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你在胡鬧什麼?!”
身後,一聲威嚴的訓斥。
南宮烈僵直着身子,動也不動。
夏藍緩緩回過頭,入眼便是伊碸‘陰’沉的面,隱隱泛起震懾人心的怒焰,“夏小姐,他才大病初癒,你還不把他扶回去?”
夏藍調回視線,南宮烈擡起頭,複雜的目光,重傷到令人心碎。他沒說話,微微闔上眸,做了個深呼吸,轉過身,面容沉着冷靜,“‘奶’‘奶’,我已經沒事了,這幾天讓您擔心了,我很抱歉。”
伊碸挑了挑眉,眼角皺紋不經意的泄‘露’幾絲歲月雕琢後的堅忍和霸氣,淡淡的,她的聲音放柔些,“那就好,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轉身,頭微側,“隨我來。”
“嗯。”
南宮烈瞅了瞅夏藍,馬上又低下頭,“回去等我,哪裡也不要去。”說完,又召手叫來明哲,低聲叮囑幾句後才離開。
明哲來到夏藍跟前,恭敬有加,“夏小姐,我送你回去。”
夏藍又習慣‘性’的‘揉’了‘揉’太陽‘穴’,原路返回千魅宮。
不時有成隊的‘侍’衛路過,看着他們抓在手中的槍,她微微蹙了下眉。回到房間,她就四處尋找仙兒。可房間內卻空無一人,疑‘惑’着,她又拉‘門’出來。
“夏小姐,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交’待給我。”
明哲守在‘門’口,穩如泰山。
……
按照火魁的吩咐,季顏‘混’出了王宮,守在外面做接應。
一身‘女’傭裝的他,焦急的站在街角,不時吸引着過往男人的目光。
就在這時,肩上突然被人輕輕拍了下,他一回頭,還沒看清人,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下一秒,他的身子軟軟的倒下……
醒來時,耳邊是“嗡嗡”地機器運作聲,高牆上的排風扇懶洋洋的轉動着。他下意識的掙扎了下,發現手腳都被鐵鏈鎖了住,他急得大叫,“誰?出來!”
“呵呵,親愛的,我們又見面了。”一聲嬌笑後,羅憶兒身着一身豹紋裝,踩着細尖的高貴鞋,一步步走出來。
“該死,是你!”季顏氣得瞪大雙眼,身子扭動得更厲害了。
羅憶兒眨眨眼睛,走過去,伸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撫過,“季顏,還沒有一個男人敢這樣耍我!你真是讓我又愛,又恨啊!”
“羅憶兒,我警告你,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放了,要不然,我一定會先毀你容,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發誓!”
“哈哈……”羅憶兒笑得前仰後合,俯下身子,媚眼如絲,嬌‘豔’動人,“呵呵,好啊,我等着你!”說罷,竟主動‘吻’上他的‘脣’。
“該死,別碰我!快放開我!”季顏活似受了奇恥大辱,拼命的掙扎着,脖子上青筋暴‘露’。
羅億兒起身,脫去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季顏兩眼僵直,全身微微顫抖着,“你、你你你……我警告你,不許脫!”
羅憶兒妖嬈的笑着,故意放慢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讓他看得更加清楚,“我偏不,你能拿我怎麼樣?吃了我?呵呵,那就來啊!”
季顏的表情不比吃了蒼蠅強到哪裡去,他的臉‘色’由白轉綠,最後猛地怒吼一聲,“醜八怪,別讓我看到你!”
羅憶兒冷哼一聲,“醜八怪?好,今天,你就會被一個醜八怪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發狠似的,她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動,廝摩。
突然,她驚呼一聲,“你——你不行?!”羅憶兒不敢相信的瞪着季顏,“你是……彎的?!”
季顏咬着‘脣’,臉‘色’又由綠到紅,他最恨的就是有人說他“彎的”。偏偏,這個死‘女’人觸了他的死‘穴’,頓時,氣極的怒吼一聲,“老子不是不行,老子是看到你就想吐!根本就對你沒‘性’趣!拜託你這個醜‘女’別再碰老子了!”
受不了這個打擊一樣,羅憶兒的眸‘色’倏爾變得幽暗,猛然從腰間‘抽’出一根皮鞭,在地上狠狠甩了幾下,對着他就‘抽’了過去,“我讓你說我醜,讓你說我醜!!賤男人!”
季顏的四肢被固定住,避不開,逃不掉,只能當可憐的俘虜,任她發泄怒火。可嘴裡卻不閒着,“死‘女’人,你就是長得醜!臉大如餅,腰粗如桶!找你我還不如去當太監呢!”
瘋狂的羅憶兒倏地停了住,盯着他,‘露’出詭異的笑容,“好,那麼想當太監,我就成全你。”
“你……你想幹嘛?”
盯着一臉‘陰’笑的‘女’人,季顏嚇得臉都白了,“別過來,你別過來……”
羅憶兒的手不知何時多了顆黑‘色’‘藥’丸,捏住他的臉頰就把它塞進他的嘴裡,然後使勁拍了下他的‘胸’口,季顏一咳一吸氣的間隙,‘藥’丸馬上順下了喉嚨。
“唔……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好東西,”羅憶兒靠近他,伸手撫過他那張媚‘惑’世人的臉,“待會,你就知道了,我保證你會愛上它的……”
“你——”
漸漸下腹有了感覺,似團火,熊熊燃燒的大火,來得猛烈,洶涌。季顏倒吸一口氣,聲調都變了,“該死,你把我怎麼了?”
“哈哈……”
看着他的變化,羅憶兒放聲大笑,“季顏,你不是討厭我嗎?你不是嫌棄我醜嗎?哈哈……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求我!求我這個你嫌棄的人!”
“啊!該死!我不會放過你的!!”季顏要瘋了,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會被個‘女’人非禮?他還要不要活了?!
他越是憤怒,越是會促進‘藥’效。直接將那股要人命的火焰傳遍全身,除了燥熱,他想得到更多!
羅憶兒站在一邊,‘露’出詭譎的笑,一直緊迫還是盯視他的反應。看出他的忍耐,她笑得更加妖‘豔’了,“還在等什麼?開口求我啊!”
季顏雙眼暴突,盯住她,全身血液直衝頭,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炸了開,卻還是咬緊牙,不肯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