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你這是怎麼了?”阿寬好奇地問。
“沒什麼呀,咱們倆好久沒親熱了,你難道忘了嗎?”水蜜笑問。
“是這回事,可是你……”阿寬越發覺得水蜜奇怪。
剛纔,她進來的時候還哭的傷心欲絕要死要活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一眨眼變成了這樣?
都說女人的臉像是六月份的天,說變就變,她變化的也忒快了吧?
“怎麼了?不願意跟我親熱嗎?親愛的?”水蜜說完拍拍阿寬的臉,佯裝生氣,“不願意算了,那我走了……”
“別。”面對這一個火熱的身體,哪怕是隔着薄薄的被子,阿寬也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觸感,他一把拉住水蜜,“我當然願意,做夢都想,不是你不搭理我嘛?”
“哼,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開始幹活吧!”說完,水蜜撩開了被子,騎在阿寬的身上,因爲現在阿寬穿的是病號服,褲子很容易就脫了下來。
阿寬徹底傻眼了……
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哪來這種好事?水蜜竟然這麼主動?
在醫院病房裡做,這種事,他也就是在島國小電影上看看過過眼癮,想讓她自己真正成爲事件的男主角,這還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蜜蜜,先不要了。”阿寬吞嚥着口水,齊聲說道。
“怎麼?不喜歡我?”水蜜挑眉不高興。
“不是了,我沒洗澡,而且,在醫院做,太大膽了……”阿寬說出了一系列的理由,總之,水蜜的這種行爲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瘋狂了……
“我要的就是大膽。”水蜜笑道,蓋上被子,騎在阿寬的身上,沒多久,病牀裡傳來女人嘹亮的叫聲以及男人舒爽的聲音。
阿寬哭笑不得。
以前,每次跟水蜜做一次,那次不是他求爺爺告奶奶?這一次,竟被水蜜反推了,看着水蜜在他身上賣力扭動着身體,他一時恍惚,是他的春天來了嗎?!
“啊,好舒服,阿寬,你在上面!”畢竟體力有限,做到一半,水蜜讓阿寬繼續。
事到如今,阿寬哪能停下來?
他翻身把水蜜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身下,水蜜嗯嗯啊啊地叫着,壓抑的叫聲刺激着阿寬。再配上各種萎靡聲音以及病牀吱呀的聲音,讓病房裡氣溫驟升,春色滿園……
“靠,這麼快就完了?不行啊你!”不到十分鐘,阿寬釋放完激情,某處也變得軟塌塌的。
被心愛的女人說不行,阿寬臉上掛不住:“蜜蜜,好久沒要了,再說,在這種地方做,刺激太大,所以……”
“沒事,下次吃片藥就行了。”水蜜笑道。
聽到還有下次,阿寬又是一愣。
總覺得,水蜜的態度反差太大,讓他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敲了幾下,護士紅着臉敲了幾下門:“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好,我們知道了。”水蜜嘴上這樣說,仍舊靠在阿寬懷裡,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還有,請不要休息其他的病人休息,謝謝!”護士又叮囑一句,紅着臉走了。
“阿寬,我看你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明天出院吧,在醫院裡做什麼都像是綁着手腳似的,我很不喜歡。”水蜜膩在阿寬的懷裡,說道。
“好好好,只要是你說的,我全聽。”阿寬回答。
水蜜笑嘻嘻地開口了:“那說話算數哦,以後無論我說什麼,你都得按照我說的做,不然,我一輩子都不理你!”
“嗯,以後全聽你的!”
等到水蜜回到自己的牀上睡覺,阿寬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
真是上天眷顧因禍得福,跟水蜜在醫院裡住了這麼多天,他終於用真情打動了她。想到以後將要面對的美好生活,他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在美好生活開啓的時候,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充滿了陰謀。
而他,只是一枚棋子。
“阿寬,明天讓虞眠眠來一趟吧?”水蜜突然開口問道。
“爲什麼要找她?”
“不管怎樣,她都是你的前女友呀,跟前女友見個面,然後告別過去,你說可好?”水蜜問。
“我不想見她。”阿寬說。
阿寬是一個記仇的人,當時被爆打的時候,虞眠眠那番態度讓他心寒。以至於,住院的時候,每次虞眠眠來看他們,都被阿寬罵走。
到最後,虞眠眠乾脆不來吃閉門羹了……
“不要這樣小氣呀,人得學會放眼未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呢!答應我,好不好?”水蜜央求,“你不是說過嗎,以後無論什麼事都聽我的?”
“你不是很討厭她嗎,爲什麼要跟她做朋友?”阿寬問。
“嘻嘻,你就不要問這麼多啦,按照我說的做,我保準讓你做皇上!”水蜜神秘地說。
阿寬一愣:“什麼皇上?”
“那麼多的女人跟你一起,******,你不是皇上是什麼?”
阿寬以爲水蜜在試探他,忙表態:“我只愛你一個,絕對不會碰其他女人!”
“傻瓜,幹嘛這樣較真,人多了纔好玩嘛,再說,我還要比比我跟虞眠眠誰的功夫好呢?”水蜜笑道。
阿寬邪笑一聲,心裡卻興奮無比:“真是一個小妖精!連思想都這麼色!”
“嘻嘻,沒辦法,不色不行啊。快點,打電話約他明天見面吧!”水蜜道。
“好。”阿寬說完開始打電話。
水蜜笑的妖嬈,既然她已經染病了,那就用她特有的方式報復所有人。
而虞眠眠,自然是最先被報復的一個。
她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染上這病,始作俑者正是虞眠眠。
第二天,虞眠眠一大早來到醫院。
推開病房的門,看到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以及壓抑的叫聲,眉頭皺成一團。
水蜜不是很討厭阿寬麼?爲什麼突然態度轉變這樣大?竟然在醫院做這種事?
她輕咳一聲,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水蜜好似沒有看到她一般,旁若無人地聳動着身體。良久,纔在舒爽中完成了完美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