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場面上想起陳公子得意的笑聲,何其猖狂得意,偏偏他有這個本事。
這時。
所有人又將目光看向林平之,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
不過。
大家都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吧。
一來。
誰會隨身攜帶那麼多錢。
二來。
大家都看得出來,現在陳公子情緒很不穩定,但凡有點智商的都不會繼續招惹。
他們也覺得林平之應該會知難而退,真把陳公子惹急了,吃不了兜着走。
可。
林平之繼續掏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但。
他發現自己的錢好像不夠了,掏出銀票,剩下的也就只有一兩百兩。
“哈哈哈!”
看見林平之繼續跟自己作對,陳公子咬牙切齒,不過眼前的畫面倒是讓他心中暢快不已。
“老子還以爲你有多厲害,怎麼,錢不夠了?
哈哈哈!
沒錢就別學老子裝逼!
不過本少爺也不是不講人情的,你我相逢即是緣,要是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響頭,我倒是考慮借你一點,讓你不那麼丟人!”
“哦?”
林平之臉色一沉,敢跟自己這麼說話的,以往的都已經躺地下了。
他打算動手。
這裡好歹也算是他的地盤,又怎能夠讓外人給欺負了?
而這一切,都被水母陰姬看在眼裡。
此刻。
水母陰姬面無表情,給旁邊的一位女子使了使眼色。
旁邊的那女子會意,立刻縱身躍下。
同時。
撒下了花瓣。
就在林平之想要動手的時候,突然天空中飛舞起了各種花瓣,他就停了。
所有人都擡頭看向上方,不明所以。
然後。
就看見一個肌膚勝雪的女子,從上方的閣樓,飄飄然落下。
那身姿,別提有多誘惑了,看得一衆大老爺們,根本緩不過神來。
就連其他的一些小姐,都看直了眼。
林平之自然也是。
此等女子,實在是讓人魂牽夢縈。
單從外貌來說,基本上可以和水母陰姬相提並論,只不過二者是不同的類型而已。
對於林平之來說。
水母陰姬性感嫵媚,而眼前這個女子,純欲。
大大的美麗。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那女子從上方緩緩墜落,婀娜多姿,一顰一笑,勾魂奪魄。
不知道在場多少人的魂魄都已經被勾走了,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那女子自我介紹:“各位,小女子初來乍到,藝名如花。”
噗!
聽到這裡的時候,林平之差點把剛纔喝下去的那些酒給噴出來了。
他奶奶的,長得這麼好看,居然叫如花。
瞬間讓他出戲,腦海裡面不停閃爍那座橋上某人回首掏鼻屎的畫面,太辣眼睛了。
“我去!神水宮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美女,簡直和老闆娘有的一拼了!”
“就是,妥妥花魁級別的!”
“……”
一陣安靜之後,大家才熱議起來。
這時。
陳公子一拍桌子,當即宣佈:“我包了!多少錢,本少爺包了!”
雖然他對老闆娘情有獨鍾,可如果能遇到這樣的美女共度春宵。
其實也沒有太大差別。
一邊說着,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
“呵呵,陳公子說笑。”
如花莞爾一笑,掩嘴道:“如花賣藝不賣身,請陳公子莫要調侃。
而且,如花這次來,是送錢來的。”
啊?
衆人不解。
然後。
如花就在衆目睽睽之下,風情萬種的走到了林平之旁邊,坐下。
並且當着大家的面,塞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給林平之,都不打一點掩飾的。
“啊?”
林平之當時也是一頭霧水,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裡可是自己女人的地盤,看見自己的男人要輸了,還不得過來助陣?
顯然。
如花是水母陰姬安排來的。
他哈哈一笑,不要臉的接了,然後當做打賞的錢,直接扔出去:“陳公子,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安靜。
場面上安靜。
“啊?”
陳公子有點沒反應過來,心想這算什麼回事兒?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呵呵。”
這時候如花又笑了:“陳公子,這位林公子打賞一千兩,不知,陳公子還能否跟上?”
如花說的話已經非常客氣了。
不過。
大家都聽得出來她是站在林平之那一邊,並且這時候,故意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叫板。
不就是盼着林平之贏嗎?
現在陳公子身上的錢都已經打賞了,哪裡還有資本?
“媽的!”
臉色一黑,陳公子憤怒地將眼前的矮桌子給掀翻,勃然大怒。
“一個妓女而已,也敢跟老子作對?怎麼,你丫活膩了是不是?不幫我居然敢幫他!”
“怎麼?”
林平之當然也要將那女子護在身後,冷笑:“陳公子沒錢了,所以就發火了?
到底是輸不起啊。”
“呸!”
陳公子吐了口口水:“你他媽少在那裡裝蒜,你不一樣也是沒錢嗎?
還是靠一個女人,才找回點面子,你以爲你很光榮嗎?”
“急了。”
林平之淡定一笑,風輕雲淡。
然而。
有時候這種平靜,反而是一種強有力的殺招。
陳公子就中招了,看着對方如此風輕雲淡,然而自己已經暴跳如雷。
差距不就顯現出來了嗎?
“媽的!”
他咬牙切齒,吩咐身後的護衛:“把那對狗男女給老子抓回去,老子要讓他們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
“是!”
身後的那幾個護衛立刻應聲,並且要動手,一臉的凶神惡煞。
周圍的人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嚇得要跑了。
而這時。
水母陰姬突然跳下來,風情萬種的出現在衆人眼前,同時似笑非笑地看着陳公子,道:“陳公子,在我這神水宮裡面,可是禁止打鬥的。
陳公子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怎麼,今天難道要不給小女子面子?”
“哼!”
看見自己心上人出現,陳公子倒是讓自己的那些手下先不急着動手。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多少也得在意一點形象,緩和了一下剛纔的暴脾氣,語氣稍冷:“老闆娘,這事也不能怪我,你看看你調教出來的是什麼人呢。
我好歹也算是這裡的貴客了,那丫頭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居然當衆觸犯我,叫我怎麼能忍?”
他死死的盯着如花,想要將其蹂躪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