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 偷心遊戲
居然沒有放冷氣?
我怔怔的和他眼對眼看了半天,這種奇怪的氣氛是哪般?
好半天他轉過視線,快速的把我放到牀上。
好抓狂~又是沉默~
“你。。。”
“你。。。”
我們倆個又同時出聲,同時頓住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又是哪般?
又是大眼瞪小眼。
我絕壁不承認我是因爲剛纔裝病看到他的毀容的臉有一丁點內疚~
終還是他打破了尷尬。
“你剛纔在裝病?”
疑惑地問話,肯定的語氣。
我尷尬的笑了笑,繼續沉默~又沒有放冷氣~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會努力幫你把臉恢復。雖然不能保證,但是我會盡力。”
終於又放冷氣了~我居然鬆了口氣,這樣纔是正常。
他的聲音帶着明顯的生硬,“不需要!”
“爲什麼?等你這次幫你們教主救出六大門派的人,你的身份自然就會暴露,也不可能再留在汝陽府當內應。”
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看着我眼神閃爍綻放着奇怪的光芒,“從開始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你好像很瞭解我。”
我呵呵一笑,金大神講的。看過他書的人都知道。“我說過我會算卦。你又不信。”
“你剛纔看到我的臉時,沒有驚訝和厭惡而是果然如此還有惋惜的表情。”
我繼續呵呵的傻笑,“這也是算的。”
“你知道我爲什麼毀容?”
還不是因爲失戀了,心灰意冷。再加上爲了進汝陽府探明圓真的陰謀。
“我相信有張教主在,明教可以躲過汝陽府和圓真的陰謀。”
這跳躍性好大,親你到底是要講什麼?
“等這一切結束後,我就報答了當年陽教主對我的恩情。所以到時候我會去找你,你要負責。”
我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從牀上滾起來,因爲被嚇到有些結巴,“負。。。負責?”
我仔細打量着範遙的臉,好吧,傷痕太嚴重看不出表情。
“你剛纔看了我的身子,所以你要負責。”
這是神馬狀況?我們真的是隻認識兩天嗎?還是我搞錯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範遙同學。
我看着他彎彎的嘴角,這是在笑嗎?
一定是我想偏了~
“你是讓我給你治療臉上的瘢痕”我繼續傻笑,“呵呵,沒問題,到時候你來武當,我。。。”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收起傻笑,“喂,冰山兄,說那麼讓人誤會的話,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
他拿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到臉上,“我會去找你的。”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等他離開,我撲倒在牀上,好像撓牀~
我深深的覺得自己被第一印象騙了,這哪裡是冰山,這分明是無賴!我可不認爲範遙是對我一見鍾情了,他第一見我可是毫不留情的要把我往別人牀上送。以他剛纔的語氣,他分明是覺得逗弄我很好玩~他是不想繼續待在明教了,所以看我順眼,就決定賴上我了。果然冰山什麼的都是假象,我被那個面具誤導了。這是冰山的皮,地痞的心。
可惜,我只剩一點時間了,如若不然和這樣的人相交也許會很有趣吧。到時候儘量把他的臉治好吧。
想通了之後我起身開始準備配置解藥。
第二天下午,他便來拿解藥。
他把我遞給他的藥放在懷裡,道,“武當的那個叫宋青書的小子,好像在瘋狂的找一個叫俞冰的人,甚至爲了他還和我們教主打了一架,結果輸的很悽慘。”
我表情平淡,這本來就在我意料之中,“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他看着我,眼神很是奇異,“你怎麼都不心疼?不是和那小子關係很好嗎?”
我白了他一眼笑了笑道,“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勞冰山兄操心了。什麼時候離開?”
他嗤了一聲,道,“晚上,我會乘着,那邊救人時汝陽府一片混亂,帶你走。”
果然等到他帶我出去的時候,汝陽府燈火通明但是亂糟糟的一片,我們喬裝打扮成護院便順理的出去了。
遠離了汝陽府,他停下來道,“我要去和教主他們匯合,你呢?”
“我當然要和你一起去,青書也在那裡不是嗎?”
“真是搞不懂你。你單獨一個人躲在大都,不是爲了躲他嗎?現在又願意去見他了?”
我笑道,“當初我躲他,是因爲有心結,現在心結解開了,當然就不用躲了。”
他沒有說話,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
我跟着他,來到了一個四合院旁邊。這大概是明教的聚點。隨他進去,還沒看清裡面的人,便被一個飛快的人影抱在懷裡,熟悉的竹香,是宋青書。
“小冰,你跑哪裡去了,我擔心死了,我以爲。。。”抱着我的人在顫抖着,依然死死的把我禁錮在他懷來,彷彿怕我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樣。
我拍了拍他的背,輕輕的推來他,“青書,大家都看着呢。”
爽朗的笑聲響起,是小叔。小叔打趣的看着我們,“這倆孩子長大了,感情越發好了。小冰才離開不到兩個星期,青書居然找人找的都快瘋狂了。”
宋青書不情願的放開我。
小叔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冰,下次可不能這麼不告而別了。要不是無忌告訴我們,我還不知道你居然跑下山看你娘去了。”
我乖巧的笑道,“大家都在爲宋伯伯他們擔心,我也擔心,但是卻一點忙也幫不上。便想下山幫忙打探打探消息,順便去看看我娘。”
我看着大家疑惑的看着和我一起進來的範遙,便又笑道,“本來打探不到消息,想回武當的,結果遇到了元兵,還多虧這位範右使相救。果然明教好漢甚多。”
感覺到和我的手握在一起,青書的手緊了緊,甚至還在微微顫抖,我知道他這是在後怕,我用手指撓了撓他的掌心。
寒暄道謝了一會,各派人便都逐漸告辭了,我和武當一行人也和張無忌他們告了別。我注意到站在張無忌身後冷冰冰的範遙的口型,那是一句無聲的“負責。”讓我忍俊不禁,這個僞冰山!
快馬加鞭,朝陽欲語含羞,一路上嘀嗒嘀嗒的馬蹄聲應和軲轆軲轆的車輪聲給人一種奇特的安撫感。不過第二天清晨便到了武當。
張三丰還有武當的弟子看到我們一行人都安全回來了很是高興。
乘着宋伯伯他們在那裡說着話,宋青書直接把我拉到了竹林裡。
沒有責問,沒有賭氣,他把我抱住,只是不斷的說着對不起,語音哽咽,滿眼的血絲,我看着他有些邋遢的樣子,嘆息一聲,回抱住他,“傻瓜!不是你的錯。”
老紀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