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頭,修爲在貫通境,從外貌的衰老程度看,是沒有機會步入魂海境了。
“小海,什麼事?”
“何老,這個?”那個男子從盒子裡拿出半塊玉佩。
何老臉色一沉,快步靠近,結果玉佩,仔細翻看了一邊,然後拿起那信紙。
“本店採取一級措施,我即刻去總部。”何老拿起盒子,轉的同時開口道。
“是!”
“是!”
“是!”
……
店裡幾十號人,包括那個櫃檯男子,身體突然立正,異口同聲道。
天黑了,已經有人開始行動了,天立也不客氣。第一時間,開始登山。山中有魂獸,那也只是普通魂獸。五行境的氣息稍微外放,那些魂獸主動避讓。輕車熟路下,在天立達到山頂時,他們恐怕還不過五分之一。
補缺花的花蕾有百來朵,沒有特別明顯即將要開展的花蕾。
玉盒讓天立靜靜地拿着手中,一邊注視花蕾,一邊防備山下。自己的存在是見不得光,從未打算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存在,特別還採集到數朵補缺花的人。
五分鐘後,有三朵花蕾出現明顯的變化。代表着這三朵即將開啓。
一刻鐘後,三朵補缺花全部落入玉盒之中,同時又有兩朵出現變化。
寧靜又有急躁,算是天立現在的心情。
五朵。
七朵。
八朵。
十朵。
天立感應到了,三百丈處有人來了,好消息是他們遇到八隻野豬。在不敢放肆使用魂力的情況下,他們想擺脫八隻野豬很困難。
天立打定注意了,收集這兩朵即將綻放的補缺花後,立馬就走
天立一邊給野豬加油,一邊焦急等。
隨着野豬一隻一隻倒下,天立焦急的情緒越來越嚴重了。
天立收斂着自己的氣息,藏身暗處等待這朵即將綻放的花蕾。
那人終於來了,花蕾也綻放了。在他們到達的時候,天立將它們摘下放入玉盒之中。隨後,化爲一道黑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一次,我終於第一個登頂了。”那到來之人,也憋了一口氣,現在可以發泄出來了。
那人不在意,天立傻眼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昔日號稱凝聚境第一人的鳳玄,他還活着。
“師兄!聽說你上次在這裡遇到危險,連老祖宗留下來到,替生傀儡都用掉了。這裡這麼危險嗎?”
“這裡很危險,上次我在這裡遇到魂海境魂獸。我都沒有見到它面目,被它吹了一口氣,就沒了。若不是老祖宗留下的替生傀儡,我也跟他們幾個一樣了。”
天立搖搖頭,暗中退去。
十二個時辰未到,想走也走不了。另外,那十隻魂獸,完全超出自己計劃。都是盤中肉,現在煮熟的鴨子飛了。天立,不由自主地心疼。就算這裡有其他東西,天立也不敢亂來。畢竟,上一次的魂海境魂獸,記憶尤深。
遠離人羣找一個偏僻地方安靜地待上幾個時辰就算大功告成,天立是這麼想的,也是怎麼做的。
那古樹的枝幹虯曲蒼勁,佈滿了歲月的皺紋,枝葉茂密、厚實,尖尖的樹頂插入白亮的夜空。褐色的樹幹,足有碗口粗,筆直筆直的,滿樹的松葉綠得可愛,活像一把張開的綠絨大傘,風一吹,輕輕搖曳。
此刻天立就藏身離地面三丈之高的樹幹上,透過樹葉仰望着星空,靜靜地等待時間的流失。
樹欲靜而風不止,正是天立現在心情的寫照。
天立雖然看似隨意仰躺着,其實早就將魂識遠遠地散發出去。此刻,就探到不遠處有人靠近,而且是一場追逐。
跟天立估計的一樣,那個逃竄之人,已經朝自己方向而來。也怪不得別人,比起平原,樹林怎麼說都適合逃跑。
“咦!?”
天立看到那個逃竄之人,非常意外,那人竟然是老熟人,華陰玉漱。一個讓天立記憶尤深的女子,一個差一點就讓自己身陷囹圄的女人,若不是東河相救,自己難以逃脫。
現在對方處境非常不妙,後面有三位男子追擊着,從服飾標記上看,是華陰老對手秦家。
就在此時,外面又來了一人,而且是高速前進。
“有趣,演一處好戲啊!”天立笑眯眯地看着他們。
玉漱還沒靠近古樹,就被人攔截了。秦家三人,將玉漱圍起來。
“你們就不怕挑起兩家火拼嗎?”玉漱好歹也是傳人弟子,就是深陷困境,也沒有奔潰。
“上一次,我們秦家死了三位。具體原因,你是最清楚的。是否會引起兩家火拼,那個由不得我們做主,反正你必須死在這裡。”
“如果我說不呢?”此刻,外圍那人,及時出現。
“你是誰?”
“寺軻麟尹!”
“寺軻家族何時跟華陰家族結盟了?”
“沒有。”
“你可知道,我們秦家跟華陰家族的關係?”
“知道。”
“那你爲什麼還來攪這趟渾水?”
“如此漂亮的美人,實在不忍心看到香消玉損啊!各位可否給個面子,此事就此作罷!”
“上——!”
對方用實際行動來回來,三支利劍,齊齊而出。
“叮叮叮!”
三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三支利劍斷了半截。
“你?”
三人頓時收回攻勢,停下手來。
“三位朋友,鄙人只不過佔了神兵利器的便宜,要不等他日尋來神兵再來切磋。”寺軻麒尹也沒有咄咄逼人,反而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下。
“走——!”
“玉漱小姐,在下寺軻麒尹。”
“謝謝!”
“長老說密境很危險,想不到竟然這麼危險。離出去時間還有一段,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家族派出三人,進來沒多久,那兩個就與人失散了。我沒有采集到補缺花,只要不遇到秦家人,還不至於危險。我來這裡,就是爲了與家族另外兩個匯合。他們現在還沒來,看來凶多吉少啊。”
“是啊!就怕那三人去而復還,要不我陪你。”
“多謝公子!”
“玉漱小姐,我有一樣東西送給你,你看看。”寺軻麒尹從懷裡拿出一個外觀非常精緻的翡翠盒子。
“什麼東西?”玉漱靠近幾步,主動來到寺軻麒尹身邊。
“噗——!
就在玉漱焦急等待時,寺軻麒尹就打開盒子的一剎那,吹了一口氣。翡翠盒子裡,沒有別的,只有一盒白色的粉末。在寺軻麒尹一吹下,全都落在玉漱面頰上。
“你想幹什麼?”玉漱尖叫的同時,瞬間後退數丈,與麒尹拉開距離,那隻琵琶也出現在手上。這些動作一氣呵成,本能反應。
“呵呵!沒什麼,‘烈春’而已。”麒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是腳下反而後退數步。
“什麼是烈春?”
“過一會你就知道了。”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天立有點措手不及,這到底要搞哪一齣啊!
“如此美人,應當收羅我帳下,纔算不叫浪費。”此刻的寺軻麒尹,完全變了一副面孔。
樹下兩人對天立來說,一個是仇人,另一個也是仇人。狗咬狗,滿嘴毛。
“呼呼——!”
玉漱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同時臉頰泛紅,天立乃是過來人,當然明白玉漱現在的處境。
“烈春,乃是我花費四十年,不斷更新材料和技術。一個時辰內,你將四肢無力,就跟小白兔一樣。不,小白兔只是不會反抗,而你會配合。就算是第一次,你也會瞬間解鎖很多姿勢。當然,就是各種姿勢不到位,我也不會怪你的,反而會耐心地,慢慢地一邊實踐,一邊手把手教你!”麒尹邊開口,一邊慢慢靠近。此刻,玉漱連琵琶都拿不住了,更不用說反抗出手了。看樣子,過不了多久,小白兔就要落入大灰狼之口了。
“水——!”
“水——!”
玉漱已經奔潰了,臉頰通紅,直接蹲坐在地,琵琶也扔在一邊。幾乎用**的聲音叫喊着。同時,兩手有氣無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
“你看,都用不着我幫你,你自己都主動脫衣服了。”麒尹嘴上雖在說,可是依舊離玉漱三丈之外,看樣子一點都不着急。
“你——”
“你——!”
“別裝了,烈春的藥效我清楚。像你這樣的人物,完全起藥效,起碼得一刻鐘。現在的你,還有短時出手能力。但是,你要考慮清楚,完全誠服與我,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否則,我爽一把後,就得送你走。”麒尹誠服,跟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你想怎麼樣?”玉漱改變了剛纔**的叫聲。
“只要你吃下這塊藥丸,我不殺你。過段時間後,我會去華陰家族提親,給你正妻的名分。”麒尹收回剛纔嬉皮笑臉的表情,一本正經地開口。
“我不外嫁,家族不會同意的。”玉漱死死地盯着麒尹開口,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憤怒,很平靜,彷彿當事人不是她。
“那就談不攏了,不好辦啊?”
“我的身體你拿去,事後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上一屆我到底怎麼活着出補缺花密境的。”
天立無語了,什麼叫我的身體你拿去!
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華陰玉漱,如果是男兒身,必定梟雄一個。
“好,成交!”麒尹微微思考一番後,當即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