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嬰兒降乃是由降頭師採取死後七七四十九天的孕婦腹中胎兒煉製,其中需要加入蠍子、蜈蚣、螞蝗等等,然後還要放入女子的月經之血,纔可煉成。之後需要給人服下即可。
凡是中了嬰兒降的人,第三天開始就會產生幻覺,認爲身邊的人都在害自己,直至親手將自己的親人殺死,最後自己也是全身潰爛而死,這種嬰兒降相當的歹毒殘忍,是泰國當地比較惡毒的降頭之一。
“那最後怎麼辦了?”劉鑫嘆息一聲問道。
“還能咋辦,死了唄,師父是不會爲那種人惹是非的。”蘇利偉不在意地回答。
聽到這話不禁皺眉,然後開口說:“雖然世間之事都有定數因果,但也應該儘自己所能,難道那個降頭師就放過他?”
“對了,聽起來降頭很厲害,那都怎麼解降頭呢?”胖子反應快,看出我和蘇利偉都有些要較真的樣子便急忙打斷問道。
“破除防禦降頭術的方法,不論個道行深淺的降頭師都會的,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中降頭術的人,都須要去找他,甚至懼怕降頭術的人,也要去請教他防禦降頭術的方法。但是有時術法高深的降頭師,所創作的降頭術,除他本人之外,往往無法可解,如非知道親身前去哀求他解救,往往成死症而不可救藥的。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降頭師殺死,自然就解除了!”蘇利偉面露兇光說道。
聽完這話,自己就有些不舒服。總感覺他對降頭師有着本能的牴觸,甚至是做法都有些過激,便說:“利偉,你我都是修行之人。要以一顆平和的心態看待問題,否則會影響心境的。”
蘇利偉竟然突然兇狠地盯着我,過了一會兒還才緩和下來,這讓我們都很驚訝,他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怎麼了?”我關心地問道。
“實話跟你們說吧。剛纔給你講的金泉宇就是我爸爸。”蘇利偉嘆息一聲傷感地說道。
“別扯了,你不是姓蘇嗎?怎麼可能?”胖子把嘴撇不信地說道。
蘇利偉竟然黯然地掉下淚來,傷心地說:“我當時在姥姥家,所以才能免於此禍,還是師父慈悲收留了我,所以我就跟師父姓蘇。”
“對不起!”我走到蘇利偉的身邊將他緊緊地摟在懷裡小聲說道,但是隨後我就尷尬了,這一幕怎麼這麼彆扭呢?一個大老爺們摟着另一個老爺們...
還好蘇利偉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很快這件事就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跟老師他們去了泰國的一個小島,其實也不小,好像是一個專門度假用的。
在去的途中,老爺子他們特意給我們介紹了這術法交流大會的過程,每次術法交流大會都是分宗師級鬥法和新秀鬥法,說白了。就是老一輩的人比鬥和新一代的弟子比鬥。
比和鬥是兩個過程,比是讓所有人蔘賽者去闖關,而鬥就是鬥法了。這術法交流大會表面上是交流,實則就是戰場,每次都是死傷慘重,但爲了各國的榮譽,都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到了小島後,發現在小島的中央有一塊很大的平地,平地上有一個很大的場地,在場地的四周又有很多的小場地。離着很遠就看到各個場地都掛有旗子。
自己能夠認識的有中國玄術、印度佛教、日本忍術、英國教堂等等十多個,我比較奇怪的是,這裡面怎麼沒有世界大佬美國呢?
“美英法等國都是屬於一個派系的。”老爺子似乎發現我心中的疑問,在耳邊小聲解釋道。
等我們進了中國的場地後,發現其他場地也都坐滿了人。放眼看去,估計得有一千多號人。
此時,一個泰國人正站在一個高臺之上講話,我們身邊都有翻譯,大概就是說歡迎參加術法交流大會啥的,又說了一些具體的參賽過程和獎勵。
“這次很上次一樣,是由每一個派系分別派出八人擺出相應的陣法,各個派系之間可以相互爭鬥,最後剩下的一個派系爲勝利,上幾次都是教堂勝出。”老爺子跟大家解釋着。
“師伯,西方教堂那麼厲害嗎?不就是驅魔師嗎?”胖子看了一眼教堂場地的方向很瞧不起的問道。
大慈法王一巴掌拍在胖子的頭頂,有些怪責地說:“阿彌陀佛,出家人要穩重,心態要平和!要是不厲害能自成一派嗎?”
“其實也不說西方教堂多麼厲害,他們好幾個派系勾結在一起,每一次都是合夥打咱們,所以咱們最近幾次都是很快出局。”袁老道有些憤恨地說道。
一個身穿八卦仙衣的老道有些得意地說:“哼,這次我還看他們還如何猖狂!”
當我們想詢問怎麼回事的時候,老爺子盯着我們幾個搖頭示意不要詢問。
基督宗教是西方人生活中的一個重要的部分。因此教堂遍佈城鄉各地,成爲城市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歷史久遠。
教堂是基督教(天主教,新教,東正教)等舉行彌撒禮拜等宗教事宜的地方,按照級別分類有主教坐堂,大教堂(大殿),教堂,禮拜堂等。世界現今前三大教堂是天主教的:聖彼得大教堂,米蘭大教堂,塞維利亞大教堂,全世界共有1,520座宗座聖殿,其中大部分分佈在歐洲,特別是在意大利。
反正對那個人的講話也沒有興趣,乾脆拿出電腦查查西方教堂的資料,好有所瞭解,結果除了以上的信息卻什麼也沒有,還真不知道西方教堂的驅魔師都有哪些本事。
終於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個人可算是說完了,定於今晚就要進行比賽,而明天則是新秀的鬥法,暫時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基本上都盤膝打坐等待夜晚的到來。說來也怪,也沒有人給準備點食物和水,難道這是故意的?
“媽的,我還以爲參加這種大型的比賽會有好的招待呢,結果連水都沒有!”胖子不滿地抱怨道,我們則是無奈的苦笑,胖子就這樣,而老爺子他們老一輩的人正圍坐在一起討論着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鬥法。
很快,夜幕臨近,這次交流大會也會像上次一樣傷亡慘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