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付晶想說不可能,一下子又吐了。吐完了爬起來,看到柏斯容。
阿姨放下‘毛’巾:“我去準備早餐。”
柏斯容走過去,盯着付晶的肚子:“你和我哥哥分開那麼久了,懷孕也不可能懷這麼久吧?”
“難道是懷了一個哪吒?”付晶大驚。
柏斯容:“…………”
完了,腦‘洞’開這麼大,有點像孕‘婦’。俗話說,一孕傻三年嘛!
付晶咬了咬‘脣’:“再看看!明天還這樣,就去看醫生!”
“不會吧……”柏斯容看着她,“難道你……你真的和人做過可能懷孕的事?是誰?!”
啊啊啊——她怎麼向大哥‘交’代啊?!晶晶什麼時候出的軌!
“付小姐、柏小姐,吃飯了。”保姆叫道。
付晶愣愣地走進飯廳,看到油條,忽地一陣噁心。
柏斯容痛苦地捂臉:“我死定了!”沒看好嫂子,死定了!
“我過兩天該來mc了。”付晶突然說,“等等就知道了。”
……
一週後,付晶和柏斯容面對面坐在‘牀’上,兩人表情凝重。
“沒來?”柏斯容問。
付晶沉重地點頭,仰面倒在枕頭上:“完了……按規律,都該完了。”
“誰的?”柏斯容已經淡定了,或者說麻木了。懷都懷上了,還能怎麼辦啊?
“這不是誰的的問題……”付晶爬起來,“陪我去一趟醫院吧,我該怎麼辦啊?”
“難怪你不願意和我大哥複合,原來你……”柏斯容咬牙,“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沒發現?!”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付晶嘆氣,“要是真查出了孩子,我得懷疑我有第二人格,趁我睡着的時候出去‘亂’來了。”
“哈?!”第二人格是什麼東西?!柏斯容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這麼說來,我也覺得你有第二人格!你現在這個人格,把我們的晶晶霸佔了,快點還回來!和我大哥相親相愛!”
付晶一頓,看着她:“不會吧?難道真的……看樣子我需要心理醫生了。啊——”
付晶痛苦地叫了一聲:“快快快!去醫院!”
醫院,‘婦’產科。
醫生拿着化驗單看了半天,問付晶:“最近都有晨吐?”
付晶點頭。
“食量加大。”
付晶無奈地嗯了一聲。
醫生說:“你沒有懷孕,這是假孕現象!”
“啊?!”柏斯容大驚,“什麼意思?”
醫生解釋:“簡單點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病人因爲某種原因不能有孩子,但她內心十分渴望要小孩,就會在生理上產生懷孕的症狀。”
“這tm也行啊!”柏斯容叫道,“她……她都停經了啊!”
“說了,心理原因產生生理現象,停經也是一種生理現象。”
“我知道……”付晶突然說,“我來之前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柏斯容瞪大眼看着她。
她對醫生說:“我突然很想要孩子,非常想。我來找你就是想問,有沒有辦法緩解這個症狀。”
“這個……”醫生無語,“既然你知道,就控制一下自己的‘欲’念!”
柏斯容抱頭,腦海裡彈幕刷屏:‘欲’念是什麼鬼啊!這又不是ooxx!嗷——難道付晶其實是想找人ooxx了?
“我覺得我已經控制住了。”付晶說,“最近這幾天,我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多想了。”
“這……”醫生爲難,“這就不是我能解決的問題了,你得去看心理醫生。”
“他們不會把我醫成神經病吧?”
“哎……”醫生覺得自己要被她搞成神經病了,“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付晶和柏斯容同時問。
“把假懷孕變成真懷孕!”醫生指着化驗單上的數據,兩人蚊香眼,看不懂,“根據檢查,你各方面的指標都很正常,不是因爲不孕不育才導致假孕。”
醫生說到這裡,不解了:“既然如此,你怎麼會有如此強烈想懷孕的願望呢?你身體沒問題,想懷隨時可以懷嘛!”
付晶想了想:“沒男人算不算?”
醫生:“……那你儘快找個男朋友吧!”
她就是不想要男朋友啊!男朋友這種生物,有了還不如沒有。
付晶看着醫生,嚴肅地問:“請問,未婚可不可以用‘精’子庫的‘精’子做人工授‘精’?錢不是問題!”
柏斯容張大了嘴,半天合不上。臥槽,大哥你做的什麼孽喲~寧願找‘精’子庫都不找你!
醫生:“政策是問題!”
付晶失望地低下頭,柏斯容突然拉起她,離開了辦公室。
“我現在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了!”柏斯容抓狂,“假孕!居然是假孕!你想要孩子,回去找我大哥就是了啊!”
“假的沒問題。”付晶嘆氣,“就怕它一直不好,那我不是一直不來mc,這遲早要出問題的吧?”
“嗷……”柏斯容痛苦地仰起頭,過了一會兒說,“我要告訴大哥!讓他把你‘弄’懷孕!你都想要孩子了,幹嘛不理他?”
“我覺得我有了戀愛恐懼症。”
“那又是什麼鬼啊!”柏斯容氣極,“你就作吧!以後大哥不理你了,看你怎麼辦!”
付晶低下頭,慢慢往前走,走了一會兒說:“他要是不理我,我真的會鬆一口氣的。他現在這麼愛我,反而讓我有一種負擔,覺得對不起他!我覺得我不應該辜負他,應該快點和他在一起,但又怕在一起後,我們又會吵架!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柏斯容停下來,看着她:“你是不是……真的需要去心理治療室掛個號?”
“沒事。”付晶繼續往前,“你告訴他也可以,他要是來找我,我就只要孩子,不要他!”
“你——”柏斯容剛要罵她,突然一愣,拉着她轉身就走。
“幹嘛呀?”付晶回頭。
“別回頭!”柏斯容叫道。
付晶仍然回了頭,看到站在走廊上的柏斯宸。
她停了下來。
柏斯宸也愣愣地站在那裡,盯着她。他穿着灰‘色’的大衣,臉‘色’有些慘白,左手舉在‘胸’前,右手按着手背上的棉籤。
柏斯容說:“他最近感冒了,之前明明在家裡輸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