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出來辦事的,基本還僅僅是中低階弟子而已。
服侍天山童姥的梅蘭秋菊又會是什麼樣的摸樣。
天山童姥至從知道自己不能夠再生長以後,就找了許多的手下來服侍自己。
那些女子,可都是頂尖的美女,費了很多心思才蒐羅起來的。
她的形勢宋清書也隱隱猜得出,就是要讓天下人知道,美女又怎麼樣,最終還不是她的侍女而已。
不過天山童姥的脾氣雖然古怪,對於手下到是很好,並沒有太過欺負靈鷲宮的弟子。
“是誰在上面,給我下來。”
突然,那綠衣女子冷聲說道。
宋清書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發現了。
不過他細想一下,知道了問題的所在。
恐怕是剛纔他想靈鷲宮想的太入迷,當中一時疏忽忘了收起自己的氣勢,結果就被對方給發現了。
竟然已經發現了,宋清書也不藏着,當即躍了下去,朝綠衣女子襲去。
綠衣女子沒有想到,宋清書會突然出手。
一怔之下,當即中招。
不過她身子只是後退了兩步,便反手就是一招向着宋清書打來。
嘭!
宋清書也跟着一掌打了過去。
兩人掌勢相對,立時發出一聲悶響。
噌噌噌!
宋清書頓時連退三步。
那綠衣女子本有些驚慌,見宋清書也就這點實力,頓時放心下來。
以至於她看見宋清書那張,依稀有些熟悉的面容,也沒有太在意。
而宋清書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剛露面,自然是易容過的。
但他的易容術其實很粗淺,容貌改變並不大,要是使用拿手的功法,更是容易暴露。
所以他才先聲奪人,展現出實力不濟的樣子。
這樣一來,就會給這些靈鷲宮的弟子,留下先入爲主的印象。
即便他像是她們的掌門宋清書,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宋清書繼續作秀,在衆人的攻擊當中,用凌波微步模擬慌亂的步伐,不停的穿插。
這種程度,可不太好模仿。
還好凌波微步奇異之極,要不然宋清書恐怕很容易暴露。
其他人見綠衣女子,遲遲沒能把宋清書拿下來,便也開始動手了。
又是一個人,伸出一掌向着宋清書的後背打來。
這一次,宋清書卻沒有躲閃,任由那人打過來。
攻擊的人不管他爲什麼沒有躲閃,還以爲宋清書已經疲憊了的緣故,所以毫無顧忌地,一掌印在了宋清書的身體上。
可是攻擊在宋清書的背上後,她的臉上並沒有現出喜色,反而還面色忽然大變。
因爲她忽然發現,自己攻擊出的內力,竟然忽然消失不見了!
再仔細一感覺,她驚恐地發現,自己體內的內力,正源源不斷的向着對方匯聚而去。
剛纔還狼狽不堪,現在想當狗腿子的左子穆,這個時候也正好一掌打向了宋清書。
嘭嘭嘭……
伴隨着數道響聲,宋清書的四周都被掌勢給掩蓋。
十多個人的手掌,同時印在他的身上。
“快,快打他!這人有古怪!”
同樣感覺到不對的左子穆,驚駭的對手下說道。
旁邊的人一聽,趕忙攻擊而上。
可是一接觸宋清書,他們立馬也被吸住了。
轉眼間,數十個人被宋清書給吸住,一個個都驚恐不已。
此時在宋清書的體內,自然也正發生着淡淡的改變。
這些人的內力,正源源不斷的流進宋清書的丹田。
如此多的人同時攻擊他,那內力的流速可想而知。
這些內力狂暴的涌入進來,不斷的擴張着宋清書的筋脈,不過對宋清書帶來的影響,卻微乎其微。
因爲他現在的經脈,已經非常強大了。
正是藝高人膽大,他纔敢這麼做。
他快速地運轉着北冥神功的功法,輕鬆就將內力從身體各個部分引入至丹田。
終於,在那些人快吃不消的時候,宋清書裝出一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衝擊的樣子。
“啊~!”
宋清書忽然發出一聲大喊,臉色無比猙獰。
嘭嘭嘭~!
抵擋在宋清書身上的衆人,頓時全部被彈了開來。
這些人此時全部精神萎縮,一個個猶如見鬼似的看着宋清書。
就這短短時間裡面,他們的內力,差點就被宋清書給吸空了。
大理石地面,也在這一震之下,完全的震裂了開來。
“你是誰,這好像是化功大法,你怎麼可能會擁有,難道你是丁春秋丁老怪的傳人?”
同樣吃了悶虧的綠袍女子,鐵青着臉,大聲質問道。
隨着她的話落她身後十一個女子同時上前拔劍將宋清書給包圍了起來。
“誰說我用的是化功大法了,這位美女你可要看清楚一點,我剛纔用的,可是我們大理段氏自創的五陽釋雪功。”
宋清書嬉笑着說道。
“大理段氏五陽釋雪功!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綠衣女子狐疑道。
此等功法,不應該寂寂無名纔對。
“你沒聽說過當然很正常了,因爲這門功夫可是才創出來沒有多久,就連我父親都沒有輕易施展過。”
“今天要不是逼不得已的話,我也不會使用,有傷天和,不符合我段家兒郎的作風。”
宋清書信口胡扯道。
“你是大理段家的人,難怪有如此本事。”
“不過即便如此,那我也饒你不得,因爲你竟然打傷我們靈鷲宮的手下!”
綠衣女子聞言,自然有些忌憚。
不過身爲靈鷲宮弟子,她的心氣還是很足的,立馬就揮劍而上。
旁邊的數女,自然同時跟上。
十二人組成了一個奇特的劍陣,攻擊同時進行。
只見滿天都是劍影,招招攻人所必救,很是狠辣。
然而宋清書卻好似遊庭信步般的,輕輕躲閃着這些攻擊。
啵!
一個斗篷飛了出去。
然後接連幾聲。相繼十二斗篷就都飛將出去。
靈鷲宮的弟子們,就這麼敗了。
不過即便如此,宋清書也沒有引起靈鷲宮弟子的懷疑,依舊覺得他就是大理段氏的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綠衣女子自知實力不行,無法攔住宋清書,只能恨恨的詢問道。
“我只是路過而已,還得繼續趕路呢,你們請便,該幹嘛繼續幹嘛,就當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
宋清書卻沒有放任何狠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只留下一羣人,在那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