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二位在養陰地又尋摸了半圈,也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只好原路返回。
聽完鼠哥的敘述,心中感嘆,這個世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本以爲這大慈法王和靈玄道人已經是傳說中的人物,沒想到他們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晚上,雲兒做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飯菜,剛一端上來,這大慈法王就口誦佛號從臥室裡跑了出來,只聽聲音的話,是那樣的神聖莊嚴,但一看人就...雙眼直直地盯着盤子上的一塊大肘子,口水都流了出來。
坐下來就急忙緊閉雙眼,口中唸唸有詞“阿彌陀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弟子犯戒了!願佛祖責罰!”,然後就狼吞虎嚥大吃起來。
雲兒和老爺子早都見怪不怪了,鼠哥只顧着喝酒,我強忍着不笑出來,這哪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啊,誰會想這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啊。
似乎我的表現被大慈法王察覺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貧僧這是在超度他們,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就偷摸吃你的肉得了,還找什麼藉口?對了,天佑,明天趕緊回學校參加軍訓。”老爺子喝了一口酒,吩咐道。
我應了一聲,心中無奈,這麼熱的天兒,氣溫都快35度了,不曬死也得中暑,希望明天下雨吧!
吃過晚飯便走回寢室,這回鼠哥有着落了,死活都賴在老爺子那,被人家的酒勾引的神魂顛倒了。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便見證了一句古話“世事往往不如人所願”!才六點,太陽都升起老高了,目測一下,今天的溫度估計不會低於35了。
急忙起來洗漱,跟着寢室的哥們吃了點早餐,然後穿着寬大的軍裝上陣了。說起這軍裝實在不敢恭維,根本就沒有尺碼,我穿上後發現我的這身估計是給相撲運動員穿的,褲子明顯腿短,但卻十分肥大,估計兩個我都能穿進去。
等我們在操場站好,我差點沒笑噴出來,這哪是軍人啊,整的跟鬼子進村似的。帽子戴歪的,釦子沒繫好的,沒穿軍鞋的...
不過,有一個人讓我很詫異,就是我身旁的這個哥們,重來沒有見過,但人那軍裝穿的甭提多有氣勢了,透着那軍人的精氣神,吸引了很多美女的眼球。
這個人身材高挑,鼻高嘴闊,雙眼皮兒,豹子眼,再穿上這身軍裝,十足的一個美男子!
“哥們,我叫趙天佑,你貴姓?”我搭訕道。
那人只是有餘光斜了我一眼,根本就沒有搭理我的意思。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這小子居然這麼狂!我剛要再次說話,就被一聲緊急的吹笛兒聲打斷了。
“都給我站好!立正!稍息!”不知啥時候來了一個教官,這個教官已經中年了,但是其他的教官都是二十來歲,爲啥我們的教官整個這麼大歲數的,肯定嚴厲異常。看着他,我不由得想起了高中時軍訓的教官,也不知道我給的偏方好使不,根治沒有。
“你!我臉上長花了啊?還是你喜歡男人啊?盯着我看啥?”教官指着我喝道。
我這纔回過神來,剛要解釋。
“報告長官,他肯定喜歡男人,剛纔還在一直偷窺我!”我身邊的那個小子大聲說道。
本來很嚴肅的操場,頓時就笑開鍋了,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小子不理我也就算了,這麼損呢,我是殺你爸爸了還是搶你老婆了?
教官大笑過後,才嚴肅地說:“安靜!都給我站好!有什麼好笑的!”
心中一陣鄙視,媽的,剛纔你比誰笑的都歡!
我的軍訓就在這樣的一場鬧劇中開始了,說來也點背,說趕上什麼六十年校慶,這次軍訓規模空前宏大,要在最後一天的閱兵儀式上,上萬人打軍體拳。
練了一上午,十八路軍體拳,我一路都沒記住。好不容易挺到中午,就在大家一窩蜂似的衝向食堂的時候,我卻被教官叫住了!旁邊那小子幸災樂禍地瞪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你叫趙天佑吧?跟我來!”留下一句話就往出走,心想這教官是不是也有病啊,看來我也得給他治治。
跟着教官一直走進他的寢室,“把衣服脫了!”教官說完就坐在牀上等我脫衣服。
我沒有聽錯吧?大中午的不吃飯把我弄寢室來脫衣服?
“教官,你沒開玩笑吧?”臉上的肌肉抽動着問道。
“這是命令!快點!所有衣服都脫掉!”教官表情嚴肅地吼道。
沒辦法,脫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連個褲頭都沒剩。
這教官左三圈右三圈的看,看我的渾身都發毛,抱着雙臂心中一陣惡寒,說:“教官,你這樣盯着我幹啥?你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吧?”
話剛說完,頭就被狠狠敲打了一下,教官笑罵道:“你個臭小子,要不是凌老爺子吩咐要特殊照顧你,我管你!?”
然後就自言自語地說:“骨骼清奇,還算個練武的料,就是已然成年,不好辦啊!”
凌老爺子?難道是靈玄道人?
我剛要詢問,教官便說:“你不用問了,趕緊穿上衣服去吃飯,給你十五分鐘,然後操場來見我,來的晚了就站一夜軍姿!”
就這樣,我的艱苦生活開始了,一樣軍訓,人家休息的時候我站軍姿,人家吃飯的時候我還站軍姿,晚上別人八點就收隊,我倒好,不練到十點不會讓我回去睡覺的。
自己知道這肯定是老爺子動的手腳,想跟他學習山術,也沒想學武啊,難道山術大師還都是武術大師?
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又渴又餓,眼睛都直冒金星。乾脆,躺下就睡覺,愛咋咋地了,天王老子來我也不練了!
“你給我起來!”
“就不起來!”
“不起來算軍訓不合格!沒有畢業證!”
“畢業證不要了!它沒有命重要!”
“你不起來是不是?哼!凌老爺子還說你毅力過人,是個好苗子,現在看來也是個孬種!”
“你說誰孬種!?”
我成功的被這教官用激將法給戰勝了,心中一頓窩火,只好等週日放假去問老爺子咋回事。
現在我可是整個學校的名人,都知道有個叫趙天佑的,不知道爲什麼把資歷最老的教官給得罪了,一場非人類的虐待就這樣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