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外面的人,更是心慌。
就連權傾野都伸手撐在一旁的牆壁上,似乎在用力支撐着自己。
時錦年慌張地看向裡面,要不是秦風將她拉着,她早就衝了進去。
等待,似乎顯得特別漫長。
好一會兒醫生才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三個人立刻上前看着他。
醫生揭開口罩就說道:“總統大人醒了!”
他們三個人扭頭對視了一眼,激動地彷彿要僵在原地。
“不過,只是暫時度過了危險期,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他嗎?”時錦年緊張地問道。
“你們現在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他休息,他還在恢復期。”
“我們就在外面看看。”秦風說道。
醫生這才點了點頭。
他們三個人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窗看進去,權景墨還是緊緊地閉着眼睛,彷彿從來沒有醒過。
他現在還處在非常時期,整個人是疲憊的狀態,剛纔只不過醒了一下,然後又立刻睡了過去。
好在,這說明生命值在逐漸恢復,只要有耐心,一定會慢慢好起來。
權傾野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我的兒子,不會輕易倒下。”
只要他還活着,比什麼都好!
對於他們而言,這就是最大的安慰。
時錦原趕過來的時候,大家都還是沉悶的樣子,“不是說姐夫醒了嗎?你們怎麼還是這麼垂頭喪氣?”
秦風忍不住回道:“不知道怎麼形容,感慨萬千。我給你發消息的時候,手都是抖得。我跟了少爺這麼多年,在戰場上一起出生入死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的心情,你也知道的,一直都是少爺帶着我打,要倒也是一起倒下,兩次,兩次我都看着他躺在病牀上,還一次比一次嚴重,我的心呀……”
秦風捂了一下自己的心臟,“雖然知道少爺坐到了總統的位置上,就會有意外發生,但是我一直覺得會是我躺在上面的。”
秦風說着說着,突然有點想哭的心情。
權傾野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我總算跟他媽有個交代了。”
這下邢秋曼能稍微鬆一口氣了。
時錦年這才說道:“我仔細想了想,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特殊病房裡有特殊裝置,病房外面有專門的人守着,就算程啓言知道他在裡面,也不能隨隨便便闖進去不被發現,我竟然以爲他能對權景墨做什麼,而暴露了權景墨出事的事情,我現在腦子真的……”
她眼眶一紅,有些說不下去了。
其實權傾野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但是不忍心責怪她。
時錦年站起身就說道:“我想去看看他。”
她慢慢地朝着病房走去,身形都顫抖了起來。
時錦原問道:“出了什麼事?”
秦風言簡意賅地說了一番,然後說道:“我已經派人跟着宮御然了,宮御然好像的確在找程啓言的下落,我也派人在榕城搜尋,沒想到這個程啓言這麼大膽,直接來了榕城。”
時錦原起身就說道:“這件事就教給我們吧?我,高原,左猛那個,孫軍,一直等着這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