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的什麼玩笑!烈少會認識你?做白日夢呢吧?”
“就是,你出門都不照鏡子的嗎?看看你那一臉寡淡食之無味的樣子喲,怎麼着都不會符合烈昊天的口味吧?別以爲這幾個男人新鮮着你,就覺得自己魅力無限了啊!小妹妹,說話呢要稍微考慮下後果,不要隨口就來,OK?”
男人們都皺着眉頭陷入了思考中,兩個女人可坐不住了。連一直看着還挺大氣的宣採兒都忍不住出言諷刺了。
喬思渺迅速地打量了下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雖然看的不盡清晰,但是漸轉特殊的氣氛還是被她感應到了。
她心裡訝異的很也複雜的很。
原本回想下他們的話,只覺得烈昊天在這些人中的地位似乎有些超然,有點不一樣的地方。具體是哪方面她也拿不定。只能賭他的權勢要更大一些了。需要仰望他的人自然要對他的所有心存顧慮,不敢輕易越其雷池。只是沒想到,死馬當活馬醫的一招竟然奏了效,連火爆浪子費德全都不敢任意妄爲了。
嗯,趙三元的扯虎皮大法終於用對了。可心裡爲什麼還這樣不舒服呢?
“利用你的名聲震懾他們非我本意,扯關於你的謊,更是被逼無奈。不過,我還是不具備這樣做的資格。這次,就當是我欠你的吧!如果成功度過危機,日後假如有機會再見,一定還你一次人情!”
喬思渺的種種念頭一閃而過,很快就回歸了現實。經過先前種種,她也知道這羣人不好糊弄。不可能輕易相信了她,就此放過的。
“說呀!你和烈少的交集從何而來?又發展到哪一步呢?他看上你哪點了啊也跟我們說說唄!”和宣採兒稱姐妹的大卷發女郎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顯然,喬思渺的話對於這個烈昊天的忠實擁護者來說刺激實在不小。看着喬思渺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戲謔轉爲尖銳的敵對。
“交集?我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4月22號S市到H市上午9點的飛機上。”喬思渺見幾個男人雖然沒說話,但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深深的疑慮,立即當機立斷地回答了大卷發女人的提問。
幾個人對視一眼,就聽“君子”男湊到了康健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些什麼。後者看着喬思渺的眼神漸漸變的凝重,隨後還向着舞臺上的費德全點了點頭。言下之意顯而易見。喬思渺說的和他們掌握的信息是吻合的。
“那又怎樣?烈少爺那麼多金帥氣,你在飛機上偶爾碰到,就記在了心裡也沒什麼稀奇。這也不能證明……證明你是他的女人啊!”大卷發女人不死心地又道。“再說,你還沒回答我另外兩個問題呢。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呀?他看上你哪兒呢?”
喬思渺乾脆利落地回答道,“他撫摸過我的臉頰,親吻過我的眼淚和嘴脣!至於看上我哪點,對不起,我自己也不太知道呢。不是說他明天過來嗎,不如你親自
問他啊。”
“摸過臉,親過?”幾個人呆了呆,顯然沒想過是這樣的答案。一時也說不清這結果是好是壞。按照烈昊天平時的表現,他只要看上了哪個女人就很快把人家吃幹抹淨了呀,沒道理還學人家純情小男生,慢慢做些無營養的調情動作呢。
但話又說回來,說明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別有不同?
“好,我暫時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不過,你能說說他的身家底細嗎?你對他的瞭解到底有多深?”康健撫了撫手掌,首次針對這個問題發問道。
“我只知道他叫烈昊天!是個富家浪蕩公子!出個門,私人保鏢比你這兒排場還要大得多。他來過我的店裡,每次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本來,我不打算說起他的,只不過,通過對比,我發現他比你們真是好了太多。所以,也考慮做他的女人了!至於,其他,你們愛信不信!不過,明天他過來的話,如果看到的是不堪的我,你猜猜他會怎麼做?”喬思渺說的半真半假,心裡的羞恥感都快要爆棚了。
心裡波濤翻涌,無法平靜。暗暗擔心着,就算今天這一關過了,明天見到烈昊天該怎麼說呀?稍微想一下,費德全把她交到烈昊天的手裡,說這個在別墅區撿到的女人自稱是你女人呢,特地到這兒來找你來的。
天吶,這叫她怎麼有臉面對他?喬思渺不可抑制地紅了臉。
可是說到底,今天的深陷險境有他一部分功勞啊,他不可能見死不救的吧?嗯,應該不會的!自己有句話沒說錯。烈昊天比費德全康健之流強了不止一兩個檔次,他起碼長了叫做“良心”的東西的。喬思渺分析着現狀,順便再次肯定了烈昊天的人品層次。
“少爺,這是您要的衣服!”恰逢此時,傭人捧着一疊乾淨衣褲走到費德全的身邊,覆命道。
費德全遲疑着伸出手翻了翻,又回過頭看了看康健,見後者微微搖了搖頭,頓時有些心煩意亂。他不耐地揮了揮手,“滾滾滾,本少爺用不着了!”
“是!”傭人誠惶誠恐地退了下去。
費德全走近喬思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眼神像X光一樣,要把她從外表到內心都透視一遍的樣子。
喬思渺一開始有點畏縮,對於接下來怎麼應變完全沒把握。只挖空心思地想象着大佬的女人該是什麼樣子。幸好有一次無聊,跟顧歡看了好幾部黑道港片。對於這種特殊位置上的女人,定義就是高貴霸氣,大佬不在身邊保護的時候,也有能力獨當一面的。於是,她現學現賣,像只白天鵝一樣的昂着頭,看費德全也是微帶不屑的眼神。
不想,喬思渺這樣子的行爲動態反而更加激怒了費德全。
他猛地湊近喬思渺的臉,眼睛通紅地鎖住她的視線,道,“烈昊天的女人又怎樣?我倒想看看他有沒有在你身上刻下什麼標籤?明明是個婊子,還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話音未落,雙手
猛然落到了喬思渺修長的頸項上,抓住領口,大力一撕,在喬思渺驚懼之極的叫聲中,把她長長的外裳整個拖拽下來。
聚光燈打在喬思渺的身上,潔白渾圓的肩膀裸露在外,銀色的吊帶衫光輝閃耀,她不住地尖叫着,發自本能地雙手抱肩,拼命往後退。似乎只有身後的黑暗才能帶給她安全感。
“你叫什麼?你退什麼?剛纔不是很牛氣的樣子嘛!你再瞪我,鄙視我啊!哦,是不是我不夠溫柔啊?那你說出來嘛,通常這個時候,烈昊天是怎麼做的呀?”費德全像一隻惡狼似的再度撲向了喬思渺,嘴裡叫囂道。
“你走開!走開!救命啊!”喬思渺胡亂揮舞着雙臂,費力地躲着費德全的侵襲。
“費少,別亂來啊!”康健和“君子”他們見勢不對,趕忙從吧檯處衝了下來。試圖阻止費德全失去理智的行爲。
“你們都給我閃一邊兒去!這個女人我今天要定了!倒要看看烈昊天能拿我怎麼樣?”費德全終於惡狼撲食般的將喬思渺抱了個滿懷。只覺得入手處滑膩溫軟,這小妮子的皮膚真是水嫩而富有年輕活力,不由得心裡更加春心蕩漾。腦子裡閃過和烈昊天曾經的過節,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令他恨不得仰天大笑。
“這女人的確不知道天高地厚,可她說的如果都是真的,那烈昊天是不會放過你的呀!”康健滿臉焦急之色地勸誡費德全道。
“哼!康健,我就瞧不起你這怕事的性子!想當初烈昊天羞辱的可不止我一個!是男人的話,就跟我一起做了這個女人!我就不信,他能拿我怎麼樣!”說着話,人就抱着喬思渺的臉,胡亂一氣地啃咬着。
喬思渺感受着臉上一條溼噠噠的東西在隨意遊走,心裡噁心的都快吐了。眼下的處境更是讓她瀕臨崩潰。
出於強烈的自我保護和仇視惡勢力意識,喬思渺轉過臉頰,對着費德全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口。只聽“嗷”的一聲叫,費德全觸電似的一蹦老高,本以爲可以從喬思渺的小嘴下逃離,沒想到丫的小丫頭片子根本就沒鬆嘴。兩排銀牙甚是賣力地摩擦了好幾下,直疼得費德全喊完娘喊完爹,連大姨媽都喊出來了。
“快把她給我弄開啊!”費德全狼狽求救道。
康健,“君子”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就要過來搭救,喬思渺卻在他們碰到自己身體的前一刻鬆了口,跳出了他們的包圍圈。用一種無比怨憤無比瞧不起的眼神盯着他們。
“你他媽不是很能耐嗎?有本事別跑啊!”費德全用手捂着滴血的臉頰,雙眼通紅地盯着喬思渺道。
喬思渺看着他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再聯想起他剛纔的行爲,反倒不那麼害怕了。她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似乎很嫌棄很介意咬到他皮肉的事實,然後目光冰冷地回望着仍然被邪火控制,躍躍欲試的費德全,嘴巴翕動,似乎在說,你來啊,再來我咬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