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美貌，能力，天賦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清宣都要比清慧優秀。”眼前的中年男子露出一絲不解。
“漂亮女的話不可信。善於計算的女人，不可琢磨。天賦越高，野心越大。也許，她是一個合格的合作者，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天立說出連自己的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話。
“你似乎有持無恐？”
“我的底細，你們清清楚楚，何來有持無恐！”
“你說的對，清宣和清慧都是我後人，對我來說都一樣。那麼，我們換一個話題吧！你有幾個主空間？”
“四個，木水火土。”天立隱瞞了一個。
那人稍微抖動了一下，隨後恢復平靜。
“他們說的劍法，你可以給我演示一次嗎？就朝我出手。”
“可以！”
天立沒有一絲拒絕的意思。刺穹，瞬間出現在手中。腳踏虛空步，手刺虛空劍，兩者同時出手。
“叮！”
天立感覺自己刺中了一塊鋼板，發出清脆的聲音。
原來，天立刺中對方的手心，隨後被捏住劍身。自己動彈不得，彷彿自己刺穹跟他的手掌連爲一體。
“這一招叫什麼？”
“虛空劍！”
“你的步伐呢？”
“虛空步！”
“你到底是誰？”
“餘撿。”
“我換個問題，你的虛空劍和虛空步哪裡學的？”
“說來話長，這個要從我還是普通人說起。我從小體弱多病，我爺爺算是一個醫生吧，因爲我只見過他給我看病。在我十四歲的時候，爺爺身體出現不適，不能和我一起上山採藥了，所以就我自己一人去。開始都好，就這樣一連持續了一年多。在一天，我換了一個山頭採藥，一個不小心掉入一個懸崖。我以爲我死定了，結果我掉入一個深潭之中，當時我被砸暈了。等我醒來之時，就出現在岸邊。我的奇遇也就就開始了，那個懸崖下面水潭之中，乃是一代奇人獨孤求敗隱居之地。他將自己的劍法卡在懸崖峭壁之上，誰知在多年的風吹日曬之中，能看清楚的只有最後一劍了，也就是我的劍法。步伐，也是從石壁上學得。也就是這樣，我踏入武者行列。我也憑藉這一招劍法，竟然順利地衝破凡人枷鎖。”天立對自己的情況，早就編好一個故事，原本是用來糊弄師傅的，結果師傅什麼都沒問，也就用不着了。
四個屬性的人，號稱妖孽弟子。就算朝歌聖地之子，也不見得有多少。恐怕還沒有什麼勢力，敢拿這樣的人來做臥底，男子暗自想到。
“好了，既然你願意娶清慧，我也不強求，反正她也是我的後人。只是，清慧畢竟單純，我希望你不要辜負他。你可以把令牌給我了。”特別是最後一句，那是一種命令。
“在這裡。”天立知道令牌是好東西，可是已經曝光了，所以這二十塊就不用想了。
“這是族長信物，你先拿着，可以享受嫡系弟子的福利。等回祖宅後，通過考驗，那麼你可以享受傳人級別的待遇。”
“什麼叫傳人待遇？”
“你以爲，華陰天若真的是凝聚境第一人嗎？”
“也對，他的實力真的不怎麼樣？”
“口氣倒是挺大的。”
“什麼挺大，我跟華陰天若交手時，他已經凝聚境大圓滿了，而我纔剛剛凝聚主空間成功。如果，不是怕魂力不夠，早就斬了他了。”
“你說什麼？你現在什麼境界？”
“我的主空間才米粒大小，離大圓滿還早着。”
“什麼？”此時，那中年男子露出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天立非常天真的看着那男子，一句不說。
“好了，我叫華陰柳金，是華陰當代族長，也是清慧和清宣的曾爺爺。我有兩個孫子，小孫子在他第一次參與密境時就死了，死的地方就是你獲得令牌的那個密境。其中大孫子，也就是清慧和清宣的爺爺，在三十年前，我帶着他們一起外出執行任務時，不幸遇難。現在的我，後人只有清慧和清宣。”族長說到這裡的時候，有點悲傷。
“見過族長！”天立行禮到。
“現在事情太多了，等回到祖宅後，再來測試你的潛力。如果，真如同你所說，那麼傳人級別的待遇福利那是逃不了的。”
“凝聚主空間，太耗魂力了，魂晶根本吃不消！”天立給出二十塊令牌了，怎麼也得討點好處。
“沒事，魂晶能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這裡有三萬三級魂晶，你先拿起用吧！”柳金族長客氣地拿出一個乾坤袋。
“謝謝族長！”
“嗯！”
天立讓一位年輕的丫頭帶到一個獨立的房間之中。
“公子，這裡就是小姐爲你安排的住宿。現在，非常時期，簡陋一點，還望不要見怪！”
“嗯！”天立點點頭示意。
“用餐是我送過來，還是跟大家一起？”
“送過來吧！”
“好的。那小的伺候公子沐浴吧！”
丫頭說話時，不停地弄着鼻子。
“也是該洗澡了！”天立想起來，自己好像很久沒有洗澡了，味道很重。
“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屏風後面。這是小姐送來，爲公子準備的衣服。”
“好——！”
在天立進入澡桶後，那丫頭輕輕地帶上門出去，留天立一人在房間之中。
“公子——！”好一會後，那個丫頭在外敲門。
“什麼事？”天立還在桶裡回到。
“奴婢將飯菜送來了！”
“你進來先放在桌上，我很快就好了。”有屏風擋着，天立也不怕對方進來。
“好！”
夜幕降臨，天立孤身一人在房間之中。那個丫頭將碗具收走之後，就再來了。另外，也沒有其他人過來。
悶是不會悶的，天立坐在一個坐墊上，開始吸收魂晶。
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天立只能用八分精神去吸收，留住兩分以防意外發生。可是，整整一個晚上，沒有一人前來。天立也消耗了兩次魂晶，每次十顆，也有數百單位入體。
“公子——！”清晨，那個丫頭來了，並且帶來的洗漱用具。
“你放這裡，我自己會弄。”天立還不習慣別人伺候。
“好，那我去給公子拿早點。”
“嗯！”
丫頭話非常少，也許還未熟悉。天立也沒問，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至少，天立還沒有主動找過對方。
一連三天，天立連房門都未踏出一步。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吸收魂晶。非常低調，同時讓族裡一些人，也搞不清楚。
低調從來不是一個人的本性。囂張是人的本性，低調是人的無奈。天立現在低調，是因爲他清楚自己的情況。族裡不少人，正等着自己呢！
轉眼過去半個月了，在這半個月裡，只有丫頭小桃花跟自己交談。兩人交流的也只限於，日常生活，天立的耐心完全超乎那些人的想象。
半個月時間，天立靈魂中的五個小米粒，終於有了變化，變成了黃豆大小了。
“餘撿在嗎？”
天立在吸收魂晶，門口想起詢問聲。
“族長，我在！”
天立停止吸收，睜開眼睛迴應。
“非常抱歉，這半個月時間，我出去忙了，忘記了你的存在。怎麼樣，過得還可以吧！”
“很好，很安靜。”
“我聽別人說，這半個月裡，你一直沒出房門，難道一直在修煉嗎？”
“是啊！我一直在修煉，你看這些都是，失去魂力的魂晶粉末！”天立指着身邊那一大堆魂晶粉末說到。
族長見到粉末後，眉頭一皺：“餘撿，這樣不行。吸收魂晶是現在唯一的方法，可是魂晶之中含有大量的雜質。這些雜質被吸入靈魂之中，數量過多時，輕者昏迷，重者走火入魔。我問你，在你吸收魂晶之後，會感覺頭痛對不對？”
“是啊！”其實現在天立已經解決了魂晶的副作用，那神秘心法天立掌握了用途，就是不停地朗誦就可以化解雜質的威脅。
“世界上，有九成九的人，前期都是通過吸收魂晶，來提升魂力的。可是，還有百分之一的人，不是這樣。我們華陰家族，有這樣的人。他們直接吸收遊離的魂力，這樣不受雜質的干擾。”
“吸收遊離的魂力，那太慢了，要到猴年馬月啊！”
“這個你就不懂了。有個陣法，叫聚魂陣，可以將一定範圍的魂力集中起來，這樣的話，吸收的效率就不一樣了。在華陰家族的祖宅中，就有一個超級的聚魂陣，那裡的遊離魂力濃度超過三級魂晶的水平。”
“還有這樣的事情？”天立知道聚魂陣，他見過的那等級就高了。畢竟，樹神那裡的魂力，都已經達到液態了。當然，他那裡的時間長，又沒有人吸收。
“等回祖宅後，通過長老的測試，你應該沒問題。”
“好！”
“餘撿，在玄關人員太複雜。所以，你不要亂走，以免被對手有機可趁！”
“明白！”
“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不在時，你可以拿着令牌，找人幫忙。”
“我會的。”
對於清慧，族長沒有提，天立也沒有問，兩人選擇性遺忘。
進過族長的一番指點，天立明白了，向自己這樣，完全依賴魂晶的做法是不太現實的，聚魂陣三個已經深深地刻印在天立的腦海之中。同時，自己對魂晶的吸收放慢腳步，對另外的三個魂技，加大了時間。原本是五個，其中口腹蜜劍和九陽烈火先放一放。寒冰箭天立已經小有火候了，已經聚起七道冰箭。並且能夠刺穿桌板了。天立試過了，就憑藉現在這樣程度的冰柱，完全是傷不了自己。除非，釘在像眼睛這樣的要害。就算釘在眼睛中，也無法構成致命的傷害。天立需要的是殺招，而不是給人饒癢癢。託天手也算是瞭解，連上手都沒有開始。至於回春術，連瞧都沒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