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1987年9月25日下午6點出生,八字是丁卯、庚戌、己巳、癸酉,根據推算在三個月後會有一場死劫,但還有一線生機,這生機就在他附近親戚朋友上。
算了半天,就算個大概運勢,並沒有算出具體的過程,沒辦法,我上學《相術》那本書根本沒拿着,所以具體的事情也不知道,只能推算個大概,心中也稍稍的放下了,畢竟還有三個月的時間,等我過階段回家就能算個差不多,我總感覺這件事跟我有關,這是一種感覺。
期末考試結果也就開始了我們的假期,大家都提議出去玩玩,我也想放鬆下,於是我們打車去了公園。
到那就後悔了,大冬天的啥也沒有,估計也就是我們這幾個腦殘的人才來這玩。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老頭,穿的很破舊,到我們近前就說:“孽緣啊,孽緣啊”
其他幾人並沒有當回事,而我卻是心頭一動,連忙拉住這個老者,恭敬地說:“老人家,您剛纔說的孽緣是指?”
“前世之因,今世之果,因果循環,可悲可嘆!”老者搖頭說道。
我慢慢地思考這幾句話,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剛纔再仔細問問,這個老者已經消散在人羣中了。
“喂,神棍,想啥呢,還不走?”胖子拍了一下肩膀說道。
“哦,沒事,咱們走吧。”我回過神來說道。
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溜達,我突然感覺左眼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我暗自運用精神念力,發現我們幾人都在走黴運,而且劉鑫和胖子印堂有黑紅之氣,這是血光之災的徵兆。
“咱們別走了,回寢室吧。”我急忙說道。
胖子斜着豬頭一樣的腦袋瞥了一下我,說:“你咋淨事呢?好保護容易出來放鬆下,就要回去,你回去幹啥啊?”
劉鑫和王剛也投來一樣詢問的目光。
“別管了,反正就得回去,要不咱們會有麻煩。”我焦急地說。
“天佑,咱們好不容易出來走走,剛打車到地方,還沒走走呢,你就要回去,你腦子沒病吧?”劉鑫也說道。
我實在是急了,又不知道怎麼說,只好平復下心情,說:“大哥們,我求你們了,我有急事,可以不?”
一向沉默寡言的王剛開口道:“我們還不瞭解你,你能有啥急事?相親?”
“算了,我說實話吧,再不走咱們會有麻煩,胖子和劉鑫會有血光之災,這可不是開玩笑!”我無奈地說道。
說完這句話三人都是齊齊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看精神病一樣,繼續向前走去。任我怎麼說都不行,我只有默默祈禱希望我看錯了。
但世間之事往往都是不如人所願,害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我們向一個道口拐的時候,突然從一個衚衕裡跑出幾十號人,個個都拿着棍棒,好像是兩夥,已經打在一起了,也分不清都哪夥的了,就聽“我擦,老八,你別打我啊,自己人!”“不好意思啊,打錯了!”
我們一見事不好,擡腿就跑,誰知讓這兩夥人都以爲我們是對面的人,要去報信喊人的,這下倒好,兩夥人追着我們打,後果可想而知。
胖子捂着鐵青的臉,哎呦哎呦叫喚不停,劉鑫也是愁眉苦臉,腦袋被棒子打個口子,剛子和我運氣比較好,見人家追也沒敢跑,直接舉起雙手投降沒捱打。
發現是誤會之後,只有“哥們,不好意思,打錯了啊!”這句話安慰我們。
看着他們的樣子,我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忍不住笑道:“活該啊,不聽我的吧,出事了吧,哈哈!”
“就因爲你那烏鴉嘴,也太TM靈了!以後你那嘴不吉利的不許說啊,我胖子都快被打散架了”胖子抱怨道。
劉鑫捂着頭,鄙視了胖子一眼,說:“誰讓你體型那麼龐大,目標比較明顯,那麼多人揍你!”
王剛這時發話了,大笑着說:“劉鑫,你想過爲啥都打你不?哈哈!”
“因爲他跑的太快唄!”還沒等劉鑫回答,我爭着答道。
我們鬨堂大笑,大家一瘸一拐的往寢室走。
胖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剛子也不理他,兩人在後面慢慢磨蹭着。
劉鑫貼過來,一隻胳膊摟着我的肩膀,說:“哥們,你跟我說實話,你那是蒙的不?”
“你說呢?你給我蒙個試試?”我白了一眼說道。
“我現在開始有點信你說的了!”他也不管我反應,自顧自地說着。
“有天晚上無聊,咱們聊天,你說我還有個姐姐,比我大兩歲,又說我家在學校南面的位置,而且連我小時崴過腳都說對了,我當時是騙你,跟你說都說錯了,我那時就有點信你了!”他繼續說道。
其實我那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就跟現在騙子騙人一樣,都講究一看二問三白話。
比如我說他家裡還有個姐姐,那是我聽胖子說的,雖然劉鑫沒在我身前提起過,但我小道消息比較準。
我還沒有那麼高的道行,只能大致算出一個人未來的走向,而且還很費精神念力,要是我什麼都能算,我就是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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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依然想在他的心中樹立一個神算的形象,因爲我知道有件事早晚得解決,到時他要是不信任我,事情肯定搞砸。
我們也沒有再走走的興致了,買了點熟食和啤酒,回寢室喝悶酒了。
從這以後,劉鑫對我的算術十分相信,不管有什麼事都要問問我,測個吉凶。
對於這樣的事情發展,我也很擔心,總是有不好的感覺縈繞在心頭,我知道我的感覺很準,但又無計可施,這不像是鬼怪啥的,直接對付幹掉就完事了,越是未知的危險就越可怕。
那晚我們喝了很多酒,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結束,都給喝趴下了,胖子還出醜了,居然把剛子的牀位當成廁所,放開水閘就是一頓狂澆啊,等剛子發現爲時已晚,只好默默承受了。
我們第二天就各回各家了,一個多月的寒假就開始了,我也十分着急,好回家看看師父,讓師父幫我掐算一下,要不心裡始終不踏實,總感覺有什麼嚴重的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