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然一回酒店,時錦年就緊張地站起來看向了他。
宋知遙只覺得他們倆有些奇怪,忍不住說道:“我去外面等着你們……吃晚餐。”
宮御然拉着她,將她往室內一推,“你去裡面等着。”
裡面是他的臥室,這樣就顯得過於曖昧了吧?
宋知遙猶猶豫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宮御然掃了她一眼,“這裙子跟不穿有區別嗎?”
這人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宋知遙吸了一口氣,氣呼呼地走進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宮御然這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時錦年正要張口,他便說道:“給我倒杯水喝。”
時錦年乖乖地給他倒了一杯水。
“大哥。”
“我知道,你現在有求於我,就算讓你用四次元的聲音說話,你興許都能直接給我來個cosplay,對吧?”
他的語氣比較輕鬆,時錦年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謝謝大哥。”
“就這麼謝?”宮御然喝完水,將茶杯給放了下來。
時錦年猶豫了一下,上前微微抱住了他。
她的性格不像白曉凝和宮涼安,如此,就已經說明了她真的有多歡喜。
時錦年抱着他沒鬆開,宮御然有些受寵若驚,擡手拍了拍她的背。
哪知時錦年低低地抽泣了起來。
宮御然更加手足無措,“你這樣,別人會以爲我欺負你了。”
“這裡沒有別人。”時錦年突然明白早上去醫院的時候,他跟自己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直到遇到權景墨,我才知道我是有人可以依靠,有人可以去信賴的。你可能不清楚,他到底都爲我做過些什麼。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宮御然舒了一口氣,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背,“他會沒事的。”
“如今,我還多了一個可以信任的哥哥。對不起,我一開始不該懷疑你,我只是怕……怕南城和榕城始終有過節,怕之前短暫的友好建設,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我只是怕,我沒有那種能讓你們真的變成親家的能力。”
時錦年一股腦全說了出來,等到她哭完起身,宮御然才擦了擦她的眼淚,“其實,我不怎麼會哄人,就算是妹妹也不會哄,要不,請你吃顆糖?”
時錦年被他逗樂,破涕爲笑。
宮御然這才拉着她坐到了旁邊,然後說道:“你擔心的這些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父親現在看似什麼都不在意,但是南城不是我們宮家一家說了算。當初,他在榕城的新聞上見過你,就有所懷疑你是我們宮家的人,但是一直忍到我去質問他,他才肯承認,就是顧及這些。錦年,他能這麼光明正大,風光無限的認你,其實承受了不少的壓力。對於榕南兩城的友好建設,宮家是全力支持,但也有不少反對派。”
宮御然的話裡,無不透露着宮紹安有多在意自己。
時錦年點了點頭,便又聽見他說道:“父親現在一心覺得權景墨辜負了你,甚至已經替你找好了新的對象。他的確是爲了你好。”
“誰?!”時錦年極爲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