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塵凝視着他,他不像是受了氣惡狠狠的樣子,也不像生氣時的冷酷如冰,更沒有要將她撕碎的那種感覺,她不禁疑惑了,他回來一個字都沒有說,爲什麼直接就要來吻她?
鞠如卿先一步一步的消解了她的疑慮,見她不再害怕他時,他才正色道:“我去了廠裡處理事情,廠裡生產線是24小時三班工作制,正在趕年前的貨物。手機我忘記充電,所以自動關機了。”
那就是說,他既沒有去打架,也沒有發生危險了,那她還急急忙忙的跑去找他做什麼?墨芊塵明白了過來,她馬上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冷了,要穿衣服。”
上畫面下化化尚化。可是鞠如卿卻抓住她的腰不給她去揀地上的衣服,她去拿睡衣手也不夠長,墨芊塵羞怒道:“放開我!”
“今天晚上都不用穿了!”他啞聲說道。
墨芊塵一聽臉上暴紅,她馬上伸手敲打他的手,怒道:“你說不穿就不穿!你想晚回家就是回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鞠如卿任她捶打,反正她的力道也是給他撓癢癢一樣,他讓她捶累了,才握住她的小手:“塵……”
墨芊塵一震,她凝眸瞪他,眸子裡有水霧,不知道是生氣的怒氣,還是盈出來的淚水,她一時間忘記了語言,只是這樣望着他。
“塵,今晚你要完全屬於我……”男人叫了她一個單字,語聲雖然輕,但卻暗含不可抗拒的霸道。
如此直白的要求,墨芊塵又怎麼會聽不懂,可是她還在生氣呢!她生哪門子氣,她也不知道。她依然怒道:“幹嘛要叫我名字最後一個字?越南人才叫最後一個字,你是越南人嗎?反正我不是越南人!”
鞠如卿還不知道墨芊塵扯歪理的時候這麼可愛加搞笑,她越是生氣的直嚷嚷,他的心情就愈好,於是逗她的心也就越高漲了:“塵……塵……”
他在叫她時,將兩個字中間微微斷了一斷,墨芊塵當即道:“什麼程程?又不是拍《上海灘》!哪兒來的程程?”
鞠如卿懶得跟她瞎扯了,直接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就往他們的大牀走去。
墨芊塵一見男人居然不理會她心情不好,她被他攔腰抱着,雙手再次去打他的胸膛。“哪有你這樣深更半夜回家,還要強取豪奪的?”
鞠如卿見她的小脾氣還沒有鬧完,他將她抱上了牀,並壓在她的身上。“你是我的妻子,何來強取豪奪?”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怎麼做丈夫的?晚歸也不告訴我去了哪裡?手機也不充好電讓我找不到你?而且回來賠禮的方式這麼奇特?”墨芊塵一見他提妻子,她馬上爆發出了丈夫的不是來。
鞠如卿一點一滴的融入進了婚姻生活之中,當家裡始終亮着一盞等你的燈,亦有一個人爲你牽腸掛肚,那個人會質問你什麼什麼什麼,卻也要在深夜時衝進雨裡去找你去了哪裡?凡事都有正反兩面,只是看婚姻之城裡的那個人如何去想罷了。
當你討厭一個人質問你這質問你那的時候,而你又會同時在心裡渴求着一個人思念着遠方的你,如果你將她的質問當成心疼,並及時解決掉吵吵嚷嚷的擔心方式,那麼你就會越來越喜歡被人想念的感覺。
鞠如卿本就是思維邏輯嚴密之人,他想問題自然是不拘一格,他在面對墨芊塵的質問時,沒有生氣,反而是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脣角,然後眨了眨了亮閃閃的黑眸。“以後晚上超過12點鐘回家,我都會打電話給你,如果手機沒有電,我就用公用電話告訴你。”
墨芊塵心裡一暖,但嘴巴卻不肯饒人,她嘟脣:“關我什麼事?”
鞠如卿的吻馬上落了下去,而大手也開始撕扯她的胸衣釦子,直接罩上了她的粉嫩似雪峰的柔軟,今天晚上,他會用行動告訴她,他的事關不關她的事,而她又是他的什麼人。
墨芊塵“嚶嚀”一聲,被鞠如卿野蠻又霸道的方式撫得輕輕的顫抖,今天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她。而她已經開始喪失國土開始寸寸江河都淪陷於他……
她不自覺的開啓了柔軟的紅脣,琉璃般的杏眸欲語還休的流轉着,白到透明的皮膚上暈出的紅雲越來越深越來越紅,這是一幅嬌羞又飽含了女人媚態的模樣,一絲不落的讓鞠如卿盡收眼底,他幽深的眼眸中立刻迸發出火熱的光芒。
“鞠先生……”墨芊塵輕輕的叫着他。
鞠如卿一聽她的稱呼,他決定今晚一定帶給她美好的感覺,讓她從此以後愛上和他的感覺。“塵,叫我的名字……”
“鞠……”墨芊塵叫了一個字時,男人握着她腰的大手一緊,她馬上頓下來,然後在他閃爍着光芒的雙瞳裡看見了自己的模樣。“如……卿……”
她平時都是叫他鞠先生,生氣的時候叫他鞠如卿,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此時,被男人誘導着叫他,她仍然是不習慣,叫得結結巴巴,亦是有些羞澀。
鞠如卿一聽,與她鼻尖對着鼻尖,幾分愛憐、幾分寵溺:“塵,再叫……”
“如卿……”這一次,她叫得順口多了。而他的獎勵則是大手溫柔的撫着她腰側的敏感線,逗得她在他身下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
鞠如卿感覺着她一點一點動情的變化,大手也移到了她的臀側,從邊緣向裡探近。“塵,今晚要完全屬於我!”
墨芊塵不知道那枚硬幣最後是字還是花,她的心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儘管被男人高超的技巧撥弄得輕吟連連,她依然是猶豫不決。
“你先去洗澡吧!”她暫以緩兵之計
此時,鞠如卿還全部衣服穿在了身上,而她已經是守不住最後的城池了,她想或許他洗了澡就不會想要她了呢!
誰知道,鞠如卿根本不給她任何推諉的機會,飛快的起身,但不是去浴室,而是麻利的剝去自己的衣衫,然後像大灰狼一樣撲向了美味可口的小白兔。他啞聲誘她:“做完後我們一起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