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走!”
陳友諒匆忙帶着丐幫弟子離開。
待的外人離開,李莫愁頗爲幽怨地看着林平之。
“林郎,爲何讓他離開?這陳友諒之前就暗中下絆子,如今更是對你出言不遜,何不直接殺了?”
李莫愁雙眉微微顰蹙,對林平之抱怨。
林平之攬過李莫愁的柳腰,與其貼身,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述說了什麼。
李莫愁臉上涌現恍然之色。
“還是林郎想的周到!”
她的話,不禁讓邊上的小龍女有些好奇。
“師姐,林郎對你說了什麼?”
小龍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疑惑之色。
她看了看林平之,又看了看李莫愁,完全不理解,林平之說了什麼,能夠讓她的師姐李莫愁,如此快便轉變想法。
“龍兒,想要知道的話,今晚我去你的房間,跟你細細述說。”
小龍女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只是點點頭應了聲。
李莫愁的雙眸中,卻滿是曖昧之色。
她的師妹過於單純,並未理解林平之話中深意。
“咳咳……”
苗人鳳見狀,乾咳兩聲。
“平之啊,鏢局還有些事兒,我去處理一下。”
說着,他便轉身離開。
他這麼個孤家寡人,在這裡便顯得有些礙眼。
待苗人鳳離開後。
先前一直沒有說話的程靈素,面紅耳赤地來到林平之的面前。
“林大哥……這幾天你辛苦了,我特地弄了些百草丸,你記得就吃幾粒。”
她拿出一個瓷瓶,遞給林平之。
“百草丸?”
接過瓷瓶,林平之有些不解。
“這百草丸,是做什麼用的?”
他看着程靈素問道。
給他的藥,他也不會拒絕。
但是這藥的功效,他還是想要了解一下。
雖然程靈素師承藥王,醫術了得,但是藥三分毒,不能亂吃。
程靈素原本面色就紅,被林平之問及這百草丸,更是羞的低下了頭。
“百草丸是益陽的……”
她輕聲說着,聲音如同蚊子低語。
若不是林平之感知了得,恐怕一時間,還真的聽不清程靈素說的什麼。
“益陽……”
林平之啞然。
好傢伙,這就是古代版的藍色小藥丸?
問題是這東西他也用不到啊!
他又不是起不來,身體也沒有被掏空。
這好端端地送藍色小藥丸給他……
“靈素,你是不是有些誤會?莫非,前日你覺得我不行?”
林平之狐疑地看着程靈素。
難道程靈素前天的叫苦不迭,是裝的?
“啊……”
程靈素驚呼一聲,她連連搖頭。
“不,不是啊……”
她很是緊張地捏着衣角,滿是紅霞的臉上,也帶着些許尷尬之色。
“林大哥,我是擔心你身體吃不消,並不是說你不行。”
程靈素有些委屈嘟着嘴說道。
她怎麼可能會覺得林平之不行。
雖然她以前也沒有過那方面的體驗。
但身爲醫者,自然懂的也多。
像林平之這般的,何止是行,簡直太行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她才製作這些百草丸,怕林平之身體虧空。
“跟你開個玩笑。”
林平之笑着,輕輕在程靈素的瓊鼻剮蹭一下。
“百草丸我收着了,不過你應該也明白,這百草丸,對我無用。”
簡單的寒暄結束之後。
時間匆匆來到晚上。
當夜。
林平之的身形如同鬼魅。
這一天,他等了許久。
終於!
等到了這一天!
夜色下,林平之猶如熒光般的雙眸中,難掩喜色。
這個世界的龍騎士,絕對不可能是尹志平,只能是他林平之!
“咚咚咚。”
林平之輕輕敲響房門。
可房中卻沒有迴應。
這讓他有些不解,房中有燭光,爲何龍兒不開門?
細細感知之下,他察覺到房中似乎沒有人。
“嘎吱”一聲。
他推門而入。
然,小龍女真的不在房中。
“奇怪,龍兒不是說會等我麼,人去哪了?”
林平之的心中,甚是疑惑。
就在此時,他耳朵動了動。
“有動靜!”
他連忙將房門關上,躲在房間的櫃子裡。
很快,他的耳邊便響起開門聲。
“師姐,要不然……今日我去你那睡吧?”
小龍女怯生生的聲音,傳入林平之的耳中。
林平之聞言,不由有些無奈。
看來,龍兒還是有些擔心。
他想着,若是小龍女不願的話,也無事。
今晚找莫愁也行。
何況,還有蘇蓉蓉、師孃她們呢。
他今夜也不至於成爲餓漢子。
“師妹,說到底,你就是不願一人面對他,你就想拉我一起!”
李莫愁的聲音有些無奈。
她其實想着,能夠獨自跟林平之一起。
可是小龍女卻不敢。
“師姐……有你在,我才能放心……”
小龍女的聲音嬌滴滴的。
這話,也是讓林平之血脈賁張。
“行了!”
他迫不及待地從櫃中出現。
“林郎!”
李莫愁及小龍女美眸中顯現驚色。
她們都沒想到,林平之竟然早已在房中。
“你們兩本就是姐妹,誰先誰後,又有何區別?”
林平之臉上帶着邪魅的笑。
他雙掌探出。
擒龍功發動。
小龍女和李莫愁,被林平之直接牽入懷中。
柔軟的嬌軀,讓林平之也是愈發激動。
今天,他不僅要當龍騎士。
還要成爲騎仙!
月華被雲彩遮擋。
福威鏢局的這一夜,是充滿春意的一夜。
“叮,增加功力五年!”
“叮,增加功力四年!”
“叮,成功攻略小龍女,獎勵:紫青雙劍!”
“叮,成功攻略李莫愁,獎勵:大悲賦第一式!”
系統的提示,被林平之完全忽略。
此刻,他已經沉淪。
那裡還顧得上什麼系統的提示。
現在,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該打的撲克,依舊得打!
這是多少男人心中的夢。
但她們是屬於他林平之的!
……
同樣的深夜。
與林平之在進行的男人快樂不同。
陳友諒怒火中燒。
“林平之,這是你逼我的!”
自他踏足江湖,從未受過如此屈辱。
他陳友諒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今日的屈辱,他明天就要報!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中閃爍着精光。
他穿好衣物,在這深更半夜之時,離開了福州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