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什麼都說!”
但給用她用藥的人卻一點都沒有停手,這纔是第二階段的藥呢,到目前爲止,這藥的最高使用記錄是第六階。
新的藥效又發作了,這次,好像是有人用錘子,在一點點的砸碎她身上的每一寸骨頭。
她後悔了,她不該輕視魚慕慕,甚至想要弄死魚慕慕取而代之。
黛爾此刻都已經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命不凡,覺得自己能成爲跟在主上身邊的女人。
羅斯親王是陰沉着一張臉跟着樓喆來到了地牢這邊。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最疼愛的養女,竟然會直接落到了魚慕慕和陸時焰的手裡。
“慕沙侯爵,這件事,跟皇室沒有關係,黛爾她只是一個孩子……”
羅斯親王又看了看在地上癱軟成一坨,痛苦又狼狽的黛爾,眼底閃過不忍。
她一個被安插的暗樁,不僅混成了羅斯親王最疼愛的養女,甚至還搞到了一個爵位,果然有兩把刷子的人啊。
現不說那個跟軒轅風吟生了孩子,甚至還能爲了軒轅風吟甘願冒生命危險的男人了,這誰看了不迷糊,不會覺得這人是真心的?
現在的這個黛爾也是,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羅斯親王,顯然還是想要保她的。
世家的規則基本都是默認的,一旦有人提前打破了規則,那麼始作俑者,不會有好下場的。
大實話還不讓人說了,切~~~
陸時焰剛想開口戳穿黛爾的身份,被魚慕慕的眼神給攔了一下,他又繼續保持着高冷的模樣。
“魚死網破不至於,不過,若是小島被查了,那麼很快,其他的世家也都會被查的。
“呵,難怪呢,我說這位黛爾小姐,怎麼有膽子,在我沃斯家族的地盤,威脅拿捏我沃斯家族的人。
他現在也忘記了原來的事情,哪裡知道,他手下的暗樁,攻心之術如此的利害。
羅斯親王:……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別逼我扇你!”
小桃桃:……
魚慕慕一聽,頓時挑了挑眉,公爵哦,比她這個慕沙侯爵的位置都要等級高呢。
羅斯親王想要救下黛爾,當即點了點頭:“這件事,還沒有直接報上去,不過,本王已經爲她請封了黛爾公爵的爵位。”
這話,本來沒什麼問題,可是,羅斯親王,沒有說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是說,看在皇室的面子上。
羅斯親王本來就是擔心魚慕慕會把這件事給算到皇室的身上,現在果然是這樣,他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那你想怎麼樣?黛爾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就算是做錯事了,也輪不到你們沃斯家族的人濫用私刑嗎?
忍不住生出了一絲的心疼,壓抑着怒火看向了魚慕慕。
若真是的,魚慕慕現在算是有點明白,爲什麼黛爾如此的傲氣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個孩子,所以,她來搶我這個比她年紀更小的孩子,是對的?”
皇室的爵位,可不是隨便封的,就連好些本身就擁有皇室血脈的人,都不一定有爵位呢。
看到這裡,魚慕慕現在是真的有些佩服陸時焰了,甚至想要跟他請教一下,這些被他給送出的暗樁,到底都是怎麼培養的。
羅斯親王顯然聽懂了魚慕慕的意思,她不怕這座小島被查,可一旦這個口子開了,那就不能怪那些在中間攪弄風雲的人了。
而且,你們竟然私設地牢,只需要一紙清查文件,這座小島,立馬就會被查封,你確定要魚死網破嗎?”
然後跑到我的面前來示威,甚至想要撬我的牆角,原來是因爲她馬上就要成爲公爵了。
陸時焰感受到了魚慕慕身上若有若無的酸氣,多少有點不自在了。
嘖嘖嘖,這在娛樂圈扯頭花撕資源就算了,這貴族圈子中,竟然也還是要搶男人呢,宿主,您真慘!!!”
看着躺在地上的黛爾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羅斯親王一眼就看出,她這是被用了世家自己的秘藥。
他是真的沒想到,魚慕慕竟然是如此難纏的一個人。
魚慕慕現在都不敢想,陸時焰的其他暗樁,都是一些什麼人,這哪裡是暗樁,這都快要成爲目標任務的心頭肉了。
尤其是想到皇室本來的打算,現在鬧出這樣的事情,要是被魚慕慕藉此拿捏皇室,那他這個親王,都是要吃掛落的。
到時候,所有人都只會記得,這件事,是你羅斯親王挑起的,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這筆賬,你們聯合王國的皇室,能不能承擔得起?”
小桃桃忍不住想要吐槽兩句:“好傢伙,難怪這黛爾想要您跟爭呢,敢情是知道,她的爵位能壓宿主您一頭呢。
“皇室打算給她封爵位了?”
“慕沙侯爵,小女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還請看在皇室的面子上,饒她一次。”
一般情況,只有永遠血緣非常親的皇室成員,纔有可能得到這樣的爵位,羅斯親王,這分明是把黛爾當成親生女兒了。
看來,這是你們皇室的人在背後撐腰了,怎麼,我不答應你們之前談的買賣,就要給我一個下馬威?”正愁抓不到皇室的把柄呢,現在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了。
但現在事情搞砸了,他必須要把這件事給撇清,如果能保住黛爾的話,當然就更好了。
來之前,羅斯親王本來還有些疑惑,黛爾這個丫頭,好好的怎麼會落到魚慕慕的手裡,原來竟然是因爲陸三少這個男人嗎?
羅斯親王的餘光看了一眼陸三少,嗯,的確是人中龍鳳,若是黛爾真的有本事把人從魚慕慕的手裡撬走,他肯定是贊同的。
本來想要威脅魚慕慕的,沒想到,現在反倒是被魚慕慕給威脅了。
“是小女放肆了,覬覦了不該覬覦的人,慕沙侯爵處罰她是應該的……”
放棄黛爾,讓羅斯親王心口有些痛,可他是親王,有自己的責任。
魚慕慕笑眯眯的戳破黛爾的身份,給羅斯親王一個暴擊:“自然是要處罰的,身爲暗樁,以下犯上,當然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