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精神上受了一晚的"折磨",韓海很想睡個安穩覺。不過上天似乎很喜歡與他作對。他剛在自己房間的牀上躺下,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起先他還有些興奮,因爲他以爲是蒙靜兌現之前的"承諾"來了,沒想到敲門的竟然是歐陽敏,而歐陽敏的身後竟然跟着歐陽依菲。不過這個女孩的動機很是詭異。就在韓海打開房門時,她竟然嘻嘻一笑溜走了,留下了滿面暈紅的歐陽敏。
韓海着實楞住了,他忽然想到昨天晚上那香豔的一幕以及歐陽敏對他的突兀的提問,頓時感到頭皮發炸。
沉默了好久,歐陽敏臉上的暈紅漸褪,臉色也冷靜下來。
"我可以進去嗎?"歐陽敏平靜地問,平靜得就像這是一次很正常的拜訪。而韓海的樣子倒顯得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因爲他先是瞥了瞥左右,腦海裡還泛起可能發生的一切,最後竟是硬着頭皮將歐陽敏請進了房間內。
好在房間是套間,一下子也進不了臥室,如果臥室佈置比較簡單的話,相信這位時刻保持警惕的男人會更尷尬。
"怎麼不關門?你很緊張?"歐陽敏在套間的客廳內坐下,望着韓海靠在門口,正在躊躇着是否關門的樣子,很有趣地問道。
韓海撓了撓頭,心道如果自己再猶豫下去,恐怕別人沒有表示出什麼,自己倒着了痕跡了,於是只得狠下心來,將門關上。
小心地在歐陽敏面前坐下,韓海只能找些不涉感情的其它話題,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瞥了一眼歐陽敏的脖子,似乎在確信那裡是否有問題發生。
然而正如他的預料,他爲歐陽敏除去胎記的工作做得很成功,那裡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的膚色,現在即使拿着探照燈去尋找原先胎記的痕跡,怕也會無功而返。
而相形之下,這個工作導致的結果是歐陽敏真真正正蛻變成了一個絕色美女。假如是以美女鑑賞家的目光來看,韓海將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有不輸於任何頂級美女的姿色,並且在她的身上,我們還能找到一些有別於其它女人的特殊美麗來,比如她有着魁梧的骨架,這一點別說女人,就是一般男人也不可能擁有,不過這種魁梧在現在的她身上看來,非但不顯醜陋,相反在各部分都與普通女人大得多的**的襯托下,顯出了一種特殊的性感味道。
突兀尖挺得驚人的雙峰,豐碩異常的圓臀,加上因骨架帶來的高挑身材,即使以韓海一米八的身高站在她面前,都有着身材上的壓力。然而或許正因洛up此,這個女人的美麗中迸發出了多種元素,那種屬於三十歲成熟到極點的處女味道更是像隨時可能滴落的蜜汁般誘人。這在她此刻所擁有的美麗的襯托下,足以引誘任何男人躁動的心靈——當然也包括如今的韓海,因爲以上所說的感覺恰恰是韓海心中一瞬間的所想。
他還依稀記得那天晚上給她除去胎記的時候,歐陽敏香汗淋漓之時顯露出的驚心動魄的身材,以及那晚她身上隱約透出的屬於成熟處女的特殊香氣,那是一個女人身心無比健康才能透露出來的,是韓海怎麼也忘不去的味道。當然,或許也正因爲潛在的引誘,那樣的味道也令他警惕。
如今,人在面前,韓海的提問是如此枯燥,不過女人顯然並沒有覺得,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韓海的臉上,儘管韓海的容貌變了,變成了現在的"吳仁責",不過她能夠認得這個男人充滿智能的深邃眼神,乃至彷彿能夠通過這扇窗戶透視她的心靈。所以,她並不覺得陌生。或許也正因洛up此,當眼前這個男人幫他除去胎記的時候,她勇敢地問出了那個問題︰你可以喜歡我嗎?
男人沒有回答,事實上也算回答了。不過她並不失望,原本她問出問題的時候,就沒有做多少奢望,不過她是執着的。正如她當初與歐陽依菲討論這個問題時的回答一樣,她是一個需要被征服的女人,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征服了她,那麼無論他對她的態度怎麼樣,她都不會太過於計較。
不過,今晚她來的目的只是簡單地告訴他一句話。
"我準確明天一早就回國了。"很淡的一句話,然而在這樣的情景下說出,尤其是單獨面對一個男人說出,讓這個男人楞住了。
韓海低下頭去,他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看到男人這樣的表現,歐陽敏有些失望,然而或許是出於不甘心的緣故,她已經做出的站起的姿態忽然又收回了。在男人再次望過來的時候,她忽然做出了瘋狂的舉動——撲了過去,是的,就像一隻窺伺已久的餓狼一般撲了過去。這個形容似乎有些過分,然而在韓海的眼裡,歐陽敏確實就是這樣的。
韓海本能的推舉,然而這個本能卻用錯了地方,因爲動作做出來了,原本是直接而有效的,不過卻推錯了地方。他的手直接推到了歐陽敏豐碩的雙峰上,這一對在尺度上絕對充滿三十六D的充滿無比彈性的**在接觸韓海雙手的剎那,依稀還驚顫得更加鼓脹,似乎期待男人雙手的繼續探索,又或許因受驚嚇而顯得有些慌亂,不過在其主人義無返顧地姿勢下,她的驚嚇似乎再也算不了什麼了。相反驚嚇她的那雙手卻急切地收回。
於是,一對熾熱豐盈的厚脣重重地撞在了男人的嘴脣上,然後是劇烈地摩擦和沉重地喘息。雖然僅僅持續了數秒就被男人強有力地抗拒拉開了,但是那片刻火熱纏綿卻讓兩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尤其女人,渾身燥熱得幾乎流出了一身大汗。而韓海的表情則在意外中顯得有些惱怒。
女人的反應很奇怪,她一直望着韓海的眼楮,執拗地絲毫不掩飾目中燃燒得旺盛的情焰,似乎即使因此被燒得形神俱滅也再所不惜。
而被偷襲的男人臉上卻禁不住逐漸淡化,末了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呢?"
歐陽敏咬着自己的嘴脣,只是突兀地道︰"假如你覺得自己吃虧了,可以回國找我報仇。"末了深深地注視了男人一眼,便奔出了房間。而身後是男人如釋重負地長吁之聲。
這一段僅僅是可憐的男人所受到的第一次香豔驚擾,因爲就在他按捺着燃燒起來的心火走進臥室後不久。一個朦朧的身影輕巧地用鑰匙外面的門戶,然後又推開了韓海因煩躁而沒有關嚴實的臥室門,黑暗的光影下,窈窕的身影褪去了外表的朦朧,顯出內裡的性感玲瓏的幽亮之色。
而此時已被驚醒的男人呆望着這一切,真有些不知所措。
"寶貝,我好想你。"一個甜膩的聲音響起,室內的溫度在頃刻間提升了不少。窈窕身影餓撲上牀的姿勢很有些歐陽敏的味道,然而牀上的男人卻知道她不是歐陽敏,而是另一個此刻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長島的女人——一個面對他總顯得很飢渴的公主海倫-伊莎貝爾-阿朗。
海倫-伊莎貝爾在上牀之後,顯得分外瘋狂,她幾乎是以撕扯的手勢除去了韓海貼身穿著的內衣褲,然而在韓海進入其身體的剎那,幾乎發出了驚天動地的野性歡叫。這讓韓海在動情之餘也不免膽戰心驚,他很怕會因此驚醒起了屋子裡的所有人。
其後的發展可以讓所有盡展想象,用海倫-伊莎貝爾自己的話說,以韓海超級雄厚的本錢,足以應付她任何的無度索取,僅僅在短時間之內,就讓她幾度潮起潮落。其身上因**而流出的香汗以及愛意盈然下噴出體外的液體,就足以染溼了臥室裡這張大牀的大部分面積。
而這一切僅僅是在她採取主動的情況下發生的,當韓海轉爲主動的時候,海倫-伊莎貝爾雖然仍舊激烈熱情的迎合,不過已經只剩幾許餘勇了。
就在韓海大力發起進攻、海倫-伊莎貝爾被兇猛折騰得大聲求饒的時候,今晚的第三個訪客聞聲正在通過外門向臥室靠近。
這再一次驗證了一句話,即使是在警覺的人,當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沉醉在某種極樂境界裡面的時候,他的警惕性會降至最低點。這句話現在用在韓海身上就很合適。
當然在外面的人靠近房間的時候,韓海已經隱約覺出了警兆,不過此時海倫;伊莎貝爾正處在下一次劇烈的**的關口,拼命地糾纏著他的身體,他無法分身旁顧。再一方面,他那散逸的靈覺依稀告訴他,外面接近的人對他是毫無惡意的。
當海倫;伊莎貝爾在劇烈**裡聲嘶力竭地高喊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人的身體似乎也在顫抖,她幾乎是以一種顫抖的方式推開房門的時候。然而或許被剛纔潛藏於黑暗中的香艷的情景以及伴隨的男女糾纏的最原始的聲音刺激得警覺性降低,又或者她本身就是送上門的“小羔羊”,總之,她推開門的剎那,卻冷不防被此時已經閃到門後的韓海一把抱住。
這個第三位訪客嚇得驚呼起來。驚呼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爲突然被人偷襲,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偷襲者身上寸縷未著。事實上,她本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爲她也只穿了一件性感的薄紗睡衣。
只從來者身上的味道以及剛剛驚呼的聲音,韓海已經知道這第三位不速之客正是蒙靜,她果然來兌現參加舞會前的諾言了,只是沒想到海倫;伊莎貝爾會從天而降,出現在他的房間裡,並且正處於最激烈的癡纏之中。
韓海故作威嚇地嘿嘿一笑,道︰“小白兔,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別怪我這隻大灰狼不發善心哦。”
蒙靜羞得只能把頭埋進了他**裸的懷裡,不過她也知道男人正在用另類的方式消除自己的尷尬,所以儘管在這樣的情況,依然忍住羞意接道︰“是啊,這是小白兔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任何人。只是沒想到你這隻大灰狼今天的運氣這麼好,竟然不止有一隻小白兔送到你的嘴裡。”
韓海哈哈一笑,他也不打算開燈了。黑暗對他來說,有如白晝。所以他很容易瞅準了蒙靜的誘人雙脣,狠狠地吻了下去——這一吻是深情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輕輕一撥,已經褪去了蒙靜身上的寬鬆睡衣。只是這個女孩遠沒有海倫;伊莎貝爾和多麗絲開放,裡面還穿著一套黑色的柔絲內衣。
然而或許正是這一份夾雜著羞意的顯得有點矛盾的獻身,讓韓海分外興奮。他並沒有著急褪去女孩身上的一切,而是展開一雙魔手,開始熾熱地探索女孩身上的一切。
這個美妙的**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當然,準確地來說,只是對他這雙手來說並不陌生。對於他的精神,這個**還是陌生的。那次促成他們如今關係的第一次,只是給他們帶來了實質性的關係,他們並沒有體會到箇中的滋味,因爲彼此都處於神智迷糊之中。
而這一次是真正地身心都參與了。雖然距離第一次的時間並不長,然而在心理上卻已經發生了巨大地轉變。一如之前韓海所要求的,他們只有在情投意合的情況才能真正地走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不過彼此經歷的事情卻不在少數,如今終於又走到了這一步,不像在藍寶石宮殿中那一次荒唐大部分是出於擒龍真勁作祟,這一次,韓海是確實真心地想佔有懷裡的女孩。因此,他此時的動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激烈和熾熱。
以蒙靜沉靜的性格,也不禁在這樣激烈的刺激下發出了誘人的低吟,尤其當韓海的熾熱的大手徘徊在她飽滿的胸脯和溫熱的胯間的時候,那種依稀重溫的感覺帶著熾熱的愛戀,讓她的體溫快速地上升,促使她主動發出了迴應。
兩人的呼吸轉瞬間粗重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身體也自然地向牀上傾斜了下去。雖然兩人明知道牀上還有一個剛剛經歷了激烈風雨的熟婦,不過因爲在心理上早已經接納了她,此時也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然而在這重要的時刻,蒙靜依然向他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求其恢復成韓海的樣子。男人正在情動之時,哪能不答應呢?況且他也很能理解蒙靜的用心,於是立馬照辦了。
隨後,韓海的吻如雨點般落下,蒙靜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已經被他的手和嘴探索到了,而她身上的貼身內衣也已經因爲香汗和**緊貼在肌膚上,尤其下體的內褲更是被帶著濃烈體香的濃液所浸透了,房間裡彷彿在瞬間升起了粉紅色的誘人帳幕,一切頃刻間達至濃情的極端。
當韓海終於顫抖著褪去了女體上的最後一絲束縛時,那昂立的龍角終於迎來最深邃而溫熱的迎合,彼此緊密接觸的剎那,蒙靜發出了誘人的呼叫。這在平時寡言少語的此女身上,算是一個驚人的表現了。
而當彼此的緊密接觸因爲適應變成激烈的衝刺的時候,兩人卻沒有發現,在他們的身邊,原本沉醉於激烈**餘韻中的海倫;伊莎貝爾已經睜開了雙眸,瞥見眼前的一切,雖然因爲黑暗而顯得朦朧,然而她眼中的欲焰卻再次燃起。當蒙靜因爲激動連續噴射出體內的兩次激情的時候,她也撲到了男人的背上,以激烈廝磨的姿勢企圖消耗男人體內堅固的防禦。那雙豐碩的**不停地在男人的背上揉動著,而她的誘人香舌也開始遊動在男人身體的每一部分,甚至在蒙靜不堪撻伐的最後一刻,緊緊吞住了猶帶著粘門蒙靜的激情濃液的巨大龍角的頂端。
韓海不禁發出了類似虎吼的聲音。然而在他的身體體會到最激烈舒爽的前一刻,該死的擒龍真勁又適時從盤踞的老巢中甦醒,閃電般地帶走了那即將射出體外的海量激情。於是下一刻,韓海又處在了積累激情的彼段,開始繼續向兩女索取。
雖然蒙靜受不得一次次地衝刺,不過海倫;伊莎貝爾卻是餘勇頗多,花招翻新,這番激烈纏綿之下,竟然至到半夜纔在海倫;伊莎貝爾最高昂的歡叫中落下帷幕。
雖然韓海沒有體會到激情射出體外的快感,不過已經在精神層次上有所滿足了。當他躺在已經被各種液體侵染透的牀上,緊緊擁抱著蒙靜和海倫;伊莎貝爾,並且雙手摸索著兩女因極度滿足而香汗淋灕的**的時候,不禁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彼此這樣靜靜地相擁了許久,蒙靜早已經因爲疲憊而進入夢想了,而海倫;伊莎貝爾對**之事的承受力似乎出奇的強悍,她竟然與韓海細談起來,當然在細談之時,以此女的狂野大膽的性感,韓海的某些重要部分依然與她的緊要部分處於親密結合的狀態。甚至偶而還重聞式地激烈地迎合幾下,這也算是此女另類大膽的一種表現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會突然來到長島?”海倫;伊莎貝爾膩身問道,沒等韓海回答,已經用嬌癡的埋怨語氣道,“還不是因爲你,上次你只跟人家相聚了一天,就溜走了……”
不是相聚了一天,準確地說是**做了一天。雖然沒有明言,但韓海還是撇嘴在心中這樣糾正道。
“這次知道你在長島,我當然會立即飛過來了,我只是想你即使不想立即娶我,也得立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
韓海立時頭痛起來,這個女人一見到他,不是想**就是想生孩子,真是很難想象,她竟然是全世界最有錢的女人。怕是把這件事情公佈出去,沒有人會相信的。
想到這裡,韓海知道女人說了這麼多話,自己已經不能不做出迴應了。於是,很坦誠地問出了自己心裡一直想問的問題。
“爲什麼你每次出現總是這麼突然了,而且似乎對於情感的理解就是上牀**,好像以前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一樣?”
海倫;伊莎貝爾咯咯一笑︰“你終於發現了?原本我還想你因此吃醋呢,可惜寶貝你的性格太沉穩了,從來不吃歐陽的醋,算我投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歐陽?你是說菲菲的父親歐陽永炎?我爲什麼要吃他的醋?”韓海有些驚訝,隨後又恍然道,“你不是說與他沒什麼關係嗎?怎麼又舊事重提?難道……?”
“畢竟我爲他生了一個孩子,你不覺得吃醋嗎?”海倫;伊莎貝爾仰起頭來,大眼楮撲閃撲閃的,似乎生怕韓海說出個不字來。
韓海則似乎鬆了一口氣︰“那都是既成的事實了,現在再提不是徒勞嗎?”
海倫;伊莎貝爾突然笑得歡了︰“我終於知道你還是吃醋的。好了,誰叫我死心塌地地愛上了你呢,就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吧。其實我和歐陽從來沒有過身體接觸……”
“你說什麼?”韓海有些震驚了,“那菲菲是怎麼回事?”
“菲菲的出現只是利用了歐陽的精子而已,雖然是在我的身體裡成胎的,不過嚴格來說,上次在藍寶石宮殿裡,你佔有的可是我的處女之身哦。”
韓海的腦袋即刻處於檔機狀態。好半晌才恢復過來,末了只是喃喃道︰“難怪上次我覺得你的下面幾乎跟秋若她們一樣緊,原來是這麼回事。”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永遠是你的。”海倫;伊莎貝爾突然坐起了身體,激烈地動起了腰肢,而韓海的要害早已經被她溼熱的下身所包圍,“寶貝!我們再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