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雲和會與三牛門,背後有人啊!九階戰力,那是傳人弟子最低的限度。看來我得要主動出擊,將他們兩個驅離華海城。”坐在桌邊的女子開口了。
“三位姐姐,我已經備下飯菜了,我們一起去用膳了吧!”林裕開口道。
“不用了,東西我們自己備下了,你帶我去廚房,我燒。”那個開門的丫鬟,直接拒絕了林裕的要求。
“這樣,這樣,合適嗎?”林裕兩眼盯着坐着的女子問到。
“好了,這個院子本來就是給我們華陰家族準備的,我不想過多的人知道我們的存在,你就回去吧。時間到了,再來找我們。”
“好吧!”林裕不敢多說,老老實實地退下了。
“少爺!”
“少爺!!”
林裕退出房門,那些等候的人輕聲叫喚到。
“走——!”
林裕恢復了正常,也不敢多說,直接走了人。
其實,那個女子比佳域也漂亮不了多少,可惜他是華陰家族的傳人弟子。這個身份,對自己來說那就是天塹,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自己的老爹,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在實際情況中,不是那麼回事。因爲,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兒子,只是自己的孃親,比較有實力,所以自己也能入他的法眼。
“小姐,今天才是初三,還有五天在,難道我們就這樣過五天時間?”丫鬟在身邊說到。
“十二長老,我們可以出去逛一下嗎?”那位女子也站起來,來到那位老嫗身邊。
“你們也難得出來一次,我想也不會有什麼人認識你們,讓你們出去逛一逛,也沒什麼不可。再說,有我跟在暗處,出不了什麼問題。”那位老嫗笑着開口道。
“好——!”
逛街是少女的天性,在那位丫鬟的帶路下,他們出了房門。
“華海城,比起我們祖城,小好多哦!”剛剛出房門,丫鬟就開口了。
“小札,不能這麼比。這裡也就是二流城市,這麼繁華的二流城市,也少見。如果,給他更多的時間,能夠晉級爲一流城市也說不定。”
“哦!小姐!”
“冰糖葫蘆——!又酸又甜!”
“小札去買幾串過來!”那位女子,看着沿街走過的小販說到。
“好的,小姐!”
丫鬟追上那個小販喊到:“賣冰糖葫蘆的——!”
“堂姐,這胭脂鋪不錯啊!”
“我們進去看看!”
“這位小姐,你要幾串?”年齡在四十開外的中年人,滿臉都是皺紋,手裡包着一根柱子,柱子上端幫着稻草,稻草上插滿了冰糖葫蘆。
“給我三串吧!”
“三個銅錢!”
“銅錢?”
“一個銅錢一串,最便宜了。”
“我看看!”小札翻開身上的錢袋,習慣用魂晶作錢財,一時間對銅錢非常陌生。
“還好,有粒碎銀!”小札鬆了一口氣。
“小姐,我找不開啊!這粒碎銀,起碼有三兩,我小本生意,找不開啊!”那位中年人,哭喪着臉說到。
“找不開,你剩下的冰糖葫蘆值多少啊?”
“這麼算,也到不了三兩銀子啊!”
“行,拿着。冰糖葫蘆,全部歸我了。”小札首先開吃了一粒,酸酸甜甜地,還蠻好吃的。
“這——!”那位賣家,已經傻眼了,同時內心的喜悅,已經表露在眼睛上了。
小札自己扛着那大串冰糖葫蘆,然後一手吃着冰糖葫蘆。
“啊喲——!”
就在小札轉身時,懷裡的那大串冰糖葫蘆,打在一人身上,結果自己摔倒在地了。
“小姐,你沒事吧?”那人用手擋住了,看着自己說到。
“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小札一開始就發難,根本就沒想到是自己打到別人了。
“這位姑娘,好像是你打到我的。我好好地走路,是你突然用這麼大串的冰糖葫蘆打在我身上。要不我反應及時,這些冰糖葫蘆,可就往我臉上招呼了。”
“哼——還我冰糖葫蘆。”糖衣包着的冰糖葫蘆,沾在衣服上。
“給你——!”
“叮——!”
就在那人整理冰糖葫蘆時,一塊玉佩掉落在地。
“玉佩,小姐的玉佩——!”小札尖叫到。
“這塊玉佩是我的,剛剛從我腰部掉落的。”
“你胡說,明明是小姐的玉佩,你偷了小姐的玉佩。小姐,抓賊啊——!”
“好男不跟女鬥,懶得理你。”就在小札喊叫時,那位男子匆匆地走了,消在人羣之中。
“小札怎麼回事啊?”就在附近的那位女子,匆匆趕來,看着包着一大串冰糖葫蘆的小札,又氣又笑。
“小姐,你的玉佩被人偷了。”
“什麼玉佩?”
“就是你,經常拿出來看,然後又發呆的玉佩啊!”
“你找死啊!”
“真的呀,剛纔我親眼看到,那塊玉佩從一個男子身上掉落。”
“我的玉佩在啊!”那位女子從腰部拿出了那塊玉佩。
“啊——!”
“小札,你確定沒有看錯?”那位女子看着小札臉色大變。
“沒錯啊!跟你的一模一樣。”
“我們回去!”女子臉色陰沉地說到。
“哦!”
“小札,你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重複一遍。”
“好。我追過去買冰糖葫蘆,要了三串,是準備一人一串的。那位賣家要三個銅板,我在錢袋裡找了找,結果找到一粒碎銀。那個賣家哭喪着臉,說找不開,說整大串冰糖葫蘆也用不了三兩銀子。我將那粒碎銀交給他,然後就拿了整大串冰糖葫蘆。我扛着那大串冰糖葫蘆,想追上你們。結果我一個不小心,那冰糖葫蘆碰到一個人。我們兩個,發生了幾句口角。對方將沾在身上的冰糖葫蘆拿下來,結果我聽到一聲脆響,看到一個半圓型的玉佩掉落在地。我看得清清楚楚,跟小姐隨身帶着的玉佩一模一樣。開始,我還以爲那人偷了小姐的玉佩,所以我就喊到。”
“你確認,跟這個一模一樣嗎?”那位女子將玉佩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沒錯,的確一模一樣。”
“小札,你的丹青不錯,能否將那個人畫下來。”
“可以。”
“去,趕快畫下來。”
話說那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天立。他剛剛從胭脂鋪前走過,看到兩位故人進入其中,一個失神,結果被人撞到了,而且非常巧的是,那半塊玉佩掉落了,被人看到了。
小札沒有看錯,天立掉落的那半塊玉佩,跟那位小姐的一模一樣。因爲,那半塊玉佩,就是天立送的。那個女子,就是華陰家族的傳人弟子華陰玉漱。天立在補缺花密境中,救下而且送了一個信物。
哪個少女不懷春啊!華陰玉漱從補缺花密境回來了,已經芳心暗許了。
我所鐘意的男子,他應該是一個英雄,在我陷入困境的時候,從天而降,爲我打敗了惡魔,救我於水火之中。
可惜,三十年過去了,對方竟然了無音訊,想不到竟然在這裡,出現了對方的線索。
天立看到了華陰玉漱和華陰清宣,心裡有相法了。
三個時辰後,小札拿着畫好的畫像。
“小姐,畫好了!”
“好,茫茫人海中之中,找一個人,何其困難還是找人幫忙吧!去將那位林少爺叫來,怎麼說他也是一位地頭蛇。”
“好——!”
“小姐,有何吩咐!”
“這幅畫上的人,還在城中,幫我找出來,有重謝。”玉漱開口也很直接。
“好,包在我身上。”林公子滿口保票。
“還有,明天幫我辦個宴會,邀請那些參加比賽的人,就由你做東。”
“沒問題!”
能跟華陰家族的嫡系聯繫上,那是做夢都想要的事情。
“堂姐,如果畫像上那個人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們怎麼辦?”清宣等那位林公子走後,開口問到。
“什麼怎麼辦?”
“你說過,那位送玉佩給你的是一位隱世之家的弟子。而且實力,遠超於你。現在,他竟然出現在華海,肯定有所圖謀。”清宣開口道。
“我老早就將密境之事告訴太上長老了,如果他有意出現的話,我們兩家也許能合作。我們作爲一個女人,無論多麼強勢,總歸會有寂寞的時候。”
一個女人,只要降服了她的心,她就會處處爲你着想。
“餘撿,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寫了一封休書,現在一直放在那間屋子裡。還有,我的貼身丫鬟,已經將餘撿的女孩撫養成人了。”清宣開口說話時,臉色不好。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但是,我無法替別人答應。”玉漱開口倒是非常直白。
“嗯!”
“過去了的事情,就別想了。餘撿,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個過客。曾經,我有點嫉妒你,特別是從補缺花密境出來後。他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心服口服之人。可惜,讓你捷足先登了,所以纔有發生之後的事情。在我再次進入補缺花密境時,當我遇到困境後,我想到的一個人,竟然不是別人,而是讓我親手趕走的餘撿。因爲,當日同樣陷入絕境的我,是那個人從天而降救了我。但是,餘撿沒有出現,而出現了一個神秘人。之後,我對餘撿的愛慕,統統放在那個神秘人的身上了。因爲,我在餘撿身上的找到的優點,在那個人身上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