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鹿丸則是更冷靜一些,他更習慣於分析,分析我愛羅這麼做的深層原因。
“你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他開口問道。
“比賽中你已經贏了吧?而且你也是剛來木葉村,你跟他有私人恩怨嗎?”
“沒有那種事。”
“我只是單純的想殺他,就來殺他了。”
我愛羅的語氣依舊平淡,沒有任何起伏,似乎殺一個人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輕鬆,小李的生命在他眼裡似乎也沒有任何意義。
“你在說你馬呢?你家裡人是不是死完了?說這種批話,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你是不是真的是畜生啊?”
要不是因爲影子模仿術會讓鹿丸收到影響,鳴人手中砂鍋大的拳頭就差點再次朝着我愛羅臉上招呼過去了。
而我愛羅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態度,讓一向脾氣溫和的鹿丸也有點動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家裡人,一定沒有好好教育你吧?”
“這麼以自我爲中心?”
我愛羅不爲所動。
“要是你們敢阻擋我,我連你們一起殺。”
“是嗎?”
鳴人氣急反笑。
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施放出了一個影分身。
影分身幫忙在他手中開始凝聚除了黑色的輪虞。
“我愛羅是吧?你有沒有出去打聽過,木葉這條街,到底說嗦了蒜?”
“是你爹我漩渦鳴人。”
隨着鳴人還有他手中輪虞的靠近,我愛羅身上的自動防禦再次升起。
但是這些沙子形成的‘絕對防禦’,在輪虞面前就仿若紙糊,飛速的消融。
“喂……鳴人……”看着兩人似乎要動真格,鹿丸有些急了,急忙出言攔住鳴人
現在小李重傷還躺在牀上,如果兩人真打起來,真正倒黴的可能是小李。
“啊,我知道的,我就是看他的這層龜殼表面的形狀有點不舒服,給他修理一下。”
鳴人沒有回頭,卻也沒有真的動手,而是用輪虞將在我愛羅的‘絕對防禦’上隨意的劃來劃去。
似乎真的像是在幫忙修理形狀。
只是這圖案似乎不太對……一會S形,一會兒B形的。
“漩渦鳴人,你似乎很強,但是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們再阻擋我,就殺了你們。”
我愛羅的眼中微微顯露出一絲殺氣。
鹿丸感覺對方似乎要掙脫自己的影子模仿術。
他有些急了。
“鳴人你惹怒這個傢伙幹嘛?這傢伙強的像怪物一樣……你知道的吧?”
“呵?怪物?”鳴人不屑的發出一聲冷笑。
而他體內的卞久維也是。
“我體內纔是有一個真正的怪物,他這什麼臭魚爛蝦,也配叫怪物?提鞋都不配。”
聽到鳴人的話,我愛羅微微閉上了眼了。
“體內有怪物?這麼說的話,我也是。”
他再次睜開眼了,與之前一直沒有表情的樣子不同,此時我愛羅的眼中似乎又多了一絲憎恨。
“你說的沒錯,我沒有受到過好的教育。”
“我是奪取了我該稱其爲母親的女人的生命而出生的。”
“爲了使我成爲最強忍者,我的父親用忍術將沙子的化身附在我身上。”
“我從一出生就是怪物。”
嗯?這劇本怎麼有點熟悉?
“不就是一尾巴人柱力嘛,然後出生就身邊的人歧視嘛,我還以爲有什麼呢,呸。”
鳴人不屑的啐了我愛羅一口。
“呵,那是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嘛?”
鹿丸顯然沒法理解這種感覺,額頭上留下了一滴冷汗,開口問道。
“真是扭曲的愛呢。”我愛羅顯然被這句話刺激到了,聲音變得有些癲狂。
“你說這是愛?別用你們的標準來衡量我。”
“家人?讓我來告訴你們他們與我的關係吧。”
“我從六歲開始,到現在的6年間,多次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暗殺。”
鳴人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我愛羅的樣子變得更加瘋魔。
“太過強大的存在就會變成恐怖的存在,被施術出生的我,精神很不安定,村子裡也意識到了我的情緒有問題,對於作爲風影的父親來說,我只是村子裡的一張王牌,但是這張王牌不可控了。”
“我只是作爲村子裡的危險武器,被小心地使用着。”
“對他們來說,我現在是他們想要抹殺的,過去的遺物。”
聽到這,鳴人差點笑出聲來。
“你說你父親想要殺你?你被暗殺了6年?那你爲什麼還沒有死?”
“因爲我實……”我愛羅剛想說話,缺再次被鳴人打斷。
“因爲你實力強?別特麼的逗我了,你用你的菊花想想,一個能當上影的人,派來暗殺當時6歲的你,結果最後你還活下來了?一直活到了現在?”
“那是因爲他們需要我的存在,我是武器。”
“那爲什麼要殺你?哦,你是一把武器,太危險了,所以要拆掉,但是又不一次性拆散掉,反而最後還留着你?”
“……”我愛羅無言以對。
“所以你特麼到底在自說自話什麼啊?你父親到底是想殺你還是別人想殺你,你心裡沒點13數?”
“但是來的人……是我的父親的人……”我愛羅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腦袋疼的像是要裂開。
他掙脫了鹿丸的影子束縛術,以手抱頭蹲下。
“對,是你父親的人,然後呢?你怎麼活下來了?”
鳴人並沒有停嘴,相反,他還走過去用輪虞破開了我愛羅的絕對防禦,從上而下很有挑釁意味的拍了拍我愛羅的臉蛋。
“我愛羅小老弟,我這個人不是很擅長說教,但是我知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到底是你的父親想殺你,而是你村裡一羣無知的畜生想殺你,你仔細想想,弟弟。”
接着他蹲下湊近我愛羅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緩緩說道:
“我呢,如果是你,就努力當上風影,證明自己,然後再往前翻老底,有些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只要被我查到當年是哪些做得這些事情,我,一,個,一,個,清,算,過,來。”
在我愛羅的耳邊說這句話的時,他語氣中也帶出了無邊的殺氣。
在卞久維曠日持久,潛移默化的引導下,他已經慢慢感覺到自己童年的經歷似乎很有問題。
這個木葉也有很大的問題。
但是這不代表他會無腦的遷怒於整個木葉。
因爲卞久維曾經告訴他,輿論是會被人把控的,殺死或者報復那些被把控的人,沒有任何意義,那些都只是些被誤導的可憐蟲。
只有成爲權力的擁有者,才能揪出幕後真正的兇手。
同伴,要保護,但是敵人,也要手刃,並且要手刃正確的人。
他現在要當上火影,已經不是簡單的要證明自己,更是爲了進入到權利的核心,並且打擊到真正的幕後黑手,清除掉木葉真正的毒瘤。
而現在,他看着眼前的我愛羅,聽了他的經歷,也產生了一絲同理心。
大家都是人柱力,而我愛羅的經歷,似乎被他還要扎心一點。
他覺得他應該把我愛羅引上正軌。
如果報復都不能報復到正確的人,還成爲別人的棋子,那是何其可悲的事情。
而我愛羅在聽到鳴人的耳語後,身軀也爲止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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