了一聲,“曉凝,算了!”
邢秋曼正要張口問個究竟,就聽見時錦年說道:“您來榕城是接我回宮家嗎?”
宮紹安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畢竟宮御然在這裡待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信兒。
“你要跟我回宮家?好,好呀!”宮紹安有些激動,求之不得。
“那就走吧!”
“錦年?”邢秋曼喊了一聲,“錦年,你……”
“好好好,我們回家。”宮紹安問道,“要收拾行李嗎?算了,去了南城,你喜歡什麼,爸爸都跟你買。”
他帶着時錦年就走,白曉凝也高興地不得了。
邢秋曼有些着急,權傾野直接上前攔道:“你不能就這麼把錦年帶走?”
“權總統?不對,老兄,錦年自願跟我回家,我帶女兒回家,還要怎麼樣?”宮紹安疑惑地問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權傾野和邢秋曼總覺得怪怪的。
時錦年這纔回頭說道:“爸媽,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想去南城。”
邢秋曼張了張嘴,“那好,到時候我讓景墨去接你。”
“嗯。”時錦年這才轉身跟着宮紹安離去。
他們一上車,白曉凝就罵道:“接着屁,他都想跟你離婚了,不對,那的確要來找你,離婚都要簽字對吧?”
“權景墨要跟你離婚?”宮紹安吃驚地問道,“我還說白撿了這麼好的女兒和女婿……,算了,我們宮家的女兒什麼樣的人找不到,他要是敢來南城找你,爸爸打斷他的腿。”
才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護犢子,時錦年難得感受到這樣的親情,忍不住眼眶一紅。
“你這麼憔悴,就是因爲這個?這個臭小子,他這是不在,要是在總統府,我絕對不能就這麼走!”宮紹安氣呼呼地說道。
白曉凝也點了點頭,“就是就是!”
時錦年忍不住靠在了白曉凝的肩頭,“謝謝你們。其實,我只是有些難過,我相信權景墨有苦衷,也相信他不是真的想跟我離婚……”
喜歡和信任有時候的確不是一回事,但是她和權景墨的信任不僅是用情,還有血換來的。
“你這個時候還幫他說話!”白曉凝氣呼呼地說道。
“我只是……”時錦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有點累!”
“哼,走了也好,免得看到那個小白蓮就添堵,仗着自己生病,仗着自己老爸救過人就了不起,又不是她救的!對,就是要走,等權景墨把她解決清楚再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時錦年應了一聲,算是安撫她,“我昨天也發現,人都是獨立的,沒有誰離不開誰。”
宮紹安回頭看了看她,沒有做聲。
時錦年這才閉上了眼睛,是慕錦年的時候,她太過依賴小舅舅,所以當小舅舅離開之後,她就感覺失去了一切,纔會把方沐霖當依靠。
後來成了時錦年,又把權景墨當成了新的生活。
可是,生活是她自己的,就算再愛對方,也不能失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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