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觀衆按捺不住衝動,”呼”的一下就要衝上來,嶽勝奮力纔將他們擋了回去。
按照酒吧的規矩,買禮品贈送給藝人,就可以有機會近距離接觸一下。
當然,這些禮品都不便宜,花環二百,花籃就要五百塊,皇冠則要五千,藝人會從中抽五成回扣。
禮品送上之後,藝人會過來喝杯酒,有的只是意思一下,有的則是爲了要更多的禮品。
至於送禮品的人,除了能聊上幾句,是否能進一步發展就要看造化如何了。
有的社會大哥想捧某個藝人或模特,會狠狠砸錢,嶽勝曾看到有人一次買了一百個花環。
但林冰旋守身如玉,不管買多少禮品,客人都沒什麼機會。
有兩個土大款不瞭解情況,一次買了十個花籃送上去,於是林冰旋走秀結束後來到他們的座位上。
但對方只要把手伸過來,林冰旋立即靈巧閃過,臉上帶着友好的笑容,她也不得罪土大款,畢竟這幫人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長時間混跡夜店,她太擅長對付各種男人了,想要揩她的油簡直難於登天。
土大款沒辦法,最後乾脆直接躺在地,仰視林冰旋短裙下迷人的風光。
那閃着玉色光澤雙腿,讓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大款男人直了眼,眼睛色迷迷的一眨都不眨。
林冰旋對這個並不在意,索性跳到桌子上,伴隨着吧裡的音樂瘋狂扭動起了身體。
嶽勝始終跟在旁邊,看着晶瑩剔透的雪腿上閃爍着象牙般的光暈,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
舞曲越發勁爆,林冰旋的身體旋轉起來,短裙飛舞起來,露出一片醉人的春色。
嶽勝甚至看到了內褲,一般來說,模特因爲要換各種服裝,大都穿丁字褲。
林冰旋還要更奔放,不僅是丁字褲,還是半透明,簡直誘人之極。
這種近距離接觸是有時限的,等到時間一到,林冰旋立即披上風衣趕緊離開。
沒人能佔她的便宜,是因爲她善於保護自己,從來不單獨跟男性出去,也不隨
便接受男性的邀請。
甚至別人敬酒,她也一滴不沾,唯恐裡面下藥。
嶽勝一路護送着林冰旋迴到後臺更衣室,林冰旋剛一進門,長呼了一口氣,直接脫掉衣服,身上只剩一條透明得不像話的小丁字褲。
在她優雅細緻的粉頸下,肌膚欺霜賽雪又晶瑩剔透。
嶽勝隨意掃了一眼,登時呆住了。
林冰旋這纔想起嶽勝還在,回頭瞥了一眼,不屑的一笑:“沒見過?”
“真沒見過……”嶽勝懷疑林冰旋吃錯藥了,怎麼當着男人的面脫衣服。
“我們模特走秀的衣服往往都很簡單,暴露的地方也很多,演出間隔時間短,要求換衣服必須快。”林冰旋看出嶽勝的想法,懶洋洋的解釋道:“所以大家換衣服經常互相當着面換衣服,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着話的功夫,林冰旋傳回了自己的衣服,春色立即消失不見。
嶽勝有點失望,同時還有點嫉妒,原來楊志偉平常有這樣的眼福,可這小子竟然從來都沒提起過。
林冰旋很快回去了,嶽勝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剛走到吧檯那裡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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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個子不高的女孩,雖然只有一米六多點,但身材卻相當好,長得也漂亮。她的臉蛋晶瑩雪白,兩條柳葉彎眉,長長的睫毛下目如點漆,再往下是筆直秀麗的鼻子。
一張櫻桃小口豐滿紅潤,彷彿成熟櫻桃,任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要採摘慾望。
只是,這個女孩卻帶着一股痞氣,還化着很重的煙燻妝。
再看她前衛奔放的穿着,不折不扣就是個非主流,可她偏有很正式的身份,她是酒吧經理楚聰聰。
沈傾月是老闆,不可能事必躬親,具體工作由專門的經理負責。
好時光酒吧有三個經理,楚聰聰是其中之一,負責管理吧檯和侍應生。
說起來,楚聰聰比嶽勝還要小几歲,可是年紀輕輕的就當了經理,倒也算個成功人士。
當然,這年頭的經理實在太多,到廣廈的鬧市區丟塊磚頭
出去,砸到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經理。
但楚聰聰這個經理卻夠牛,只怕連總理都比不了,因爲她根本不上班。
嶽勝來好時光這一個月,見到她不到五次,每一次來,她都是隨便掃幾眼,然後隨便交代下屬幾句工作要認真之類的話,再然後就閃人了。
也不知道,她平常都在忙些什麼,其他人也很少提起她。
這讓嶽勝非常奇怪,以沈傾月如此吝嗇的老闆,爲什麼要養着這麼一個閒人。
“哎呦,嶽勝來了……”楚聰聰雖然不怎麼上班,但對酒吧裡每一個人都瞭若指掌,看到嶽勝就冷笑着挖苦道:“最近有沒有泡妞?”
“我已經不泡妞了。”
“狗改不了吃屎。”楚聰聰白了一眼嶽勝,不再說什麼,目光在場內逡巡起來。
她今天有點奇怪,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一直留在酒吧裡。
過了午夜十二點,很多客人離開了,還留下的客人也大都喝了不少酒。
楚聰聰好像突然發現了目標,來到一桌醉醺醺的客人身邊,神秘兮兮的一笑:“幾位,酒怎麼樣,想不想更過癮點?”
一個客人看着楚聰聰,笑着問:“怎麼着?你要陪陪我們?”
“不,不,這個沒意思。”楚聰聰說廣府本地人,說話帶着濃厚的廣府口音:“我這裡有好東西,你們想不想見識一下?”
另一個客人好奇地問:“什麼?”
“神仙水。”楚聰聰從揹包裡拿出幾個試管,悄悄的遞了過去:“一瓶一百塊。”
嶽勝遠遠的可以看到,試管很小,裡面裝着一種綠色的液體。
客人馬上質疑道:“太貴了吧!”
楚聰聰嘿嘿一笑:“我先送你一瓶,你嚐嚐就知道,值不值這個價格。”
一個客人打開試管,一仰頭把那種綠色的液體倒進嘴裡,緊接着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整個人隨之定格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和表情,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片刻之後,這個客人用力拍了拍桌子,高喊了一聲:“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