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益凝視着她此刻美麗的模樣:“小眉眉,爲什麼要玩火?”
“我我我錯了”鞠如眉這時知道什麼叫做玩火自焚了,她點起來的火,現在男人不放過她了。
“你知道你錯了,我快死了。”陳益吻着她的脣,生氣的說。
鞠如眉現在是又冷又熱,她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和他這樣在一起過,而此時身上冷是因爲水冷,而熱是他傳過來熱度快燒灼她了。
她現在就是在冰火兩重天裡受考驗了,可憐的她啊。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他看光這也就算了,關鍵是現在會不會被他吃光了呀。
這個問題是鞠如眉最最最要考慮的大問題,她和他過招這麼多次,都還能夠全身而退,她知道他還是寵着她的,只要不越了他的底限,他都不會怎麼她的。
可是這一次,她該怎麼全身而退呢。
“陳益”她楚楚可憐的望着他:“你起來好不好?我泡在水裡真的好冷,你看看我,冷得發抖了”
“我有讓你熱的辦法。”他坐起身,撈起她的嬌軀,讓她完全貼着自己,自己體裡火熱的溫度馬上傳了過去,燙着她的雪膚,染着她的靈魂。
這確實是熱了她,可是她不想這麼被他熱呀。
鞠如眉被迫擠在他的懷裡,她的臉蛋通紅通紅,“我們離開浴缸好不好?”
“小眉眉,你要去哪裡?”陳益抱着她,讓她離開冷水,他也不想她給凍感冒了。
“我們出去了這裡再說。”她試圖讓他放開她,“只要不在這裡就行了”
“我的火誰來解?”他啞着聲音,吻着她的耳垂。
“嗚嗚嗚”她馬上裝哭了起來,他抱着她不肯放手,他的意圖那麼明顯,當然就是她了,她又不笨,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她繼續扮可憐:“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小眉眉,做錯事後是不是該承擔責任呢?”他撫着她的後背。
鞠如眉點點頭:“是呀。我做錯事了,而且錯得離譜,我對不起鞠家的列祖列宗,你像爺爺一樣,罰我去跪鞠家的祠堂好了”
“那就不必了。”他馬上否定這一個責罰的方法。
“哇。你比爺爺還要有度量呀。”她先給他戴一個高帽子,然後繼續假哭着道:“可是我害你這樣,你打我一頓出氣好了。”
“我的小眉眉,我怎麼捨得打你呢。”陳益在她耳朵邊吹氣,她的誇獎還是受用,但責罰必須進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你就大人不計女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好了”她馬上給出了他一個辦法,“我以後一定乖乖的,不再做錯事了”
陳益又好氣又好笑:“小眉眉,你要知道男人這樣的火,只有女人才能解的,你在買藥下藥的時候,不知道嗎?”
纔不完全是呢。鞠如眉還是清醒的,“我陪你上醫院,好不好?醫生一定是有辦法的”
“小眉眉,你就是我最好的醫生”他狡猾的道。
說來說去,她都是逃不過今晚的了。鞠如眉欲哭無淚中,她睜大雙眸,楚楚動人的望着他:“你想我怎麼做嘛?”
“給我”他啞聲誘着她。
“什麼給你?”她故意裝不懂。
男人的手忽的滑向了她的隱秘之地,她馬上就驚慌的無所適從了,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感受着他的“侵犯”,上一次她畢竟有藥物的驅使,感受沒有那麼真切,可是現在,她是正常的,她是清醒的
“就這裡”他明明白白的說。
陳益忍着瀕臨爆發的渴望,先是挑起了她的絲絲情動,他雖然想要她,但畢竟是不想強迫她,即使是她做錯的事情,他還是想寵着她。
鞠如眉這次想裝傻也裝不下去了,因爲男人此時的舉動,帶着排山倒海的渴望,將她完全淹沒。
“可是,你說我們要留到新婚夜的”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陳益一聽,只得無奈的放開了她:“好吧。你走。”
鞠如眉沒有想到這一句話這麼有威懾力,這也證明陳益是一個傳統觀念極強的男人,她怔了好一陣才明白過來,然後馬上就從他身上分離出來,四肢並用的從浴缸上跳下去,可惜她的衣服都被他扔在了地上,都溼透了,她要怎麼穿?
就在她亂七八糟的往身上套衣服的時候,陳益說了一句:“小眉眉,這是我最後一次原諒你,最後一次給你機會”
“知道了。”她頭也不回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這一次他能放過她,她也是求天求地的保佑她,先保住自己的小童貞啊。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嚇得差點跌倒在地:“我凍死在這裡,明天早上記得來給我收屍”
鞠如眉一聽他這樣說,切。誰都知道那藥是死不了人的,他就會嚇唬自己,讓自己上當,乖乖的留下不走,她纔沒有那麼笨呢。
所以,她穿上了衣服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她回去自己的房間之後,楊茵已經睡下,房間也關了燈,她萬萬慶幸自己溼漉漉的樣子不會被別人看到,她去浴室換了衣服之後,趕緊回自己的牀去睡覺。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躺在牀就是睡不着,眼前總是浮現出陳益閉着眼睛躺在浴缸裡一動不動的樣子,她自己試過水溫了,確實又冰又冷,而且夜深之後,會冷得更加厲害,他會不會真的死掉了呢?
應該不會的,他那麼厲害。他是鞠氏暗夜門裡的一把手呢。哪有吃了春啥藥的就給凍死了呢。
她還是安心的睡覺去吧。說不定明天早上就能看見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這樣安慰着自己時,鞠如眉強迫自己入睡。
睡到半夜她忽然從牀跳起來,然後看了看四周,她夢見陳益死了,然後吐着長舌頭來向自己索命,說是她害死了他,要她下陰曹地府陪伴他天啊。現在可是怎麼辦?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還沒有亮,會不會真的陳益已經死了呢。那個夢是預兆他會向她索命嗎?
其實,他待自己也不錯,她就這樣看着他死掉,是不是太絕情了呢。
一想到這裡,鞠如眉再也睡不着了,她馬上翻身起牀,然後直奔同樓層的3016號房,去看陳益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呢。
陳益在半夜聽見她重新回來的聲音,他在鞠氏暗夜門一向是最心狠手辣的一個,對於敢向他挑釁的人,一直是出手不見血,但那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可是,唯獨對她,他是寵了又讓,讓了又寵,即使她做錯事情,只要不違反原則上的大事,他都是儘量去包容她,不過想想也是,她從不參與家族鬥爭,在外也不喜歡以權壓人,她其實只想過簡單而快樂的生活,她能做什麼違反原則的大事?
唯一讓他不爽的,就是她不愛他。
所以,他不想以力氣壓人,強迫拿了她的第一次,如果在她大學畢業之後,兩人如果真的能走進婚姻的殿堂,那麼,再讓他們共同享受那一刻的美好。
所以,今晚他還是放她走了,讓她去過她想過的生活。
如果,她在明天早晨天亮之前再折回來這裡的話,他就知道她的心意了。
所以,小眉眉,你現在深更半夜的跑回來,是擔心我,還是已經喜歡上了我而自己不知道?
無論是哪一種,他想,他不會再放她走出這一道門。
鞠如眉打開了陳益的房間門,客廳和房間都亮着燈,而男人還是沒有見到,她看着浴室的門依然是關着的,不由害怕的推開了門,果然見陳益一動不動的躺在了浴缸裡。
燈光下的他,身體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紫色,也就是被凍壞了的顏色,他會不會已經死了呀?
“陳益”她叫了一聲。
男人沒有反應。
“我來看看你,你如果真的死了,可不要向我索命,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她低低的哆嗦着向他走來,然後去探他的鼻息。
陳益剛好閉了氣,她恰恰就探到的是沒有氣了。
“哇”鞠如眉馬上就嚇得真哭起來了,“陳益,你不要死”
她推着他的身體,好像也已經僵硬了,這可是嚇壞了鞠如眉,她馬上就六神無主了,“我不是要不管你了,我哪知道這藥會死人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走了你醒過來好不好,我在這裡呢”
陳益睜開眼睛看她哭得眼淚鼻水都在流,他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的手又冷又冰,鞠如眉哭得更厲害了:“你不要嚇我”
“小眉眉”他翻身起來,一把抱着她,回到了他的大牀,並翻身壓着她
他見她在哭泣不止,馬上低頭吻着她,而離開了冰水之後的男體,又馬上熱了起來,鞠如眉感覺到吻是熱的,壓着她的身體是熱的,那麼這個男人也是真的活着的了。
“陳益”她趕忙抹淚兒瞧他。
陳益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一直沒有得到緩解的渴望深深的抵在她最柔軟最溫暖的地方,正蓄勢待發一舉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