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昨晚一定是聽到了我和鴻煊的對話,今天早上她一直沒有起牀,我以爲是她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太累了,後來讓傭人去叫她才發現她不在房間。我讓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她,她沒有來找過你嗎?”
時錦年最近也一團亂,回榕城都沒有來得及聯繫蘇晚晚,更別說蘇晚晚來找她了,“蘇伯伯,您先不要急,紀鴻煊呢?他也不知道晚晚去了哪裡嗎?他不是一向最瞭解晚晚的嗎?”
一旁的紀鴻煊擰着眉頭,緊緊地握住了手裡的手機,一聲不吭地朝外走了出去。
“錦年,是我對不起那孩子,都是我的錯,她再怎麼任性都沒有這樣離家出走過。錦年,你可能不知道,她以前有過心臟病……”蘇嶽青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她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時錦年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蘇晚晚不見了。我要去找她。”
權景墨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讓秦風派人去找,蘇家那麼大勢力都找不到的人,你隻身一個人怎麼可能找到?”
時錦年想了想也是,但是現在一口氣悶在心頭,實在是難受。
她撥通紀鴻煊的電話剛剛開口,就被紀鴻煊打斷,“紀鴻煊,你……”
“她昨天晚上來找過我。”紀鴻煊開口就說道。
時錦年微微一驚,也就是說蘇晚晚昨晚就不在蘇家,而是去了紀鴻煊的住處?
時錦年知道紀鴻煊和蘇家鬧掰之後,就住在自己外面買的房子裡。
“她去找你,你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還是,你是不是又傷了她的心?”
“我……我不確定。”紀鴻煊開口說道。
昨晚她來找自己的時候,異常的平靜。
紀鴻煊開門的時候看見是她,立刻就要關門,就被她直接用手攔住,“怎麼了?紀鴻煊,難不成你金屋藏嬌了?”
紀鴻煊皺眉看了她一眼,推着她繼續關門,卻不小心夾住了她的手。
她是故意伸過去的,可是看到她痛的直皺眉頭,紀鴻煊也只剩下無奈。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一邊給她包着手指,一邊問道。
蘇晚晚擡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紀鴻煊,我想到了新的遊戲。”
紀鴻煊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你上次不是說我們之間的遊戲玩完了,你要結束了。現在,我想到了新的遊戲。”她笑了笑,鬆開他就從包裡把股份轉讓書掏了出來,“紀鴻煊,你僵持着不跟我解除婚約就是爲了我手裡的股份吧?”
紀鴻煊板着臉始終沒有做聲。
“轉讓書我已經簽好了字。現在是你的了,就算解除了婚約,它也還是你的。如何?”
紀鴻煊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
蘇晚晚這時候翻身就把他壓到了沙發下,她跨坐在紀鴻煊的身上,就開始解着他的皮帶,“紀鴻煊,遊戲是我開始的,不能你喊結束就結束,就算是真的結束也是由我來。”
“蘇晚晚,你做什麼?”
紀鴻煊正要阻止的時候,蘇晚晚直接趴在他身上笑靨如花,“紀鴻煊,股份轉讓書,換你陪睡一晚,你不吃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