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獻身於我,一場金錢下的交易罷了……”
墨芊塵聽到了他的這句話時,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只有這一句話,在翻來覆去的叫囂着,她也總算明白了他的心意,她不過是一個不堪如目的代孕女人,也不過就是他女兒的生母罷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金錢下的一場交易,你情我願的一場交易,卻留下血和淚的控訴,還有永遠也無止盡的痛苦而已。
墨芊塵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她就彷彿是一具雕塑,沒有了生命,亦沒有了思想,只供人看着而已,任風雨吹淋而已。
鞠如卿一看氣氛頓時到了臨界點,他才方知自己說了什麼,可是,話已出口,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難已收回了,他氣餒不已,就算他隱瞞了孩子的真相,給她很多很多的時間來愛他,結果就得到一句,她從來就不愛他!
他也已經無話可說,既然是從來就不愛,那麼現在的彼此傷害,又曾是爲了哪般?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氣氛,也凝重到了極點。
鞠如卿轉過身,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墨芊塵一個人,她的身軀慢慢的從牆上滑落,然後坐在了地上,雙手抱膝,任自己一人在這黑夜裡。
她在這一夜裡,想了很多很多,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鞠如卿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她只是他的生育工具,但是他又不准她逃離,她卻還傻傻的想再替他生一個孩子!
所有的隱瞞,在這一刻,都變成了墨芊塵的猜想,她這一生,也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
第二天早上,墨芊塵要出門去上班,門卻還是被鎖住,她見這個男人故伎重施,又開始對她進行禁錮時,她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
“鞠如卿,放我出去!”墨芊塵踢着門,在房間裡大聲吼道。
管家陶中玉上了二樓來,趕緊拿了鑰匙開了門,她以爲墨芊塵一時打不開門,誰知道,墨芊塵一出門,便跑去了鞠懷瑾的房間,“六嬸,懷瑾呢?”
六嬸正在整理着房間,“少奶奶,大小姐一早和鞠先生出去了。”
“什麼?”墨芊塵兩眼一黑。
他不給她看女兒,他正的絕情至此,他就是不給她看女兒,墨芊塵一時站立不住,等穩了穩心神之後,她向外跑去。
“少奶奶……”
陶中玉發現情況不對,馬上去追,墨芊塵只是說:“我去上班了,已經遲到了。”
“可是,少奶奶,你的臉色不太好,很蒼白……”陶中玉還沒有說完,墨芊塵就道:“我沒事!”
她走了之後,鞠如卿抱着鞠懷瑾回到了家,陶中玉連忙將墨芊塵的事情說了一遍給鞠如卿聽,鞠如卿火冒三丈:“誰讓你開門的?”
“我……”陶中玉此時方知是鞠如卿鎖了門。
鞠如卿去車庫開了車出來,一邊打電話給陳益:“馬上派人去找墨芊塵,她應該是去公司了。務必保障她的安全,我馬上到!”
陳益立刻派了手下的弟兄們,向墨氏公司樓下奔去。
而此刻,墨芊塵正搭出租車回公司上班,無論如何,她現在要領導着墨氏公司。
她還沒有到樓下的時候,就有人撞上了她的這輛出租車,她向前一撞,差點撞到了頭。
而此時,馬上有人前來敲打她這輛車的玻璃,墨芊塵和司機都嚇了一跳,眼看着棍子要落到她的身上時,鞠如卿開車追了上來,將要打她的人撞飛了出去,並馬上停車,將她從出租車裡提了出來,丟進了他的車裡。
“你嫌命長,是不是?”他吼了一聲。
墨芊塵驚魂未定,她倒在了車後座上,“我死在了外面也不關你的事!我要下車,我不要再見到你……”
她說着就去拍打車門,鞠如卿將車開得飛快,根本不去理會她說什麼,很快,他將車開到了新別墅這邊。車一停下,墨芊塵在他打開車門時,就跑了出來。
可是,她哪裡跑得過鞠如卿,纔沒有幾步,他就將她捉住,然後握着她的腰,抱上了二樓的臥室裡。
“現在沒有我的命令,你休息踏出房間門一步!”他將她丟上了大牀。
墨芊塵氣喘吁吁:“你就只會用這一招嗎?鞠如卿,你還有沒有別的招術?”
“你知道我有很多招術的,如果你想一一試過,也沒有問題。”鞠如卿不敢想象,他如果是晚來一步,她定會橫屍街頭。而她,在這個時候,還跟他鬧着彆扭!她是存心要氣死他了。
“那好呀!你放我出去!”墨芊塵已經筋疲力盡,可還是奮力吼道。
鞠如卿看着她,“你想出去?想出去送死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他說完,走到了牀邊,一把提起她,去撕她身上的衣服。墨芊塵嚇了一跳,“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不碰你?是誰又夜夜在我的身下婉轉求歡?像是一個不知道飽足的yin娃dang婦!”
他諷刺着她,可手上依然沒有停,將她的衣衫全部撕碎,包括那件胸衣,讓她光潔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你……”墨芊塵被他如此的羞辱,她掙扎着要避開他的大手,可是他一手抓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更加瘋狂的扯她的西褲。
“鞠如卿,你堂堂鞠氏掌門人,你只會強迫女人這一招嗎?”她說什麼也不再給他碰到。
鞠如卿怒笑道:“我堂堂鞠氏掌門人,就強迫你了,你不應該感到榮幸嗎?”
去他爹的榮幸!
墨芊塵恨聲道:“你不僅手腳卑鄙無恥,你那張嘴也是下流無雙!”
“你不是很喜歡親吻我嗎?”他作勢湊過了脣片。
“我討厭死你的吻了!我情願吻一頭豬也不吻你……”墨芊塵話未說完,已經避閃不開,他狠狠的咬上了她的脣片,這一次,沒有一點憐香惜玉,誓有咬死她的形勢了。
墨芊塵伸手去抓他的臉,想將他推開,可手還剛觸及他的皮膚時,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將她完全控制,並牢牢的舉高到了在頭頂,她的脣線好疼,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發了瘋的在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