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妖風颳來,一位黑衣男子出現在三人的眼前。那雙爆出血絲的眼球見到他以後,狀態反常,瞬間爆發變得狂躁起來。
眼球威力暴漲,就連大小都不一樣了,它如一口黑洞般吸食所有的力量。剎那間,戰地裡大冰石被捲起,要將四人全部吞噬。
柳硯吃驚,有些疑惑,爲什麼這雙眼球的氣息這麼熟悉。像是那個人一樣,雖然差別很大,但是同一種感覺。
他楞楞的盯着黑衣人,心裡有一種不明的滋味,隔了良久,才反應過來,顯然是被心中愕然發覺的事情嚇了一大跳。
“你是?藍楓?!”
那黑衣人將紅衣女子帶走了,留下柳硯一個人在風中凌亂,正在這個薄弱的時候,寒王抓住了這個機會,發現柳硯的情緒不是很穩定。
一手掏出一把金色刀柄的大刀,大刀寒光閃爍,鋒利無比的刀身有着強大的氣勢,輝光一閃,柳硯的左臂被劃出一道大口子。
“不知道女帝的男人滋味怎樣?早就聽聞女尊國的美男子有所不同,勝似美人之資!”
相比寒王,柳硯的狀態就遜色幾分,他有些迷茫的感覺看着前方黑衣人消失的位置,口中唸唸有詞。
“藍楓不是你,不可能!”
他的眉峰突然皺起,白皙的臉上多了個川子,原本絕美的臉蛋有了幾分兇狠,氣勢也跟着暴漲,眸子微眯,死死的盯住寒王。
驟然間,響起的笛聲悠悠盪盪,如同蕩子殤情一般,深情不如往日,往日又皆爲過往,過往皆留在心中無法釋懷。
“你死定了!”
他的腿部發力飛躍在空中,笛聲變成竹葉
片向前飛去,片片藏着殺機,異常迅猛。就在這威力暴漲之時,寒王被竹葉擊中四肢以及要害。
之後,柳硯纔算安靜了下來,只是少了以往的稚嫩,如同變了個人是的。
“將這毒酒喝下去饒你不死!”
話音剛落,寒王大笑幾聲,一飲而盡。
“這你都信!”他笑的有幾分嘲諷之意,就離開了。
幾日之後,柳硯找到洛貝貝,她居然被當地的土匪給綁架到了雪山上做奴僕,日子過得非常窮苦,並且見面之時,臉色非常憔悴。許是過度勞累才造成的。
自從寒王暴斃後,當地的平民都解放了,大聲嚷嚷着要投靠洛貝貝。當時得到消息的洛貝貝也是非常震驚,沒想到這麼快就成功了。她連地都沒掃完呢!
“柳硯快來扶我一把!”她虛弱的靠在桌子上,一邊求救,一邊呼喊埋怨着老天的不公!
“蒼天無眼吶!我還是個寶寶就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重量!”
柳硯雖聽不懂她嘴裡含糊這什麼,但他拿洛貝貝沒辦法,只能上前摻扶。
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穩穩的呼在他的臉上,一聲驚叫劃破天際。
“天哪兒,這哪來的美人,居然這麼漂亮,跟姐回家撿破爛養你!”
她轉身的時候,纔看見這個美女,一時間把柳硯給忘了,換了身衣服繼續撩妹,還是當着美女的面兒換的!
“你有沒有啊!啊?把你的給我看看,讓我品鑑一下,你有沒有奶香味!”
柳硯實在是無法直視她那銜了口水嘴巴,他默默地拿出手帕,將手帕在她的臉上一通亂抹。
等到腌臢的東西沒了之後,才確認這真的是洛貝貝本人。其實洛貝貝長得不錯,畢竟是洛千音的臉,但是千年不改的中二病,還是依舊沙雕。
“還以爲綁匪把你給掉包了呢!”
見到洛貝貝,柳硯心裡有了些許安慰,心情才略微好了些,他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原來洛貝貝沒有事。
“沒事就好,差點把我嚇死!還以爲你被人……”
“被人怎麼了?”
“沒怎麼!我先帶你逃出去!”
柳硯與洛貝貝商量好後,兩人決定逃出去,可是雖然土匪的武力值不高,但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啊!何況寒風寨足足有三百餘人!!!
看來只能智取了,柳硯趁着他還沒有洗去胭脂,就裝作被追兵追殺至此的女人,倒在他們面前毫不避諱。
還在他也是個因該拿奧斯卡影帝獎的人,一雙有琉璃光芒的眸子,含着春水,那模樣楚楚動人。
“各位大人!小女子被追兵追殺至此,現在身無分文,無家可歸,實在是太悽慘了!”
柳硯的“悽鳴”還在雪山之中迴盪,就被土匪頭領給“拆穿”了。
“這是寒王新納的妃子吧,好大的狗膽,竟敢私自離開戰地,按照中原習俗你理因陪葬!不過,竟然來了這裡你跟着我們大王吃香的喝辣的,兄弟們說好不好!”
“好!好!好!好……”
一羣人歡呼在山洞口,一人揪着洛貝貝的耳朵說道:“大王叫你嫁!你就嫁,還想娶,也不照照鏡子,哪裡比的上我們家壓寨夫人,你連個三兒都算不上,只能當個小五、小六、小七什麼的!知足吧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經過小土匪的一頓數落,洛貝貝瞬間覺得他不可愛了,可明明這是她拼盡全力生下來的,怎麼這麼“狗眼看人低”,他還只是個孩砸,難道現在的孟婆湯都摻水了嗎?
“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竟然如此害我!哼,看我不把你剝皮!”
洛貝貝的小臉皺起,張牙舞爪的將小土匪抓到,然後,就被他萌了一臉鼻血,倒在了地上,暫時休克了。
“這是誰生的娃,竟然這麼可愛!這是什麼逆天神顏啊!!!”
在她倒地的前面,有一個穿着土匪裝的小正太,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奶聲奶氣的指着地上的洛貝貝說道:“真丟人!”
確認沒聽錯剛纔的話後,柳硯僵直了身板愣在原地,他顫顫巍巍的問土匪頭子:“這又是您家哪位?”
土匪頭子看着躺在地上吸引洛貝貝的嘴巴的小不點兒,說道:“這是我們家小少爺!”
旁邊的土匪有些吃驚,趕忙使了眼色讓他閉嘴,土匪頭領搖搖頭說道:“她都來了,是虧欠,是少爺難還的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