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塵小小的身子被高大的鞠如卿強勢的壓在身下,她還看得見髮絲上的雨珠兒,除了雨珠兒之外,就是他堅決如鐵的俊臉,雙眸幽深如夜,脣角含着怒氣的上翹,下巴也倨傲的微揚,她知道這男人在指什麼,她想裝傻扮懵也無濟於事了。
“如卿……”她輕輕的喚他一聲,“我們先回家,再……好不好?”
“不好!”男人直接拒絕。
墨芊塵的小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緊張的說:“這是在外面,別人會看到的……如果有治安員巡邏看見我們,這不醜死了嗎?你好歹也是大名人,被媒體報料成……這樣,那可怎麼辦?”
“這個時候爲我擔心,做錯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鞠如卿厲聲斥她。
“對不起……”墨芊塵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鞠如卿既然這麼有名,她卻屢屢害他生氣,她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其實她心裡也不想這樣的。
鞠如卿嚴厲的說:“光說不練紙上談兵我不接受,最後一次,你的誠意!”
墨芊塵的雙手攀着他的脖子藉助着他的力量,慢慢擡起了頭,輕輕的吻上了他的脣,暗暗的燈光下,她看着他精緻絕美的五官,偏偏這人卻霸道又強勢得不肯後退半步,他的口腔裡也有甜蜜的味道,她柔柔的用舌頭去描繪,她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相觸,非常美麗的纏綿畫面,讓墨芊塵膽子大了起來,她的小手從他的領口滑進去,嫩白的手指在他的頸畔相依。
窄小的空間裡,男人的呼吸聲逐漸急促了起來,她的柔美和他的強勢漸漸融合在了一起,他伸出手,將她抱了起來,讓她橫跨着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兩人幾乎天天見面,但實際上魚水之歡的時候很少,鞠如卿從來沒有碰到像墨芊塵這般心靈聰慧但身體超笨的女人,她從來不懂得主動去討好一個男人,就算犯了錯也不懂。
墨芊塵打不開他的領結,手指沒有辦法從衣領間下去,她移開他脣片上的吻,然後眨着閃亮的杏眸望着他,意思她要怎麼辦?
鞠如卿看着她依然放不開的嬌俏模樣,他被動化爲主動,吻上她的脣,在墨芊塵沒有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輕快的滑進了她的衣襬內,將她的胸衣推高,握住她一對雪白漂亮的秀峰,輕時像細雨霏霏般柔情蔓蔓,重時則像風捲殘雲般吞噬着她。
“嗯……”墨芊塵的一雙小手攀着他的脖子,這樣的坐姿更文便男人的撫弄,她想說的話,被他吞進了嘴裡,她只能任由越來越火熱的身軀在他的掌中跳躍,像一簇簇越燃越旺的火苗般,跳躍不停。
她和他真要在這裡那個嗎?這可是深夜的雨天裡呀!雖然雨聲還未停,偶爾也有車從旁邊經過,她卻還是害怕在外面,可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攻勢越來越猛烈了,她輕輕的顫抖着,頭髮在肩上輕輕的盪漾。
她的皮膚像嬰兒一樣細滑,鞠如卿撫在掌中的觸感極好,他時而用寬厚的大掌包住她的柔美,時而用掌心摩挲着那粒硬起來的珠珠,像一顆成熟的果實等待着他的採擷,這種只有感覺沒有視覺的刺激,讓他也達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境界。
密閉的空間,緊張的氣氛,墨芊塵的心跳越跳越快,而鞠如卿的吻也越吻越深,當然他手也越來越來壞,墨芊塵的歡愛次數也屈指可數,現在又在外面,她本就害怕,而男人又緊緊的捉住她,不給她後退的可能,她被他高超的技能逗得嬌喘連連,當他放開她的脣片時,只聽到她小嘴裡的吟哦之聲,像一曲悠揚的小提琴般淺淺的迴響。
鞠如卿知道她已經動情,男人都熱衷冒險和刺激,越是沒有嘗試過的越是要去做,鞠如卿算是一個非常正經的男人,除了在固定的牀//上解決生理需要,還沒有像現在這般在野外調/情,他聽着她的動情之聲,自己也處於蓄勢待發之勢了。
墨芊塵當然敵不過他的攻勢,特別是他曲起手指輕輕的彈到她雪峰之上的小珠珠時,她“呀……”的叫了一聲,然後感覺小腹處有一股熱量在向下移,她不自覺的想收攏雙腿,卻發現是橫着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之上。
她的這一反應,也讓鞠如卿馬上接收了信息,他抱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微微向上一提,墨芊塵就離開了他的雙腿,她在顫抖之中想收緊自己的兩隻腿時,不料男人已經解開了她的長褲,並迅猛的拉了下來,跌落在了腳踝處。
“如卿……”墨芊塵大驚,她盯着自己雪白光滑的雙腿,就這樣展現在了男人的眼裡,她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做時,他已經將她再次放下,強硬的拉着她的腳踝,並橫着再次坐了下來。
鞠如卿伸出手指,去探她的神秘之地,那一池幽幽的情動之汁,讓他順利的滑入……
“塵……”他啞聲喚了她一聲。
“嗯……”墨芊塵嬌羞的應着他。
“說你是我的……”他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正面對着他,他雙眸也染上了要她的渴望。
墨芊塵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散發着激/情的因子,正在蠢蠢欲動的全城出擊,她的眸兒裡還有蔓蔓的淚珠,她已經被所有的感官系統所俘虜,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鞠如卿惱怒又強硬的說:“快點!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什麼?”墨芊塵不明白的問他。
“你說呢?”男人忽然使壞的動了動手指。
“嗯……呀……呀……”墨芊塵只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停止流動,只是在靜靜的等待那一處顫慄至極的感覺,她咬緊了嘴脣,也抑制不住那衝破身體的快樂。
“如卿……”
“快說!”
門豪團體幻幻。幻。他的聲音又暗又啞,也面臨着崩潰的邊緣,卻偏偏要等到她的宣言。
墨芊塵哪經得起這般折騰,她張開了嘴:“我是你的女人!”
鞠如卿雖然滿意她的回答,但卻又霸道的說了一句:“說你只是我的女人!”
墨芊塵身邊的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數,而霸道的鞠如卿,讓她覺得是不是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任辰風之類的詩情畫意男,一種是鞠如卿這種強勢霸道男,她就算嘴上說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只是他的女人,如果心裡不願意承認,他也拿她沒有辦法呀!
她的這一遲疑,馬上引來了他的暴怒,“在我的懷裡還想着別的男人,墨芊塵,我要拿什麼去原諒你呢?”
“我……”墨芊塵如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下,她也就是剎那間閃過了任辰風的名字,他怎麼這也能看穿,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今天要如何才能讓他平息下來?
鞠如卿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刺激着她的敏/感之地,“說,你只是我的女人!”
墨芊塵承受不了這樣的節奏,她慌忙道:“我只是你的女人!”
“加上我的名字!”男人兇狠的說。
“如卿,我只是你的女人……”墨芊塵照做。
但是,即使如此,鞠如卿還是不肯滿足,他的怒火隨着這個雨夜越來越旺,他臉上閃過一絲殘酷的笑容,“塵,說你要我!”
墨芊塵真懷疑自己聽錯了!她怔怔的望着他,雖然全身上下被他一直點着火苗,但她不知道他會逼她這樣說話,她不想這樣說。
“快!”他不准她退縮,一步一步緊逼着她。
“不要……如卿……”墨芊塵搖着頭,“不要逼我,好不好?”
鞠如卿冷笑一聲:“我逼你?是誰要取得我原諒?是誰主動約我吃heyyo!!是誰現在分開了雙腿坐在了我的身上?是誰的小嘴一直不停的吟唱?”
墨芊塵的淚水馬上就滾了出來,她緊咬着脣不發一語,她是想要取得他的原諒,可是卻不是這種被逼迫的方式,她也不想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像魔術棒,指到哪裡,她就會隨着他而改變。
“快說!”鞠如卿再次逼她。
“我不要你原諒了!”墨芊塵馬上就火了,她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可鞠如卿握緊了她的腰,她的力氣根本掙扎不開,她伸出兩隻小小的拳頭,敲打着他,“放開我放開我!”
鞠如卿只是冷冷的盯着她,語聲的溫度越來越低:“墨芊塵,你真的沒有誠意來讓我原諒你!”
“如果你所謂的誠意就是羞辱我的自尊的話,我也告訴你,我沒有你所謂的誠意。還有今天我來heyyo!!店,之前並不知道它的意義,直到你差不多到了時,我才聽情侶說起,如果我早知道我也不會請你吃。”墨芊塵被他惹得失控了。
鞠如卿重重的呼吸了一聲,然後沉聲吼道:“說你要我只是表示你的身心都只要我的決心,你沒有這一份決心,又何來誠意?你根本就沒有跟我呆在一起的決心,你從來就在搖擺不定,墨芊塵,做我鞠如卿的女人,我不准你這樣!”
“我從來沒有稀罕做你鞠如卿的女人!是你用墨氏公司威脅我,我不得不答應下來。”墨芊塵也朝他吼道。
鞠如卿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他握着她腰的手指,越來越用力,似要將她硬生生的折斷。“那麼你一直都在等待着任辰風回國是不是?你就想着嫁給他是不是?所以即使婚後跟我在一起,你依然是紅杏出牆和他私會,你依然是肆無忌憚的和他在一起?”
墨芊塵氣不打一處來:“辰風他就是寵我,他從來不會罵我,也不會生我的氣,他更不會用手段去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即使我錯了他也會包容我,他從來不會讓我流淚,他從來就不會誤會我,也不會強迫我,更不會像你這般強取豪奪……”
“我強取豪奪?讓你真正見識一下什麼是強取豪奪!”鞠如卿聽着她一口氣細數任辰風的n多優點,他直接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鍊,然後強行的衝入了她的悽悽芳草之地……
墨芊塵被他盛怒之下的狠勁衝得頭碰上了車頂,她忽然覺得一暈眩,還沒有緩一口氣時,男人已經像馬達一樣轉動了起來,那鋼硬的力度,讓她的身體痛苦的痙/攣,她只感覺到大腦“嗡嗡”在響,像無數只蜜蜂飛回巢的感覺。
“鞠如卿……”她痛苦的想推開他,卻無奈是螳臂擋車,她淚如雨下,身體的痛和心裡的痛一起叫囂着向她撲來,淚水灑在還沒有癒合的傷口上,讓傷口越來越傷。
鞠如卿雙手扶着她的腰,掌控着絕對的主導地位,她的淚水讓他更是惱火,他沉聲命令:“說!說你要我!”
墨芊塵被他突如其來的震搖弄得不知所措,他平時的力度和深度,她已經夠愴了,而此時的他正在發怒之中,根本是烽火燒連城,她被他逼得再也無路可退。
“我要你……”她哭泣着說。
“加上我的名字!”他狠狠的說,也狠狠的做。
“如卿,我要你……”她只求說了之後,能早點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儘管她邊說哭,但男人還是微微放慢了節奏,讓她有了喘息的空間。當快樂的感覺如潮水般洶涌而來時,墨芊塵開始忘我的吟哦……
忽然窗外一道閃電,將車窗照亮了幾分,外面“啪啪”直響,而墨芊塵也被鞠如卿的衝擊再次擊中了脊椎骨。麻麻的、酥酥的、幾乎讓人失去了知覺卻又渴望得不行……
車窗外冷雨直落而下,像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在車頂上、車玻璃上“叮噹叮噹”的響過不停,而車內的溫度在逐漸升溫,兩個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只聽得到男人的衝擊聲,和女人動情的吟唱之聲。
室內和室外的空氣成了截然的對比,所有的玻璃都被霧氣瀰漫,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在做什麼,而雨勢顯急,稀少的車流匆匆而過,更沒有瞧見車輛正上下前後在不停的震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