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傾月胸前鼓鼓,腰細臀肥,嶽勝有點難以想象,這位冷豔的御姐在幾個小時前剛被自己蹂躪過,或者說,差一點就蹂躪了。
嶽勝面無表情的問:“你來看我不帶點禮物?”
“你這是打算坐牢了嗎?”沈傾月兩手空空,顯然沒帶禮物:“放心,我跟孫大狀溝通過,問題不大。”
“什麼意思?”
“你這個案子坐不實,沒有足夠證據控告你襲警,至多也就是一個治安處罰。”沈傾月頓了頓,竟然開口道歉:“抱歉,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把你牽扯進來了。”
“您什麼時候跟我說話這麼客氣了?”嶽勝微微挑起眉毛:“還整了個對不起,你過去剝削我的時候,從沒道歉過。你今天吃錯藥了?”
“你……”沈傾月臉色一紅:“你這個人,就是不能給你點好臉色!”
“你不是經常說,我是你從人才市場門前撿來的嗎,以前我因爲夜店惹上麻煩,你也從來沒這麼客氣!”嶽勝說着,非常大度的擺了擺手:“你都是爺的女人了,更不用這麼客氣!”
“嶽勝我警告你,說話給我注意點……”沈傾月臉色更紅:“我……我纔不是你的女人!”
“那你是我什麼?”
“我是你老闆!”
“你這老闆轉性了?”嶽勝淡然說道:“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別說沒用的。”沈傾月深吸了幾口氣,知道嶽勝不好對付,急忙打岔道:“我是來跟你討論案情的!”
“案情不用討論了,沒你說的那麼簡單,曹國志不會輕易放過我!”
“爲什麼?”沈傾月這個問題很多餘,因爲她自己馬上就意識到各種原因,急忙又道:“難道……非要等宮美珏從京城回來?”
“你說呢?”
“宮美珏去京城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搞不好過幾天新聞就會出來,她被解除一切職務接受組織調查……”沈傾月用力搖了搖頭:“不行,不靠譜,不能完全指望她!”
“唉,那隻好等着坐牢了……”嶽勝說着,嘿嘿一笑:“月姐,我仰慕你很久了,你過來,讓我摸兩把,過把癮坐牢也值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很正經!”嶽勝說着,一個勁在沈傾月面前舞動爪子。
沈傾月氣得面頰通紅:“你怎麼不去死?”
“你看,立即你就回復原狀了,看來還真是本性難移了。”輕嘆了一口氣,嶽勝無奈的搖搖頭:“這麼一點小要求你都做不到,我白在你手下工作那麼久了,剛纔你還假惺惺的道歉,實在太虛僞了。”
“我……我讓你摸了,我就不虛僞了?”
嶽勝語氣落寞的深嘆了一口氣:“是啊。”
“怎麼着,你……你……你之前摸得還少啊?”沈傾月此時看着嶽勝,既是愛慕,卻又怨恨。自己從小到大從都沒被男人碰過,竟然就這樣被嶽勝上下其手了一番,沈傾月在心裡一個勁地問自己:“我當時怎麼就不反抗呢?”
回想起幾個小時前的一切,沈傾月竟然有了莫名的躁動,那種電流似乎也回來了,在四肢百骸蔓延。
“沒摸夠。”嶽勝又開始揮舞爪子:“我還想摸,而且不是摸一次,以後想摸就能摸。”
雖然會客沒有錄音和錄像,但有兩個警察始終守在旁邊,看着嶽勝在這耍流氓,他們實在聽不下去了,用力咳嗽兩聲。
“你看,驚詫蜀黍都不樂意了。”沈傾月表情馬上回覆成冷冰冰的:“現在說點正經的吧,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我說過,靠宮美珏,是靠不住了。”嶽勝說着話的同時,還在回味沈傾月的身體,很堅挺卻也很柔軟,兩種看似矛盾的特質對立又統一,也只有沈傾月身上纔有。
嶽勝有點後悔,當時自己怎麼就只顧着摸,沒親上兩口呢。
“我聽說……”沈傾月瞥了一眼那兩個警察,雖然知道都是張士震安排過來的,絕對靠得住,卻也壓低了聲音:“你讓人刪除了店裡
的監控錄像,爲什麼,那可是能證明你清白的!”
“能證明我清白?”嶽勝哈哈一笑:“我問你,警方是不是派人過去,要求調取監控錄像了?”
“是啊。”沈傾月微微皺起眉頭:“你怎麼知道?”
“已經刪了嗎?”
沈傾月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對警方沒有用處的東西,警方爲什麼要調取?”嶽勝一攤雙手,沒等沈傾月回答,接着又道:“你以爲錄像對我有用,恰恰相反,錄像落到警方手裡,只怕我更麻煩!”
沈傾月愣住了:“爲什麼?”
“夜店那麼嘈雜,錄像裡只有畫面,沒有對話的聲音。換句話說,從錄像上只能看到我打了那個便衣警察,卻無從聽到我們兩個對話經過……”頓了頓,嶽勝接着道:“這是人家故意做局,那個便衣警察用語言激怒我,讓我出手打他。但他不但沒對我進行肢體攻擊,甚至連還手都沒有,當時我就感覺奇怪,現在一切全明白了。”
“原來如此。”沈傾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錄像還真該刪了,簡直就是你的罪證啊!”
“其實襲警這個案子本身我並不擔心……”嶽勝終於正經起來,搖了搖頭說道:“就像你說的,這個案子想要坐實也挺難,我們有很多人證可以證明事發經過。問題在於,曹局長的真實目的,是要把我滯留在警局。”
“然後呢?”
“坐實了演唱會爆炸的案子。”
“那怎麼能行?”沈傾月有些激動的道:“你明明是英雄,怎麼轉眼成了兇手?”
沈傾月的聲音太大,一個警察馬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沈傾月壓低了聲音:“你沒搞錯吧,曹國志打算要讓你背黑鍋,把體育館爆炸的案子栽倒你頭上?”
嶽勝點點頭:“嗯。”
沈傾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你……”
“我自有安排。”嶽勝微微閉上眼睛,似乎不太想說話了:“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