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金寶兒兩隻眼睛加一隻小嘴都張成了O型。弱勢?弱勢的……傢伙?
環視這一圈,這一圈龐大的羣體。自她認識金小日以來,認識謹嚴以來,單純而簡單的她,因爲金小日、因爲謹嚴直接而間接結識的這一羣人物,以她爲圓,集成了龐大的炮彈圍牆,全部向她掃射而來,除了她是弱勢,其他全TMD強勢!
她又呈現出這樣一種不在狀態的傻直,因爲她而牽扯出一系列隱藏的問題,她居然又是一幅與己無關的表情。
雖然與野狼的對弈與她無關卻因她而深化,與龍逸幾年來只是商場上的明爭暗鬥,因爲那個手帕上沾染了她額頭上的鮮血……這個女人,此時的額頭又呈現出了瘀傷!
“我是不是應該用更直接的方法,讓你好好盡守餘下一個半月的合約?”說罷,已經襲擊向她那O型小嘴。
兩隻O型眼睛猛得眨了兩下,他的零度接觸使她的心又是砰砰亂動,無處可縮無處可躲,兩隻小手被他鉗制去了一隻,另一隻無力地推着他強勢的胸膛,卻像是更加曖`昧的邀請!
他的脣清沁而清涼,蔓延開來的是深度的冰冷與懲罰,撩弄的舌他以爲只是一種無情的警告,卻是擴散出使他無法預測的淪陷與迷戀!
扇貝般睫毛在眼睛的顫抖下而顫抖着,小手變得無力,嘴裡全部的香熱被他的冰冷索取。他的強勢粗野深深地觸及了她心底的那根柔軟,更多的是自卑的一種揭示。眼睛依然無力地睜着,可兩行淚水的滑落瞬間阻止了這個吻。
謹嚴猛得坐正,深蹙眉頭冷看她的洶涌淚落,他不解也是理解,他又一次以這種兇狠的強勢,侵佔她無力的反抗。
吸吸鼻子,輕輕地咬着下脣,低頭淺道:“老闆,你說過不會有下次的!可這次已經是第二個下次了,我知道人窮志短,可您的要求確實有點不合理!”暗暗擦了把淚水,對於謹嚴的沉默,她連忙又加緊了自己不滿地抗議:
“對於您的幾次警告,您在合約裡也沒有明確註明,我也不覺得我的行爲對您造成了什麼損害,也沒有對小日的發展造成不利的因素。所以,您確實有些……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她用這個詞來形容如神一般的大老闆謹嚴?!很好,她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到了謹嚴的寒氣,以及以扯嘴角的方式表示她如果再敢說下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猛得捂住了嬌嫩的小嘴,可固執如她,她雖然無權無勢,可仍要努力爭取一下自己的權力:“老闆!”維持捂嘴的方式,她仍不死心地繼續與老闆交流下去:
“我從james那得知,那條黑色的香奈兒裙子,修復並不需要那麼高的費用,而且小日這次通過國選,國家已經拿出了充分的培養基金!
再者,前幾天工地事故完全是您自己請人不當,若不是我及時通知大家逃離,你的損失會更大!至於你那個億成合約更不能算到我頭上了呀,那是您跟龍先生之間的恩怨,我只是一個路人小甲而已……”
很好!這女人從頭到尾,完完全全都在裝傻充愣?!可惜老天從來也沒有給過她這種表達與陳訴的機會,如若給,她會是一個很好的演講家!
十分清晰地,他的笑,俊逸的笑,十分清晰地呈現在她的眼前。他笑得十分完美,自俊逸性感的嘴角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深潭一樣的幽目中似閃現出的攝人心魂的光芒,使人不自覺被其吸`引。
金寶兒被這種笑容及笑聲迷`惑,心臟漏跳了半分,被自己的小手捂得呼吸也不順暢。拿下的小手瞬間遭來了俊臉的傾近,來不及捂上小嘴的她嚇得縮了脖子,而他只是靠近卻並沒有別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擡起,戳了下她的額頭……
“哦~”金寶兒痛呼一聲,額頭的瘀傷在他手指的提醒下,疼痛又是蔓延開來。謹嚴不自覺地輕笑一聲,十分滿意她又恢復了不在狀態的傻直!
“提出你對合約的要求,如果合理我可以添上附加條件!”
金寶兒睜大的美目裡閃現出一絲驚喜,她沒想到自己的爭取如此有成效。只是老闆太過於親密的靠近使她有些緊張,有些不自在,有些砰然!於是,她以最快的速度提出了第一個附加條件:
“在人前,如果需要做出夫妻的假象,我可以配合。私下不許再對我有肢體接觸,最好保持二十公分以上的距離!”
“OK!”謹嚴爽快答應的同時,身子已經坐正。漸漸地發動了引擎,車子平穩行起。
金寶兒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緊接着加了第二個條款:“您不能再限制我的自由,當然我保證不會做出您所擔心的‘綠帽子’事件,我就是想做……”說着,小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糾結的小臉,和不上擋次的衣着,吐吐小舌頭,嘿笑道:
“我也有得那資本不是?再者,您是大忙人,成天接送小日也確實太浪費您的寶貴時間了!”
“OK!”
“那個……龍先生是因爲救我受傷,他又沒有親人和朋友,所以我想接下來幾天裡……”
見過得寸進尺的,沒見過這麼得寸進尺的!近了一尺、兩尺、這第三尺已經過丈了!感受到謹嚴的寒氣逼人,看着他微微側首,幽目裡又閃出了冰冷逼人的警告,連車子都已經停在了路邊!
雖然已經有了二十公分以上的距離,可她還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更多的是冰冷與警告的靠近。他的嘴角上揚着,卻不是微笑,雖然英俊不減,可表情已經太兇冷!
伸出修長的手指,整了整乾淨冰冷的襯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下她額頭的傷處,以使其疼痛的方式加了他的附加條款:
“龍逸,還有另一個弱勢的傢伙,如若你敢擅自靠近,我會直接毀滅你的第一個附加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