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瞅了瞅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如果是以前的方子兮,我覺得可能是害怕,但是現在我還真說不準,她的確跟我印象中有些不一樣。”
“就是呀!”時錦原忍不住附和了一聲,然後立刻說道:“誰說是她了?!我說的是我同學。”
“這種同學是本人的事情,我見過很多了。”時錦年淡定地說道,“你不用這麼着急,反正你們現在每天在同一個屋檐下,擡頭不見低頭見,總會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要是她真的覺得沒什麼呢?”時錦原苦惱地抓了抓頭髮,“可是我又覺得她不是那麼隨便的人,而且女孩子的第一次不是都很寶貴嗎?說實話,我好像是有錯,我剛開始發現她是第一次,有些震驚,她以爲我不信她,她肯定是生氣了。所以懶得理會我。”
時錦年能夠明白時錦原爲什麼吃驚,說實話她也有些吃驚,方子兮跟了陸展風那麼多年,誰都知道她是陸展風的女人,結果現在還是清白之身。
“錦年,除了你,我怎麼可能碰其他的女人?”
時錦年突然想到當初陸展風抱着她說的話,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個人已經隨着慕錦年的死從她心裡抹去,就算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她也不該再想其他。
時錦年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錯了,那你就知錯就改呀。”
“怎麼改?就算她不是,我也不在意的,我只是當時有些吃驚而已。”時錦原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要怎麼做才行?”
時錦年可被這倒黴孩子愁死了,“對她好,我記得她當初說陸展風對她特別好,她纔會喜歡陸展風,你就對她好,好的她找不到東南西北,只能依賴你,不就行了?反正她現在無處可去,也只能依賴你。”
“姐,你說的好有道理。”時錦原狠狠地抱了她一下,“難怪她後來問了一句,她還能繼續住在時家嗎?她沒其他地方可去,只能跟我一起了。”
“小心我的肚子。”時錦年把他推開了一些。
時錦原笑了笑,“我可以摸一下我外甥嗎?”
未等時錦年反應過來,他就迅速的摸了一下,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但是多的是滿足。
時錦年淡淡地笑了笑,溫柔無比。
她堅持要回南城,時錦原也留不住她,只能仍由她跟着宮御然離開了。
時錦年坐上回南城的車,心裡堵得就更是難受。
想到權景墨還躺在病牀上,想到跟他的一切,就忍不住想抹眼淚。
一路上,車裡也沒有人說話,直到宋知遙驚呼道:“陸展雲這個不要臉的,到底要幹嘛?!”
時錦年這才敏感起來,坐直身體問道:“又發生什麼事了?”
“陸展雲說權景墨跟你離婚,就是因爲心虛,是變相的承認了,因爲你對付陸展風,他現在要求權景墨出來當着榕城所有人的面給陸展風道歉,給陸家道歉。不然就讓權景墨退位。”
宋知遙恨不得把手機捏碎,“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權景墨出了事,其他城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就是不清楚權景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這個時候讓權景墨出面,是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