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你給我穿的是什麼?”鞠如卿望着她的背影吼道。
墨芊塵已經跑進了浴室,她從門口探出頭來:“老公,這可是我特製的脫不下來的生日禮物,還望你笑納。”
她那眼神就表明了,我讓你腹黑老欺負我,現在終於嚐到苦果了吧!
鞠如卿雙眸帶笑望着她,等你洗澡出來,看我怎麼“折磨”你!
墨芊塵開心不已的在浴室裡唱着歌,那可是她提前找了特製的布料,根據人皮膚的纖維組織縫製的一款底褲,穿在身上就像皮膚一樣長在了身上,根本脫不下來,也扯不壞的。
誰讓鞠如卿老是如此那般腹黑的欺負她,她也要回敬回敬他才行,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這個大禮在他生日的時候送出,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呀!
墨芊塵讓自己洗了個舒服的澡,只披了一件睡袍出來,腰上的帶子鬆鬆垮垮的繫着,別有一番嫵媚的味道,她看着男人正氣餒的躺在大牀生悶氣,她開心的跑到了牀邊,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生日快樂!”
“有你這樣對老公的嗎?”鞠如卿眯起了眸兒。
“我這份薄禮,還望老公不要嫌棄。”墨芊塵笑道,她伸手摸摸他底褲的邊緣,“多好看呀!特別是配老公這樣完美的身材,更是天下一絕了。”
鞠如卿一伸手,將她撈入懷中,並將她壓在了身下,隔着睡袍撫上了她的腰肢,並很快去撥弄着她的渾圓上的珍珠,惹來墨芊塵馬上輕吟出聲,他比她還要了解她身上的某個部位更容易動情。
“塵,今晚的生日禮物,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呀?”他笑道。
墨芊塵料定了他脫不下來,不由笑道:“還有我自己,老公要不要呀?”
“要!怎麼可能不要!”鞠如卿大笑着低頭去親吻她的脣片。
所有的熱鬧再次平靜下來時,剩下的就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甜蜜時光了,在這個初夏的夜晚裡,在寧靜的夜色裡,在兩人心心相印的雙眸裡,在十指交纏的那份戀愛裡,開始快樂的甜蜜大戲了。
當她的美麗,像初夏剛剛破蕊而出的荷花一樣,清新而婷婷展姿在他的眼眸裡時,鞠如卿彷彿是置身於荷塘邊,並且聞到了淡淡的荷花香味,他忍不住伸手去採擷她的美麗、她的婷婷玉立,再掬水入了他的掌中,滴滴的淋入她的花瓣之中,讓她看上去,是更加嬌美幾分。
“塵,你好美……”
墨芊塵微微一笑,任自己全身無一物的呈現在他的眼裡,這是他的快樂之夜,亦是她的快樂之夜。然而,男人在欣賞之時,卻好像變魔術般的,手中多了蛋糕上的奶油。
“你,不準……”
她的抗拒是那樣的微弱,她明明是將所有蛋糕都運去了孤兒院了,爲什麼他還會有蛋糕在房間裡?
可是,男人一手握着她掙扎的兩隻小手,另一隻手卻將奶油輕輕的抹在了她的頸窩旁,那漂亮的鎖骨上,也是她最爲敏感的地方之一,男人當然是深諳這一點,他的手輕而柔,而香香的奶油,更是撲進了她的鼻息裡。
“塵,你說今晚是我的,對不對?”他笑着低下了頭,鼻尖碰到了他的雪頸,而舌尖卻輕觸她的鎖骨。
他晚上洗完手出來之後,立即吩咐家丁去訂做了一個小小的奶油蛋糕,目的當然是爲了今晚的甜美大餐了。這是屬於他和她共享的時光,怎麼能少了這些甜蜜的戲份呢?
“老公,換一種,好不好?”
她的鎖骨形狀似蝴蝶般美麗,雖然染上了一層白白的奶油,就更像一隻飛舞的白色的蝴蝶,要翩翩起舞了。當鞠如卿的舌尖在蝴蝶上不斷的輕舔時,她才感覺到比晚上洗手池旁,他舔她耳垂的感覺還要強烈很多很多。
鞠如卿感覺着她不斷起伏的身軀,他笑道:“這纔是開始呢?塵知道怎麼樣做,我就會放開你的,對不對?”
墨芊塵目光觸及到了他的腰上,那條藏青色的小褲褲裡早已經隆了起來,她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而且她亦知道,就算她給他解開,他也不會放開她,反而會更加得意的逗着她不肯罷休。
“我纔不給你解開呢!”她輕喘着說,“我在上面施了法術,我讓你今晚只看得到,卻吃不到!”
“那麼今晚,塵就是我的小女巫了,我倒要見識一番小女巫的功力究竟有多高了,會不會高到了連我都領教不到的地步呢?”
鞠如卿也不急於吃掉她,他雖然身體也漲得難受,關鍵是他沒有想明白她是怎麼弄的,任他功力有多深厚,可就是扯不爛,也脫不下來,這可是頭一次將鞠氏掌門人給徹徹底底的難住了。
墨芊塵紅着臉喘着氣:“好呀,我們比試比試……”
她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將奶油蛋糕抹在了顫抖不已的雪峰了,她所有要阻止的話語,都被這有些甜、有些膩、有些柔的感覺完全包圍了。
當她的柔美上在他飛舞的舌尖上婷婷玉立時,那種在空中飛翔的感覺,讓她在雲端上不斷的起伏、再起伏……
鞠如卿的大手一路從胸前抹下,滑過平坦的腰肢,來到了她的小腹上,他看着那道淺淺的疤痕,心裡一暗,這是他在六年前的這一天,強行取出她體內的孩子所造成的。
他的手輕輕的撫着那一道疤痕,一遍、一遍、又一遍,像輕柔的花瓣想要撫慰那曾經受過的創傷,又像一劑良藥想要去除掉她身上唯一的醜痕,而眼神也漸漸的變得憐愛了起來,幽幽的雙眸注視在她的傷痕上,良久良久……
當墨芊塵漸漸的平靜下來時,她微微一擡頭,卻看到了男人移向了別處,她的雙手也被他鬆開了,她趕忙用手去遮掩,不給這個男人看到。“如卿,別看……”
這是那一個男人留給他永遠的傷痛,也就是在這一天,她被強行控制在冰冷的手術檯上,無助的流着淚,流淚的雙眸只朦朧看到穿着白衫的醫生們,而耳朵裡只聽着金屬器械的聲音,割開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讓她成爲這一生當中永遠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