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胡亂掙扎着,小手在刀疤男的臉上亂撓一氣,覺得不解恨,伸手抓住男人的下體用力的一捏。
不愧是男性泌尿科的女醫生,蘇宴的那一捏,快準狠額擊中刀疤男下體的最最要害之處,他啊的發出一聲慘叫,從蘇宴的身上翻身下來。
混亂的情景激起蘇宴的鬥志,她掄起牀頭櫃上的玻璃杯,“砰”的一聲朝牆上撞碎,撿起最大一塊碎片當武器,惡狠狠的對着刀疤男的方向說:“別過來,再過來,我切了你的JJ”
這時,從裡面上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蕭暮錦一臉怒氣的衝進來,拉起蹲在地上的刀疤男,不分青紅皁白掄起拳頭就朝他的臉揍去。
被蘇宴撓的血呼啦的變本加厲的開了花,處於劣勢的刀疤男無力的還擊了幾下,最後實在抵不過處於崩潰邊緣似要瘋掉的蕭暮錦,補得不按動了牆上的一個機關按鈕。
機關按鈕一按下去,臥室四周頓時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一大波扛着槍的士兵如洪水一般涌了進來。
“把飛狼給我抓起來!”刀疤男被打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士兵欲要動手,黃鶯從外面衝進來跑到前面,二話不說,對着最前面的兩個士兵一人就踹了一腳:“誰特麼的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滾出去!”
士兵面面相覷,看看刀疤男再看看黃鶯不知道該怎麼辦?黃鶯從腰間抽出一把精巧的手槍,惡狠狠的說:“誰不走,勞資一槍斃了他!”
士兵如鳥獸散開,相繼離去。
“黃鶯,你也要造反嗎?”
刀疤男一手捂着血跡斑斑的臉,一手捂着龜縮成一團的下體,恥辱加憤怒讓他的火氣衝到最大值。
黃鶯輕咳一下走了過來,橫在蕭暮錦與刀疤男中間,笑着對刀疤男說:“老大別生氣,這中間一定有誤會!”
不等刀疤男開口說話,蕭暮錦一把推開黃鶯,憤怒的指着刀疤男:“誰動我的女人,我就讓他死!”
“誰特麼動你的……”刀疤男一怔看向蘇宴,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你說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蕭暮錦怒氣衝衝的說。
轉頭看了一眼蘇宴,只見她衣不蔽體,面露恐懼,手裡緊緊的抓着一把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玻璃片,心頭怒火更盛,好好一姑娘,他就去了一趟訓練場,姑娘就變成了這個模樣,讓他怎麼不生氣?
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走過去披在蘇宴的身上,覺得還不行,一把扯下牀上的牀單給蘇宴裹上,直到把蘇宴裹成了一個糉子樣他纔算作罷。
“她真是你的女人?”刀疤男疑惑的問。
蕭暮錦操起牀頭櫃上臺燈,拽了電線,把檯燈在手裡掂了掂,雙腿下壓,成格鬥姿勢,眼睛裡充這血:“來吧,今天不是你死我就我亡,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刀疤男有點頭暈的撫了撫額:“你先等一下讓我了捋一捋,你說這個女人是你的女人,但是你的女人爲什麼出現在尋情花圃那邊?”
“誰說我的女人去你勞什子尋情花圃那邊了,她要什麼有什麼,我又是身強力壯,她有什麼不滿足要去找你求歡?”
“不對!”刀疤男搖了搖頭:“如果你的女人沒有去尋情花圃,我的人就不會抓她,她也就不會被抓到這裡來,我也就不會……”
刀疤男看向蘇宴,緩了緩語氣問:“你是不是去了我的尋情花圃,說實話!”
不等蘇宴開口,蕭暮錦一嗓子吼過去:“問話就問話,你恐嚇什麼?沒看見我的女人就被嚇着了嗎?”
他扔了手裡的檯燈走到蘇宴的身邊,安撫的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蘇宴你別害怕,告訴我,你有沒有去尋情花圃那邊?”
蘇宴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仍禁不住問:“什麼是尋情花圃?”
尋情花圃,十米見寬的花圃,裡面種了各色的極品玫瑰,是這座小島上的求歡標識。
蕭暮錦別墅區原來也有一片,後面他覺得太招搖而且他也不打算跟哪個女的發生一夜、情,就讓人給平了,現在改成了室外游泳池。
尋情花圃是這座島上主人的標配,蕭暮錦摒棄以後,就剩下刀疤男一個人擁有。
刀疤男不相信愛情,更不想跟哪個女人結婚,但有了生理需求又不想忍者,所以他就讓人種了這麼一塊兒花圃招蜂引蝶,想要跟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只要站在這片花圃附近,即便被認爲願意跟他發生關係,他便會讓人把女人帶進這間密不透風的臥室進行歡愛。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這個人平時太兇殘,給人的印象不好,花圃種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女人前來求歡,後來,他便想了一則“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法子,但凡願意跟他歡愛者一律有數萬獎賞。
因爲有了這麼一條規定,他的花圃前才漸漸開始有了求歡者。
他對求歡者沒有什麼要求,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紀大的小的,只要出現在尋情花圃前,他一律照單全收,蕭暮錦經常說暗地裡說他是一人面禽獸不是沒有道理。
“真的是你主動去了尋情花圃那邊?”蕭暮錦壓低聲音再一次確定。
“我看那邊的花好看,所以就……哎呀,誰知道那花圃還有這作用?”
蘇宴簡直匪夷所思,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看着那刀疤男除了刀疤挺正常的,怎麼想出這麼一個變態的勾女人上牀的法子?
蘇宴雖然已經很小聲,但她的話還是被耳力驚人的刀疤男聽了去,他朝這邊走了幾步,衝蕭暮錦嚷嚷:“聽見沒,是她自己過來的!”
摸摸臉上的傷,甚感委屈。
蕭暮錦輕咳一下,虛張聲勢的大吼:“那你怨你,你怎麼*的手下人,連這裡的女人跟僕人都分不清嗎?我們蘇宴哪裡長的像缺錢的人?我這身強力壯的,要腹肌有腹肌,要人魚線有人魚線,她需要向你求歡?你的手下人眼珠子都長屁股上了嗎?”
“我的手下人……”
黃鶯健兒兩個人馬上要吵起來,跳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既然是個誤會兩個人就都少說一句不吧!”
“不行!他把我的蘇宴嚇成這樣不能就這麼算了!”蕭暮錦先發制人,不依不饒。
蘇宴在身後扯扯他的衣服,小聲的說:“我沒事!”
蕭暮錦回頭瞪她一眼:“你給我閉嘴!”
“那你想怎樣?”刀疤男問。
蕭暮錦略一沉思:“我現在人口增加了,房子不夠住,你給我批塊兒地,再給我一個億蓋房子!”
刀疤男跳出來氣呼呼的說:“你真是獅子大開口!”
蕭暮錦的房子比刀疤男的還多,不過添了蘇宴這麼一個女人就又要蓋房子,蘇宴那麼一個小身板哪裡需要這麼多房子?
蕭暮錦看着刀疤男冷哼一聲:“不給是吧,好,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這裡,我們再見面是兄弟還是仇人就看天意吧!”
轉身抓着蘇宴的手沉着臉欲要往外走,黃鶯攔住他,急急的衝刀疤男說:“老大你就給他吧,他走了,如果讓敵對勢力收買我們就完了!”
刀疤男輕咳一下:“地可以批給你,但是那一個億……”
“一個子都不能少!”蕭暮錦分毫不讓的說。
“你!”刀疤男指着蕭暮錦,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最後只好把那口惡氣嚥下去,氣急敗壞的大吼:“你個臭小子遲早把我整個島都蠶食了去!”
蕭暮錦輕勾了一下脣角:“我纔不!當老大才操心,哪有現在過的舒坦!”想要錢就要錢,想要地就要地,平時除了出出任務什麼也不用想,這麼逍遙自在,他纔不要當島主。
目的達成,拉着蘇宴大搖大擺的離去。
氣的刀疤男大發雷霆,他麼的那女人自己跑來花圃的,他也沒強迫她來,關鍵連個手都沒摸一下,就損失一塊兒地皮外加一個億,太特麼的窩心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蕭暮錦讓女傭仔仔細細的給蘇宴檢查了一遍,確定她身上後才放了心。
蘇宴穿戴整齊的出來,啃着一個蘋果給自己壓驚:“那個刀疤男就是你們老大?他叫什麼?”
“我們在這裡用的都是代號,不說性命,我叫飛狼,老大叫蒼鷹,那個小辣椒女的叫黃鶯。”
不知道哪個點刺激到蘇宴,她咯咯的笑了起來:“入鄉隨俗,我也要給自己起一個代號。”
她想了一會兒說:“既然你們都是天上飛的,那我也起個天上飛的,我叫……小燕子!”
蕭暮錦忍俊不禁的瞅她一眼:“小燕子,還還珠格格呢!”
蘇宴一想還真是,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蕭暮錦看着她心說,這女人真是心大,剛經歷了那麼恐怖的事情,這會兒還能笑的沒心沒肺。
要不怎麼說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入蕭暮錦的眼,首先得有蘇宴這種豁達心智才行。
“我怎麼感覺蒼鷹有點怕你啊?”蘇宴問。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沒人給他掙錢!”
蕭暮錦說着話,朝蘇宴的胸前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心中仍是耿耿於懷,蒼狼那個混蛋把蘇宴的衣服撕開了,裡面的春光肯定被他看去不少。
混蛋,王八蛋,他自己都看沒過呢,真不該那麼輕饒了他,起碼得要兩個億,不,三個億。
蘇宴蹙眉深思了一下,擡頭朝蕭暮錦看過去:“你們不會就是所謂的恐怖組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