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關於降谷的情況”片岡監督掃視了衆人一眼之後,隨後將目光定格在了另一側的降谷曉的身上。
青道衆人也將目光轉移到了降谷這邊,很多人都是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來,降谷曉可是投打兩方面的重要人物的,在決賽的比賽裡,如果缺少了這麼一個主力的話,青道一方,的確會相當的頭疼的。
“就醫院的說法,大體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不過手指的靈敏度仍舊是會有一些影響,上投手丘是會有些勉強,具體來說還是要看明天的情況”片岡監督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這個時候,在降谷身旁的榮純頓時露出了一副明天的比賽只能靠我來的表情,對着降谷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一臉的表情表示出了。
放心交給我的樣子,讓一旁的降谷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了。
“我沒事的,監督,我可以上場的”驀然間,降谷如此的開口說道,那樣露出來的表情,到是讓劉涌和旁邊的小春等人都是微微一愣。
許多人都是帶着詫異的神色看着降谷。
好像這麼直接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的舉動,基本上都是榮純那個直來直往的傢伙纔會這麼做的吧,沒想到今天的降谷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衆人倒是有些覺得驚奇起來了。
劉涌則是微微一笑,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意來,王牌的覺悟麼?無論是榮純還是降谷你進化都是提前開始了啊,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秋季大賽結束之後,經過冬季集訓,到那個時候兩個人的成長,真的是很值得期待的,春甲哪怕是如同原著一般在三回戰的時候碰到巨摩藤大卷也不同擔憂了。
講老實話,縱使是以着劉涌自己目前的實力,對上原著漫畫到了三年級時期的成宮鳴在春季大賽裡,連續三振壓制轟雷市,以及春甲裡,憑藉一己之力,便壓制住了青道整體打線到僅有御幸一個人敲出一支安打,一分未得的本鄉正宗。
劉涌沒有多大的把握,對上這兩人,自己能夠有多大的發揮的,那兩個人真的是強的離譜了。
如果榮純和降谷真的能成長到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的話,打投手戰,青道就不虛了,不然還是大面積的丟分的事情發生。
你還能指望從那兩個人的手中拿下多少分數來麼?
估計兩三分都是一種值得慶賀的事情了,更有可能就那麼一分也說不準呢。
嘛,那個是明年的事情了,眼下還是明天的比賽最重要了,劉涌爲自己想着想着就想到明年春甲的事情去感到有些好笑起來。
劉涌輕輕的搖了搖頭。
“能不能上場,要看你明天的情況再說”片岡監督並不會因爲降谷有什麼鬥志,就改變自己的看法或者決定什麼的,有點的時候熱血,有的時候冷血,這便是片岡監督,嘛,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外冷內熱的監督的。
只是單純在比賽上面,片岡監督也是會有一些自己的堅持的。
“而且縱使你可以上場,也絕對不會讓你先發的,你要明白,不能夠爲了一場比賽,而毀掉一個選手的未來,明白麼?降谷”片岡監督語氣十分嚴厲的說道。
片岡監督那毫不猶豫的語氣和果決的話語讓降谷的臉色一僵,訥訥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嘛,這個孩子能夠這樣直言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就已經是個進步了呢。
一旁的落合博光也是頗爲認同片岡監督的做法,像這種手指的傷勢是絕對不能大意的,要是變成慣傷的話,那就很麻煩了呢。
哪怕是在認同榮純的當下,落合博光還是相當看好降谷曉的。
不管怎麼說,在棒球這個世界裡,速球真的是一種很大的優勢的,這種天賦也是萬里挑一的那種的,更別提降谷還是其中的稀有物品,按照目前的進度,球速上160km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了,所以,落合博光是打算將降谷曉培養成日本第一的投手爲目標的。
對於一個棒球教練來說,這也是難以抵擋的誘惑的,慣傷什麼的,肯定是要極力避免的,再說了,對陣藥師,以着目前的澤村榮純的狀態,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更不要說還有着一個萬年最穩的川上憲史在做替補,投手陣這個方面是不用太擔心的。
“是”降穀神色有些抑鬱的回道。
“接下來是明天的首發陣容”
“一棒。。。。。”
“九棒,投手,澤村!”
片岡監督最終還是沒有絲毫的意外選擇了榮純了,現在的榮純的存在感可不是和原著中那樣,可以說,哪怕是現在片岡監督宣佈將一號的背號給榮純,青道的衆人都不會感到意外的那種。
“是!!我澤村榮純明天在決賽之上一定不會辜負boss的期待,()展現出自己的風格來!!!”在聽到片岡監督喊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榮純的臉色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喜色來。
“然後接下來是關於對方的打線,其核心是關於四棒的轟雷市。。。。。”
在宣佈了先發陣容之後,片岡監督還重點闡述了一下關於明天比賽裡,青道高中應該持有的態勢以及相應的戰術。
“以上,然後解散!”片岡監督將要交代事情準備交代完畢之後,便宣佈散會了。
隨後的青道的選手們便都三三兩兩的離開了食堂,朝着自己的宿舍或者室內訓練場走去了。
僅有劉涌一個人仍舊還是坐在座位之上,眉頭輕皺,好似在考慮什麼事情一般。
“怎麼還不走?”御幸走了過來,看着劉涌那眉頭輕皺的模樣,臉上閃過了一絲奇異的神色問道。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劉涌緩緩的擡起頭來,看了御幸一眼之後輕聲說道。
“是在擔憂真田俊平是麼?”御幸拉開了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沉吟了一下,神色有些肅穆的問道。
劉涌的瞳孔裡閃過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不要以爲我白當你大半年的學長了,好歹我們倆可是一個宿舍的呢”御幸輕笑了一下,似乎看到了劉涌眼神裡的含義輕聲說道。
“學長麼?”劉涌嘴裡低聲的呢喃了一句。
“怎麼了?”
“不,突然好像想通了”劉涌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
“這算什麼啊?”
“算是前輩的慰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