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臭啊——!”曾少爺捂着鼻子說到。
“我先去洗個澡,再去吧!”
“嗯!先去洗個澡!”
事情的安排,冥冥之中自由天意。天立身上的臭味,對於識貨之人來說,那是一個無上天資的象徵,是多少人做夢都想要的。用一個成語形容:伐毛洗髓。
對於天立身上的臭味,曾可不懂,天立也不明白,所以第一時間想到的去洗掉。如果,不洗帶着臭味去見門主,那也又是另一個情況了。
“見過門主——!”
天立洗澡後,換上乾淨衣服,恭恭敬敬地來到門主面前,曾可陪在一旁。
“我知道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也許雲力門,小門小派,不是你潛龍所待的地方。可是,你做曾可的伴童,那是你心甘情願的,沒有逼迫你。”門主說的話,有點赤裸裸。
“多謝門主,我餘撿現在是曾少爺的伴童,以後也是!”
“這樣吧!三天後,門裡召開半年一次的例會,我決定收你做義子,就當曾可的弟弟吧!”
“義父在上,受兒子一拜!”天立那是二世爲人,給點陽光就燦爛得頭腦還是有的,所以當即跪下,先認了再說。
“好好好——!”
兒童的心思是單純的,無邪的,不同成人勾心鬥角。
曾可笑的是發自內心,開興也是真的。現在,他想到得只是玩伴。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個道理天立非常清楚,自己的無知,已經讓別人引起注意。如果,再將自己的名氣傳到天羅城,那麼死路一條。
因此,自己在後面全都裝模作樣。林拳師過來詢問,也得不出什麼結論。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例會中,天立正式被門主收爲義子,這讓大朋受益匪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過去半年了。此時,天立也明白雲力門的一些事情。
雲力門也是一個獨立的勢力,其地位不入流。最高的就是門主五脈武生,還有一位四脈武者,就是林拳師。三脈的還有三人,二脈的十人,一脈的十八人。這些人,是雲力門的力量支柱。
雲力門名下有兩個碼頭,四座飯館,一家青樓和一家賭坊,這些就是雲力門的資產。就是這些資產,讓雲力門的門徒,還有門主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跟大沙幫地盤重合,所以兩個勢力之間,積怨依舊。那個大沙幫就是,他們口中的扒灰老。那個找茬的灰少爺,就是大沙幫的少爺。兩個實力,半斤八兩,總體上大沙幫稍微佔優。但是,大沙幫也不敢將雲力門怎麼樣,畢竟他們在望京城,也是不入流的存在。萬一,激怒掌權者,那後果不是誰能承擔的。所以,兩個勢力,也就是大打口水仗,小摩擦不斷,就是誰都不敢動真格。
平靜的日子是天立最需要的,現在跟曾可兩人,幾乎不出大門。平時曾可偶爾出去一會,可天立一次都不出。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窩在房間。當然,內院也是必不可少的。
自天立第一次打拳,過去了六個月。
現在,日子雖然安逸,可是沒什麼可學的。幸好在天羅府時,自己看的書不少。其他的不說,關於打通九脈的細節,天立記得清清楚楚。比如上肢右脈,分十八脈位,十八脈位分爲三經,第一經脈位六穴爲:天府、尺澤、孔最、列缺、太淵、少商。其中尺澤爲要位,分成關鍵。第二經爲:天泉、曲澤、關內、大陵、老宮、中衝。其中,曲澤爲要位。第三經爲青靈、少海、靈道、神門、少府、少衝。其中,少海爲要穴位。想要打通右脈,先要打通三經。想要打通三經,先貫通十八脈位。
根據林拳師的說法,脈位非常重要,不可馬虎,更不可操之過急。林拳師的說沒錯,可是天立在書上看到的,不這樣理解。
人體的穴位就像,河道淤泥堵塞。首先要將淤泥清理乾淨,否則就算打通了穴位,日子久了,也會造成經脈堵塞,影響真氣運行。
所以,天立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那股熱氣沖刷穴位。當穴位沖刷乾淨之後,那麼打通穴位也是水到渠成,輕而易舉。
天立這樣做,是別人學不來的,至少雲力門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天立可以做到,熱氣無限,不計代價地衝刷。別人辛辛苦苦積累一個月,甚至半年,纔可以嘗試一次衝擊脈位。這就是差別,幸虧沒有人知道,就是天立也不是很清楚,當然天立從不會跟別人說。就是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
就是因爲天立使用這種超級浪費的方法,所以整整六個時間,纔打通第一經,前面三個脈位。當然,效果也不是沒有的。天立現在右臂的力量,完全超過,已經打通一經的曾可了。
好景不長,原本跟長沙幫相安無事,可不知道爲什麼,長沙幫突然,蠻橫起來了,處處爲難雲力門。
“各位,已經有兩個月了,長沙幫處處跟我們作對,這不符合常理啊!”曾門主看到情況不秒,召開會議商量對策。
“門主,我感覺長沙幫,在準備一個陰謀。如果,沒有陰謀的話,我們之間頂多,小打小鬧。其中,一點最爲關鍵,那就是不涉及到收入!可是,上個月起,他們五個碼頭,貨船抽水減一半,勞力完全不抽!現在,我們碼頭的生意,不上原先的三成了。”一位負責碼頭之人開口到。
“我這裡也是!每天總有一些人,一人佔着一個座位。從清晨開店門起,到晚上關門,就點一盤冷菜。弄得那些飯點時,過來食客都找不到位置,只好離開。”
“我這裡更慘!上個月,青樓還有五個頭牌姑娘,結果讓人贖身了。開始我還沒有感覺,以爲那些人賣了個好價格,也大賺一筆。反正,每個月都有新人來,隨便捧幾個,又是頭牌了。想不到的是,四批姑娘,有三批在半路被城府阻攔。唯一來的一批,也是歪瓜裂棗。現在,整個青樓都快癱瘓了!”
“唉!你們比起我,那是小兒科!你們頂多沒有收入而已,而我這裡,每天要倒賠銀子。上月,也是上個月。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波人,賭術異常厲害,每天場裡賺的還不夠賠給他。時間一長,我們也有警覺,派出人跟蹤他,可是不管怎麼樣,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哪裡。反正,只要他一出賭場,不到一刻鐘,總是跟丟了。在賭場裡面,我們也不敢下手!”
“碼頭、飯館、青樓、賭場,四管齊下,他是想逼死我們啊!”曾門主開口到。
“門主,我也調查過了,長沙幫的人,現在日子也不好過啊!聽他們說,幫主正在跟人談洽某種合作花費不少。導致他們每個月的例錢,減少了四成。那些高層,減少了一半。如果,真的想跟我們開戰,不會扣手下的錢財吧!”其中,一位飯館管事說到。
“門主,是不是,那件事情的原因啊?”林拳師開口到。
“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