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請讓成爲回憶
第二天一早,a子正拿着一份圖紙和某個建築工頭討論着什麼的時候,霍因海姆提着行李找上門來。網百度搜索“a,關於昨天的問題,決定去找愛德華和阿爾,將一切的真相告訴他們。和他們的關係就交給他們兄弟倆來判定。”
“是麼,那就順便拜託一件事吧。”a子將一枚嶄新的鑰匙交到霍因海姆手裡,“把這把鑰匙交給愛德華和阿爾,戰爭結束之後。”
“這是?”霍因海姆看了眼桌面上的圖紙,昨晚談完兄弟倆的事情後,a子還和霍因海姆交換了造的情報,距離賢者之石煉成的‘約定之日’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這個根本看不見未來的局面,虧得這個竟然還有心情去建房子。
a子微笑:“這是回家的鑰匙。五年前把他們推上尋找賢者之石的路時,讓他們把家給燒了,戰爭之後他們也要有個能回去的地方。”
即使是霍因海姆,也不敢像a子這樣篤定地認爲愛德華和阿爾能這場戰爭中活下來,他握緊手中的鑰匙向a子道別:“再見了,a。”
a子隨意地揮揮手錶示道別,然後繼續和工頭一起討論房子的結構設置。
霍因海姆離開的當天下午,a子微笑着拍拍工頭的肩膀:“就照着圖紙上的樣式去建房子就可以了,尾款已經交給比拿可婆婆,她會替監工,們可不要想着偷懶。”
這幾天時間裡,工頭深刻體會到a子吹毛求疵的程度,也正因如此,他比誰都瞭解a子對這幢新房子傾注了多少的心血,未來房主對房子深深的愛讓這位建築工頭心中燃起了鬥志。“既然這麼期待新房子的建成,爲什麼不這裡多留兩個月,只要努力趕工的話,兩個月內一定會完美地建成理想中的房子。”
a子抿脣,這幢房子的結構設計是按照原先被兄弟倆燒掉的房子結構基礎上擴建而成的,當初a子足不出戶地徘徊房子裡,裡頭的每一寸地板都留着a子與兄弟倆的記憶。原來他對新房子的期待表現得這麼明顯啊。“謝謝,不過已經沒有時間了。”
‘約定之日’——時隔四百年之後再度來臨的日全食之日。
阿姆斯特朗少將率領着軍隊衝進造位於中央司令部的地下的基地時,愛德華等已經和那位‘父親’對上,愛德華指着他身邊玻璃罐,聲音中帶着無法壓抑下去的憤怒:“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父親’晃了晃高腳杯中比鮮血還要豔紅的液態賢者之石,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圓柱形的玻璃罐,裡頭充盈着無色透明的液體,一個身穿軍裝的黑髮男子漂浮液體裡,就這樣安靜地沉睡到永遠。
“不過是一個體收藏品罷了。”‘父親’的態度輕慢得就像他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而已。
愛德華拼命搖晃了幾下腦袋,玻璃罐裡頭的身體和衣服都完好無損,根本沒留下任何戰鬥過的痕跡,以a子的性格,讓他乖乖束手就擒簡直是天荒夜談。“快回答的問題,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不過是利用了一下二十多年前拋棄他的媽媽而已,結果他直接放棄了抵抗,真是愚蠢的類。被這種軟弱的類殺死的斯洛斯和恩維真是可憐。”回答愛德華的是另一個造,名爲普萊德的始祖造。他的身軀之前和阿爾的戰鬥中受損嚴重,但是仍堅持站‘父親’的身旁。
愛德華脫力地跪了下來,腦海裡浮現出臨別時a子露出的笑容。說什麼要保護a子,結果a子還是替他們清掃障礙的時候失去了生命,溫熱的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掉下來,地面上留下斑點的水漬。這是霍因海姆重新見到兒子們以來,第一次見到愛德華這麼傷心。
霍因海姆默默看着阿爾將愛德華扶起來,彷彿那是一個他無法插足的世界,至今仍安靜地躺他口袋裡的鑰匙突然變得沉重起來。把鑰匙交給的作法真是太狡猾了,這是讓拼死也要保護愛德華和阿爾麼?就算不這麼做,也會保護好他們的,可是父親啊……
“燒瓶小,接下來絕對不會再讓任意妄爲下去了,覺悟吧!”
“誰知道呢?”此時‘父親’的臉已經換成霍因海姆年輕時的臉,他佈滿青筋的慘白臉上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他身旁的玻璃罐被從天而降的一道紅色閃電劈中,玻璃瞬間粉碎成細末,奧蘭多的屍體也徹底化作虛無,四周的地面也一片焦黑。“要是能夠阻止的話,就來試試看吧,霍因海姆。”
最後的戰爭,開始了!
即使‘父親’再看不起類,但是當他大部分的賢者之石能量被霍因海姆利用日全食投影地面上的圓作爲煉成陣分解之後,他也只能含恨敗類的車輪戰之下。這場戰爭中,中央司令部被毀去三分之二,無數的士兵喪命。爲了贏取最後的勝利,阿爾甚至以自己的靈魂爲代價將愛德華的右臂從真理之門對面換了出來。
霍因海姆看着被衆圍起來的愛德華,將a子託付給他的鑰匙掏了出來:“愛德華,用的生命作爲代價,將阿爾從門對面奪回來吧。有一件東西必須要交到們兄弟倆的手上。”
“閉嘴,臭老爸。和阿爾的身體會變成這副模樣是們兩的錯,們發過誓絕不用別的生命來恢復身體的。要交給們的東西,等將阿爾從門對面拉回來之後再交給們吧。”愛德華看着阿爾破碎的鎧甲,逼迫自己不斷思考搶回弟弟的辦法,他已經失去媽媽和a子,絕對再不想連弟弟都失去了。
最後愛德華真的將阿爾從真理之門對面奪了回來,以自己的真理之門爲代價。愛德華的鍊金術隨着巨大的真理之門消失而被永遠封印,鋼之鍊金術師的稱號從此刻開始作廢。霍因海姆看着相擁而泣的兄弟倆,感覺體內沙漏的沙子正以飛快的速度流逝着,他上前給了兄弟倆最後一個擁抱:“愛德華,阿爾,恭喜們。”
“爸爸……”阿爾將頭靠霍因海姆的肩上,“好溫暖。”
愛德華霍因海姆懷裡呆了三秒就忍不住將霍因海姆推開,他彆扭地說道:“霍因海姆,剛纔不是說有東西要交給們麼?”
霍因海姆將愛德華和阿爾的手疊一起,將染上體溫的鑰匙交到他們手中:“這是回家的鑰匙。”
阿爾愣了下:“回家的……鑰匙?爸爸,抱歉,們把利森普爾的家給燒掉了。”
霍因海姆吃力地站起身:“知道,這是a讓轉交給們的鑰匙。他說要讓們戰爭結束的時候有個能回去的地方。”
以愛德華和阿爾的身體狀況,必須留森特拉休養一段時間才能行動,霍因海姆已經沒有時間再陪伴孩子們,他甚至沒和愛德華他們道別,便風塵僕僕地趕回了利森普爾,來到和a子相遇的地方——特麗莎的墓碑前。結束了揹負身上四百年之久的重負,他終於能夠去和特麗莎見面了。
休養了一個多月後,愛德華和阿爾跟隨着父親的腳印回到了利森普爾。離家越來越近,他們的心也開始忐忑起來,霍因海姆並沒有告訴他們新家的地址,他們只能憑着自覺一路前行,直到看到某個山坡的時候才停下步伐。
尋找賢者之石的旅途中,兄弟倆曾數度回到利森普爾,每次來到這座山坡上看到的都是他們親手燒掉的房屋廢墟,現廢墟已經被一座二層高的房子取而代之。
“哥哥,們回去看看吧。”阿爾消瘦的臉頰上帶着淺淺的紅暈。
被弟弟的呼喚打斷思考的愛德華如夢初醒,他伸手扶住有些站不穩的阿爾:“抱歉,身體還沒好,竟然還讓這裡站這麼久。”
阿爾搖搖頭:“沒關係的,哥哥。能用自己的雙腳站地面上,已經很幸福了。”
鑰匙插.進門鎖和齒輪轉動的輕微聲音落耳邊竟如此清晰,兄弟倆一起推開了回家的門,心跳竟有些加速:“們回來了。”
這次已經沒有任何能夠回答他們,雖然有些心酸,但是經歷了這麼多,兄弟倆已經能夠坦然面對這個只有他們倆的家了。
房子內部寬敞了許多,但擺設還是基本和五年前的一樣,愛德華讓阿爾一樓休息,自己跑到上樓去看二樓的格局,結果一看之下臉迅速漲得通紅,爲什麼這回連嬰兒房都有了!
“阿爾,a竟然二樓弄了嬰兒房……”愛德華邊下樓邊對阿爾說道,結果卻沒聽到阿爾的迴應,“阿爾,看什麼?”
阿爾此時正捧着一個本子翻看着,桌面上還擺着個燒焦的鐵盒。“哥哥,也過來看一下吧。”
愛德華坐到阿爾身邊,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本相冊,阿爾顫抖着手一頁頁翻閱相冊:這些本該隨着房子一起被燒燬的相片,竟然被a子用鐵盒保護了起來。看着相片裡年幼的自己眷戀地依偎着媽媽的模樣,兄弟倆才發現自己花了許多年的時間去兜了一個大圈。
相冊越翻越薄,直到最後一張相片——那是a子和兄弟倆唯一的合照。a子和特麗莎相似的面容上掛着痞氣的笑容,右手攬着阿爾的藍灰鎧甲,左手攬着換上機械手臂的愛德華。相片上還夾着一張便籤:請讓成爲回憶。
打從身體恢復以來,阿爾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他以爲自己已經足夠堅強,直到便籤被眼淚打溼的時候,他才發現其實自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阿爾仰起掛滿淚痕的臉看着愛德華:“哥哥,覺得能遇到a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愛德華彎起嘴角,輕輕揉了下阿爾的頭髮:“也這麼認爲。”
作者有話要說:【65-67章大修】感覺斷截的回頭看一眼吧,字數加了不少
明天進入倒數第二個世界世界死神。另外更新27xa子無責任番外(長評換番外活動),番外放在一篇舊坑裡免費閱讀。感興趣的請順着專欄地址找過去,順便收藏一下我的專欄吧=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