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飛馬牧場當代場主商秀珣正在接待一位貴客。
“陰癸派?”
聽見下人來報的消息後,商秀珣當即心中一驚,不明白這陰癸派的人爲何會突然來訪。
畢竟,陰癸派身爲江湖門派,與飛馬牧場這種專門出售戰馬的勢力幾乎沒什麼交集。
現在卻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突然上門,由不得商秀珣不多想。
“秀珣,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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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旁剛剛與商秀珣相談甚歡的女子見到商秀珣在聽到下人上報了一則消息後,面色便開始陰晴不定,頓時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剛剛下人來報,突然有貴客來訪,秀寧,可能要怠慢一下你了!”
“沒事兒,你我姐妹之間,哪用如此客氣!”
沒錯,在場的這位女子,便是李閥的小姐,後世的平陽公主,李秀寧。
此時,李秀寧聽見了商秀珣的話後,雖然表面上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心中卻是在驚疑不定。
畢竟,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何人來此,竟然能夠讓商秀珣丟下代表着李閥的自己,去招待他人。
“真是抱歉!”
雖然李秀寧便是不在意,可是商秀珣卻不能真的如此認爲,連連表示之後會好好向她賠罪。
“呼!”
看着李秀寧在下人的牽引下,先下去休息去了,商秀珣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眼神變化了一番後,當即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而商秀珣之所會在聽見陰癸派的名字後這般鄭重,其實還是與魯妙子有關。
飛馬牧場的上一代場主——商青雅,也就是商秀珣之母,在年輕之時,意外結識了還處於意氣風發狀態的魯妙子,被其博學多才的內外而吸引,與其相戀。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甜蜜相處之後,這對年輕面對當然便忍不住偷吃了禁果。
不過,雖然那時的二人相處起來非常甜蜜,可是還沒有遭受打擊的魯妙子當然不會一直待在一地,浪費自身所學。
可是商青雅身爲那時的飛馬牧場之主,當然不能輕易的離開。
所以,魯妙子在給出了自己的承諾之後,便離開了飛馬牧場去闖蕩江湖去了。
卻不想,在江湖上,魯妙子意外的遇到了當時還不是“陰後”的祝玉妍。
不出意外,他被吸引了,然後自願成了祝玉妍的舔狗,一直跟隨在祝玉妍左右。
這則消息被想念戀人的商青雅得知後,頓時感覺心如死灰。
只不過那時的商青雅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懷孕了,於是她便強撐着身體將商秀珣生了下來。
只不過因爲心死的原因,還是在商秀珣幾歲的時候便撒手人寰,只留下了商秀珣一個孤女繼承了這偌大的飛馬牧場。
要不是飛馬牧場已經歷經多代,其中忠心商家的人不少,商秀珣怕是早就沒了。
所以對於自己的父親,商秀珣一直是痛恨萬分的。
因此,即便後來魯妙子回來之後,商秀珣也一直沒有認他。
不過,魯妙子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商秀珣也不想他真的死了。
因此在見到魯妙子被祝玉妍追殺的重傷垂死般出現在飛馬牧場之後,商秀珣還是將其隱藏在了後山之中。
所以此時,在聽見有陰癸派的人來訪後,商秀珣第一個念頭便是祝玉妍已經發現了魯妙子的蹤跡,派人來試探來了。
懷着這個念頭,商秀珣來到城堡的牆頭,一眼便看到了下方的楚萬心二人。
而下方,在商秀珣出現的第一瞬間,她也已經被楚萬心發現了。
楚萬心看着這位突然出現的女子,黑色漂亮的秀髮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淡雅的妝束突出了她出衆的臉龐和曬得古銅色閃閃發亮的嬌嫩肌膚,散發着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豔羨的健康氣息。
楚萬心哪還能不知道,這便是那位飛馬牧場場主商秀珣,一個敢愛敢恨,一個不僅有着絕世美貌,而且還端莊大氣,智勇雙全的絕世佳人。
“枝丫~”
看着下方的男女,雖然心情複雜,可是商秀珣還是讓下人將門打開,將二人引進來。
畢竟,無論來人的目的如何,避而不見都不是最好的辦法,也不是飛馬牧場一直以來的待客之道。
“不知二位是陰癸派哪一位的高足?”
看着眼前的這對男女,便是心中懷着其它心思,商秀珣還是忍不住發出感嘆。
畢竟,雖然她自襯曾見過不少俊男靚女,與各大世家門閥的公子小姐也沒少打照面,可是像眼前二人這般“完美”的存在,她還是第一次見。
“家師祝玉妍,這位是楚萬心楚公子,婠婠此次前來,是爲了陪楚公子來此與場主做一筆生意。”
對於自家師傅與飛馬牧場的糾葛,經過昨晚一行後婠婠也是知之甚詳。
所以在敏銳的發現了眼前這位美人場主有些緊張後,婠婠當即明白了過來。
因此,她便果斷的直接將此行的目的道出,以免引起什麼誤會。
果然,在聽見了婠婠的話後,商秀珣那一直緊繃着的身體頓時一鬆。
一旁同樣看出了商秀珣異常的楚萬心見狀,當即嘴角一翹。
“商場主,我的來意你也應當清楚,不是別的,正是爲了購置一批戰馬。”
聽見楚萬心的話後,商秀珣面色不變,畢竟來她飛馬牧場的人基本上都是爲了購買戰馬。
“不知公子想要採購多少,我立馬讓下人去準備!”
現在,商秀珣只想快點將眼前這對男女送走。
畢竟,雖然現在陰癸派沒有發現魯妙子的蹤跡,可是誰能保證她們一直髮現不了。
要是婠婠在此地待得時間長了,發現了一些端倪,上報了祝玉妍,那麼她們整個飛馬牧場都要陷入危險之中。
飛馬牧場雖然不是什麼小勢力,與各方也算是交好,可是相比於兇威赫赫的陰癸派,還是不值一提,因此也由不得商秀珣不謹慎。
“數量上,我不設上線,場主能均出多少馬,我就要多少馬,價格上,也是如此,場主覺得應該要多少價,那就定爲多少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