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舉行了好一會兒,宮紹安才挽着宮太太上臺,對着早已備好的麥克風說道:“感謝大家今天的到臨……衆所周知,當年我落難榕城,幸好被人所救,撿回了一條命,纔有了今天的自己。但我也的確犯了一個男人最不該犯的錯誤,我對不起我的夫人。但是,二十多年了,我才知道錦年的存在,更是對不起她和她的母親。如今,幸得夫人體諒將她接了回來……”
宮紹安的話說的誠懇又誠意,宮夫人在一旁端莊地笑着。
“今天我就是爲了告訴大家,以後錦年就是我們宮家的三小姐,涼安是老四。”他強調的時候,聚光燈全打在了時錦年的身上。
時錦年這才往臺上走,因爲裙子的緣故,白易天在一旁扶住了她。
“謝謝小叔叔。”
“不必客氣。”白易天微微笑了一下,“御然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知道錯過了這一刻,要後悔了。”
“咦?怎麼是白先生牽着她?時錦年不是榕城的總統夫人嗎?怎麼不見權總統出現?”
“是呀?還聽說她懷孕了,是不是真的?看肚子也看不出什麼。”
“我倒是覺得她跟白先生挺配的。”
“等等,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時錦年好眼熟,她長得好像……”
“噓……不要在南城提這個名字!”
“各位安靜一下!”宮紹安的聲音再次響起,周圍才安靜下來。
白易天將時錦年扶了上去,就退了下來。
宮紹安這纔過去牽着她,讓她站在了他們中間。
“這就是我失散了二十幾年的女兒,我很高興她能成長如此,是我宮家的驕傲……”宮紹安在一旁說的感人肺腑,時錦年都有些被他的真誠打動。
“對,她現在是榕城的總統夫人,今天有不少人問我爲什麼榕城的總統大人沒有來。”宮紹安的語氣嚴肅了一些,“雖然我很開心能跟榕城總統府成爲親家,讓我們兩城更爲友好,但是,要是權景墨敢對不起我的女兒,我現在就把離婚協議書送去榕城,讓他簽了。”
時錦年下意識看向了他。
“我們兩城的建設雖然重要,但是我女兒的幸福更重要,只要她開心就好。之前榕城的羣衆去總統府說她配不上權景墨,我宮紹安現在就說,是權景墨配不上我女兒。”
“對,宮老說的對!我們榕城的大好青年多的是,榕城的新聞我們也看過,實在委屈了錦年小姐。”
“不過,她要是跟權景墨感情真的好,我也支持她!”宮紹安話鋒一轉,“總之只要她開心就好……”
她後面說什麼,時錦年也沒有再聽,此刻只覺得鼻子都有些酸了,宮紹安竟然當着南城所有人的面這麼維護自己,甚至連兩城友好建設都不顧,只是作爲一個父親,要爲自己打抱不平。
她扭頭看向他,紅着眼睛笑道:“謝謝您。”
宮紹安愣了一下,微微笑了笑,連說話都停止了。
“謝謝您,爸爸。”
宮紹安這下更是有些手足無措了,微微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時錦年已經上前抱住了他。
整個大廳瀰漫着一片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