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想離,那就離了吧。”宮紹安似乎很氣憤,還哼了一聲,“那小子之後就算找來負荊請罪,我也只有一句話,離婚。”
他說的憤憤然,時錦年到嘴的話都被噎了回去。
宮御然打幫腔說道:“您不要這樣說。”
宮紹安這才發現時錦年臉色有點不是很好,緩了一下語氣,問道:“你剛纔說有什麼燃眉之急來着?”
時錦年張了張嘴,這會兒硬是說不出口了,他剛纔說的那麼激動,誰知道他願不願意幫權景墨。
何況,權景墨不能來的原因,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而且權景墨也的確一時半會兒不可能來負荊請罪。
她還在思索,宮御然就開口說道:“她沒有死。”
“誰沒有死?”宮紹安只覺得他莫名其妙。
“權景墨中了毒,她不但沒有死,還懷孕了。”
宮紹安詫異地看向了他,這才表情認真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時錦年。
宮御然繼續說道:“之前我就研究過這個蠱毒的解毒辦法。”
宮紹安看着他眉頭皺的更緊。
宮紹涵因爲這個毒去世的原因,宮家的人都不準再碰這個毒。
之前宮涼安跟宮紹安大吵一架,把這本蠱毒書偷走,還是宮御然去榕城拿了回來,宮紹安纔沒有計較。
所以他拿回來的時候,研究過?
宮紹安始終沒有做聲。
宮御然說道:“解毒的關鍵,是當時和權景墨關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但是那個女孩兒沒人知道在哪裡,更別說找到跟她相同命格的人。”
“相同命格是什麼意思?”時錦年一下子聽到了關鍵。
“每個人生下來就有屬於自己的命格……”宮御然頓了一下,“這解釋起來就有些複雜。只是,就算有相同命格的人,也沒有用,這是要人命的事情。”
最後一句,他說的很是沉重,然後沒有再做聲。
要人命的事情?
時錦年忍不住問道:“要是當初給權景墨關在一起的女孩兒死了呢?”
“她不可能死……”
“閉嘴!”宮紹安打斷了宮御然的話,“你說的夠多了。”
宮紹安回頭看了時錦年一眼,“你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御然,跟我出來一下。”
時錦年再想張口,發現宮紹安完全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已經揹着手離開了。
宮御然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全是示意她放心。
他們一走出去時錦原就看了他們一眼,趕緊衝進了房間裡。
“姐,你跟他們說了要回榕城嗎?”時錦原忍不住問道。
時錦年搖了搖頭,“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怪怪的。”
“什麼事情?”
時錦年看了時錦原一眼,“沒事。”
權景墨中毒的事情不能隨便跟人說,現在遇害的事情也不能隨便跟人說。
明明都是她的親人,可是,卻沒辦法提起。
特別是宮家的人,畢竟之前他們還虎視眈眈的盯着榕城總統府。
時錦年本希望因爲她,兩家的關係會更爲融洽一些,可是又讓宮紹安誤會了權景墨。
如果宮紹安答應幫權景墨解毒,那麼,她就可以完全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