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韓海攜着康心兒,以及捕風三人,準時來到了貴賓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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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身清涼裝束的侍女指引下,他們很輕鬆就找到了唐娟所在的桌子,遠眺過去,那是一個最靠近中央舞臺的桌子,在其兩側,布放着三面纏繞有綠色藤蔓的木製柵欄,將整個餐桌的環境與外界隔離了開來,猶如一個真空的包房,帶來一種自然清新的舒適感覺。
整個貴賓餐廳的佈局是按照古羅馬的風格,林立的羅馬石柱爲這裡增添了不少雄偉的氣勢,而銀製的餐具再搭配上紅木的桌椅,則又呈現出古樸與高雅的氣息,一如十八世界的皇室餐廳,讓人無盡回味着那個時代的奢華意味。
衆人依次落座,韓海接過唐娟遞來的紅酒,隨後將高腳杯輕輕放在雪白的蠶桌上,環視了一下週圍,發現四周的「植物包房」內幾乎座無噓席,不由低語了一句,「這裡的有錢人還真不少。」「當然,這裡可是來突尼斯旅遊者的貴族集中地,單憑一會的那場比賽,就能夠吸引不少上流社會的倫巴愛好者了。」唐娟說完就指了指面前燈光暗淡的舞池,顯然,這就是她選擇這個餐桌的最大原因――近水樓臺。
「是嗎?看來我今天算是可以一飽眼福了。」韓海淺淺一笑,對於倫巴,他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懂倫巴,相反,幾乎是全能人才的他,完全可以用自身的真氣,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動作來,當然,前提是擁有一個足以引起他興趣的舞伴。
這裡的飲食,可以說是一門名副其實的傳統藝術,除了入口鮮美細膩的開胃燙以外,最讓韓海記憶憂新的,則是一道名爲「古斯古斯」的名菜。
據唐娟介紹,這是突尼斯的國菜,一種用麥粉團加上蔬菜以及肉類或魚肉做成的食品,上菜時香味撲鼻,甚誘食慾,但從色與味的角度來看,韓海已經給它打上了九十分。
只可惜,還未等韓海把這美食送進嘴裡,康心兒的問題就已經如炮彈般砸中了他的腦袋。
「阿海,會陪我跳支舞吧?」康心兒眨巴着她那對大眼睛,滿是期望地看着韓海,說話時的嘴脣幾乎湊到了他的臉頰,輕聲說道:「聽靜靜說,你的舞跳得非常不錯,有興趣爲我展示一下嗎?」
一提到與蒙靜跳舞,韓海的腦中頓時俘現出自己在「染血的玫瑰」時,與蒙靜一同參加的那場化裝舞會,只可惜當時令他感想最深的,並不是蒙靜的舞姿有多麼漂亮,而是深夜舞的出現大大出乎了他的醫療,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日本女忍者總喜歡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現身,這個嗜好實在是不怎麼另人構苟同……
「好吧,如果你喜歡,我當然樂意奉陪。」好不容易纔看見康心兒不提修煉擒龍真勁的事情,韓海當然不會傻到再次得罪這個大小姐,畢竟只有先保證了她的舒坦安靜,才能使自己減少一些麻煩,儘管在外人看來,這煩惱更像一種幸福。
「你們也會跳倫巴嗎?」參桌對面的唐娟突然問到,眼中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神采。
「會」康心兒不假思索道。
「會一些吧!」韓海的回答顯然有所保留。
「今天晚上的世界倫巴舞比賽,也接受現場觀衆的報名比賽,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大可以上臺嘗試一下,那種在萬衆注月下跳舞的感覺,可不是平常時候可以體驗得到的。」唐娟的建議明顯是衝着康心兒所準備的,至少她在說話的時候,眼神沒有憋向韓海一下,彷彿早就知道了韓海會一味寵幸康心兒一般。
「好啊,我報名!」康心兒果然「中計」,歡呼雀耀之餘,早已把次行的正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既然心兒願意,我也沒意見。」韓海微抿了口紅酒,隨着一股香醇的感覺順流直下,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深邃起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很想聽聽唐小姐對這次行動的細節安排。」
「那是當然。」唐娟從手邊的公文包內取出一份文件,轉而遞到了韓海手中,「這是我們警方近期收集的資料,也許你看過之後,就會知道我們這次的行動目的了。」
韓海將文件在餐桌上慢慢展開,剛一低頭,「顧氏集團」那四個大字就從他的瞳孔上反射了出來,顯然,這份文件裡的內容是和顧家有關的,但是堂堂顧家爲什麼會驚動國際刑警,這個疑問使得韓海迫不及待地看完了手中的資料!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韓海終於隨手放下了手中這迭不算太厚的資料,輕揉了一下兩側的太陽穴,再次擡起頭時,臉上的申請已經變得分外複雜。「唐小姐的意思是說,顧氏集團利用商業間諜,盜取其他公司的商業機密?」韓海的聲音壓得很輕,再加上使用真氣傳音的效果,除了此間幾個自己人之外,旁人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畢竟次地人多耳雜,若是剛巧有幾個姓顧的雜這裡吃飯,其不是自投落網?
「韓先生,我必須糾正你兩個錯誤:首先,這並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是經過金融專家討論後得出的結果;其次,韓先生所謂的其它公司,其實也包括您旗下的一支建築公司。」唐娟在無法使用傳音的情況下,自然迥避了一些敏感的詞語,而除了她以外的其它人,則完全選擇了成爲啞巴。
「我旗下的……建築公司?」韓海聞言就是一驚,唐娟所指的,自然就是這次與顧家合作的主角――聖芳天築,難道在陳羅婕和寒月兩個精明女人的管理下,公司內部還會出現商業問諜嗎?
韓海想到這裡,突然記起師佩佩當時悄然告誡自己的一句話,在她那陪給韓海這次的行動之前,曾在那盼相關資料上寫道:「此去沙漠,務必保密,特別是有關行程改變的事情,切記不要透露給陳羅婕小姐知道,否則後果自負,呆頭鵝」。
韓海當時只認爲,師佩佩擅自改變自己的行程,只是爲了與顧家開個玩笑,讓自己儘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現在看來,師佩佩應該早就查到了有關聖芳天築內部商業間諜的事情,所以才特地強迫自己悄悄改變行程。
另外,顧家應該也在韓海原來的行程當中佈下了天羅地網,指望藉此一舉拔除這個眼中釘,這一切的一切,自從顧家假惺惺與聖芳天築達成交易開始,就徹底是個圈套,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引韓海上鉤,而陳夢捷則成了這個計劃中毫不知情的「幫兇」,如果沒有她的勸說,韓海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與顧家的合作。
「爲了對付我,他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韓海苦苦一笑,對於顧家這個老對手他倒是不太擔心,但是一旦自己因此傷及陳夢捷的感受任……要知道,她可是對這次合作計劃滿是憧憬的。
韓海的思緒又開始複雜起來,兩全其美的方法方法,並不是像白菜一樣,到處都可以看得到的。
「當然,保護韓先生的安全,也是我們這次計劃當中的一個重要環節,所以從現在開始,希望韓先生能夠按照我的指使嚴格執行,不然我們的工作將很難進行,您的生命安全也無法得到保障。」唐娟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告戒道。
這個一絲不苟的國際女刑警,帶給韓海的最大感覺就是自信,一個充滿自信的女人,總能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些許獨特的魅力,這一魅力對於男人而言是致命的,韓海當然不願意把自己劃出男人的行列當中,所以他寧願被唐娟所迷醉。
「阿海,我們現在是不是很危險呀?」
康心兒乍然而至的問題,打斷了韓海的自我陶醉,只不過從這個女孩的眼神中,韓海沒有能夠讀出一點危險的意味,反倒是充斥着一股莫名的興奮,估計她是以爲,只要有危險發生,韓侮就會無條件將擒態場的修煉方法告訴自己!其實,從嚴格意義上而言,康心兒這個單純想法沒有一點錯誤!
「有唐小姐的全程保護,我們怎麼會有危險呢?」韓海不失時機的調侃,讓原本一本正經的唐娟頓時有些尷尬,然兒,這一沉重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別一陣喧鬧的舞臺樂趣所衝散了。
隨着音樂的響起,兩道偏偏起舞的人影,引起了臺下的一片掌聲,一曲終了,一位身穿低胸晚禮服的女主持從舞池下方緩緩升起,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披着一頭飄逸的銀白色長髮,是那種擁有明星氣質的美女;腿部那優美動人的曲線自然不在話下。
兩位舞者很快退去,圓形舞池的中央,女主持用她那嫵媚的聲音介紹道:「剛纔那兩位是來自德國的選手,現在出場的選手來自於日本,也是本次比賽第一對現場報名選手,讓我們歡迎他們出場!」
韓海略顯無趣地望了一眼臺上,如若他生平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美女,或許還會對那位女主持多看兩眼,但是在經歷了形形色色的頗多美女之後(甚至還有非人類的地天使),眼前這些中等貨色簡值就沒有了可比性。
然而,就這樣隨意的一眼,就似的韓海的目光再沒有離開過這個偌大的圓形舞池,並非是驚訝與女舞者的美貌,而是那張格外熟悉的俏臉,顯然,這是韓海的以爲熟人,而且是讓他倍感頭痛的熟人!
深夜舞的出現,讓韓海開始懷疑自己的運氣究竟是算好,還是算壞,自己剛一想到深夜舞,這個女忍者就一刻不差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所謂的心想事成,此時字韓海心中就和噩夢沒有什麼區別了。
對於這個一心想致自己與死地,又處處保護自己的女人,韓海着實有種難以表述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夙敵吧?
只不過,這次讓議韓海感到驚訝的,並不單單隻有深夜舞一個人,因爲在她身旁的那位舞伴,也讓韓海大感驚訝。那清晰的面部輪廓、簡潔的短髮,以及右邊肩頭上的青紅色長龍紋身,都讓韓海腦中條件反射出一個不久以前才認識的名字——山崎玉!
「倫巴是可以兩個女生一起跳的嗎?」康心兒歪着腦袋,一眨不眨的望着臺上,再努力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最後斷定這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這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韓海喃喃自語道,在他的印象當中,這位忍者皇廷的女忍者應該出現在賭場輪盤旁纔對。
「這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個名叫山崎玉的女子,是日本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時常接手一些暗殺的任務,那天在威尼斯賭場竟然被她趁亂逃脫了,今天一定要把她逮住!」唐娟的職業精神,實在讓韓海敬佩不已,一個能在任務期間再接任務的警察,必定是有着過盛的精力,甚至多到無處發泄。
儘管韓海對深夜舞心存忌憚,儘管唐娟對山崎玉耿耿於懷,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深夜舞和山崎玉的搭檔,的確是把倫巴演繹到了宛如觸動靈魂般的境界,直看得一旁的康心兒目瞪口呆,幾乎連下巴都落到桌面上。
其實韓海很清楚,深夜舞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間酒店,其目標一定是衝着自己來的,或許是在沉寂了這麼長時間以後?她終於發覺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殺死自己的,因此這次見面,還特意帶了一個幫手,只是這個幫手身份有些出人意料,韓海沒想到竟也是自己的熟人。
「心兒,你有信心戰勝她們嗎?」韓海故意向身旁的康心兒問道,沒有用傳音,他確信舞池中的深夜舞應該能夠聽得十分真切。
康心兒也不示弱,衝着韓海做了一個鬼臉,隨後慢慢站起身來,優雅說道:「稍等一下,我要去換衣服。」
「沒關係,少安毋躁。」韓海一把抓住了康心兒的手腕,報以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後,又把她的身體拉回到了椅子上。
「但是我現在穿的可是晚禮服呀!」康心兒的意思很明確,雖然倫巴舞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就憑她現在這條緊身長裙,想要完成那一系列動作的難度幾乎就和跳芭蕾差不多。
「舞裙一會就到,你只需要做好心理準備就可以了。」韓海哈哈一笑,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參桌上的那些食物,以及那到遲遲都未入口的突尼斯國菜。
幾乎與此同時,就聽見一句標準的英語在衆人耳畔響起,「先生,您購買的物品送到了,請您簽收。」韓海剛準備送進口中的叉子又放了下來,苦澀一笑,接過了簽收單,利索簽下了自己的姓名,看來他真是與這道菜無緣了……
康心兒好奇地看着韓海將一個大紙盒送到自己面前,用手掂了掂,不是太重,於是將其放在餐桌上,小心翼翼掀起了蓋子。
這一看,險些讓康心兒爲之歡叫起來,見紙盒裡裝的,是一件銀白色的舞,卻能將女性的陰柔之美完全展現出來,頗爲節省不料的造型,已經開始讓人想入非非了。
「這是我按照你的身材訂購的,應該比較合身,只要你最近沒有發胖。」與七女生活了這麼長時問,韓海早已將她們買服裝時的三圍背得滾瓜爛熟,所以不需要康心兒提示,他就能夠讓侍者去購買合適的舞裙,這就是五星級酒店貴賓的好處,客人永遠都是上帝,爲客人跑腿,就是爲上帝服務的榮耀!
可見心思細緻的韓海,早在唐娟提出跳舞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康心兒的服飾問題。
「哼,纔沒有呢!」康心兒當即反駁道,說完,便轉身跑向了一旁的洗手間,貴賓餐廳洗手間的獨立構省,足夠她花費大半天的時間來調整服裝。
而實際上,康心兒根本用不着半天時間來試衣,畢竟這件舞裙的不料太過簡素了,讓她分外輕鬆就搞定了一切,甚至還有時間補一補妝,再出來時,已然是一位幾乎半裸的性感女舞者了。
「哇嗚,妙不可言!」
韓海的誇耀,讓康心兒臉上瞬時拂過兩抹紅暈,她雖然平時在明星大學裡也以性感著稱,但是第一次在公衆場合下穿得如此暴露,還是讓她感到有些心虛,抓着韓海的手掌,始終不願鬆開,直到兩人踏上舞池仍舊如此……
音樂漸漸平淡下來,深夜舞和山崎玉的雙女組臺,猶如給原本無奇的倫巴舞比賽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也將觀衆的興致完全調動了起來,兩個女孩間近乎挑逗的眼神,給人們帶來了無限遐想。
然而,隨着一臉平凡的韓海挾着無比性感的康心兒出現在舞池上時,吵鬧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因爲他們都被這對來自中國的舞者給深深吸引住了,準確的說,應該是被康心兒的出挑美貌給吸引住了,至於韓海,則徹底淪落爲了美女附疵品。
與康心兒截然相反的是,此時的韓海,仍舊是一身普通的西裝領帶,沒有所謂專業的舞服,甚至連頭髮都顯得有些亂糟糟的,難怪會被臺下的觀衆所忽略。
「兩位是?」女主持望了一眼尚顯拘謹的康心兒,眼神頓時一亮,猶如挖到寶似的驚呼起來,「兩位是來報名比賽的吧?歡迎!」
「我們確實是想參加比賽,不過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個要求。」韓海的聲音並不像他的服飾那樣缺乏自信,相反,他那極具磁性的聲音,還是微微觸動了那位女主持的神經。
「什麼要求?只要符合這次比賽的規則、兩位都可以大膽提出!J女主持顯然是不想讓康心兒這塊到手的肥肉逃走。難說眼前進行的是倫巴舞比賽,但是聰明的組機者應該很清楚,只有積累那些足夠吸引眼球的東西,才能獲得更好的收益,相對於倫巴舞的水平而言,這位美豔絕倫的女舞者,纔是男性觀衆所奢求的那種角色,既然如此,他們又怎麼捨得錯過這棵自動送上門來的搖錢樹呢?
「我們要她們一起跳!」韓海揚手一指舞池另一邊,還來不及離開的深夜舞,挑戰之意不言而喻。
深夜舞似也感覺到場下男人的眼睛離開了自己,於是好奇的朝着康心兒的方向看去,犀利目光,猶如利劍般穿過了韓海的身體,直落在康心兒的身上。
一看之後,就連這位向來冷漠的女忍者,心裡都產生了一絲妒忌,康心兒的美麗彷佛已經超越了國界,在一身高貴典雅約銀色舞裙下透露出東方女性的柔美。那緊束身體的設計將那超出西方女性的性感表現無疑,爲了讚歎她的美,觀衆們都有秩序的鼓掌。
韓海話音剛落,只見康心兒當場朝深夜舞擺起了妖豔的身姿,如水蛇般扭動着腰,凹凸的曲線隨着露出的地方輕微抖動着,她在敵意給深夜舞下馬威,要想和自己槍老公,沒門!
還在思索中,康心兒忽然感到腰肢被人摟住,於擡眼一看,正好撞見韓海那深邃自信的眼睛,不禁靦腆地笑了笑。
事實上,在暢遊科技內蒙分公司的時候,康心兒就感覺到韓海與深夜舞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雖然在回到明星大學以後,與深夜舞有過「交手」的蒙靜否認了這一點,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與韓海絕對沒有普通朋友這麼簡單!
其實康心兒不知道,有關這個問題,更貼切的理解應該是:他們絕對不是普通敵人這麼簡單!
「我們接受挑戰。」還未等女主持開口,深夜舞已經當即答應了韓海的挑戰,而她參加這次倫巴舞比賽的主要目標,應該也就是爲了這個看起來有些傻氣的男人吧?
顯然,這個女主持沒有那麼大的決定權,在與臺下的老闆商議之後,才重新回到舞池,一臉興奮地說道:「經過比賽組委會的討論,同意兩組選手同時比賽,現在請準備。」
「可笑的組委會。」捕風冷眼看着臺上的那場鬧劇,心中已然對這次比賽的舉辦者鄙夷到了極點,如果換成自己是舉辦方,規則又怎麼可能被觀衆或參賽者所左右呢?
「這就是商業娛樂,老兄,看開點吧!」藏花拍了拍捕風的肩膀,隨後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餐桌上的美味食物上,吃,現在已經佔據了他的全部思想。
「也許我們更應該提防那兩個女忍者,阿海要以一對二,還要保護七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還是斬雪顯得比較冷靜,眼望着舞池的同時,右手已經搭上了腰問的細劍。
此間只有唐娟一個人沒有開口,正對着舞池的臉上盡是悠然自得的表情,不知是對韓海充滿了信心?還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