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天羅府中,有很多奇怪的東西,也許府裡角落一塊頑石,是一塊了別得的煉器礦石。那隻狗,也許是天羅祖輩養的護族神獸。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天羅也許真的沒死。不行,我要回去一趟,跟首座彙報這件事情。”楊宇恆想到了另外事情。
“這?”
“你們帶小七去養傷,我要回一趟終南山。關於天羅的事情,那不是我們能參和的。”
“明白——!”
數日後。
“宇恆來了——!”一位白髮鬍子的老者,坐在掌座上開口。
“見過,首座大人!”
“宇恆,有什麼事嗎?”
“首座,我在天羅城發現,傳聞中的護族神獸。”
“你說的是那隻小白狗吧!”
“首座你知道了!”
“那天我就在現場,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那隻狗,不是護族神獸,可跟天羅的關係不淺。另外,天羅的失蹤,恐怕跟這隻小白狗大有關係。上次宣和秘境開啓時,我就打眼過,他們混在一起。”首座說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那我?”
“宇恆,我封你爲大弟子時,你的實力在衆多師兄弟中,並不是最高的。可是,他們沒有任何多語,那是因爲你的潛力最高。對於正真的仇人天羅,你似乎不怎麼上心,是否你覺得這輩子無望了,所以就從他的兒子下手。”白髮鬍子的老者盯着楊宇恆開口,直達內心。
“弟子的確有這樣想法!滅族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不敢忘。”楊宇恆也沒有迴避問題。
“你的潛力很高,有很大的機率問鼎天命。不要因爲,仇恨矇蔽了你的眼睛和心靈。如果,你將仇恨放在天立身上,那麼你這輩子的成就不會走的太遠。”
“弟子明白!”楊宇恆嘴上應答,可是眼神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算了,沒有經歷,是很難明白道理的。你在七脈的時間夠久了,該突破了!”
“弟子也有此打算!”
“好了。醫藥世家軒家,出了一個天才。他們老祖也是跟我一樣,天命級別的存在。現在,他有個後輩,今年芳齡二十三,已經突破了七脈。八天後,會舉行一個宴會,他們已經將請帖送來了。我想,這個宴會你去比較合適。”
“二十三歲,七脈,那可以上七脈榜了!”楊宇恆平靜地開口。
要知道,在恆州大地上,有各種榜單,首先是戰力榜。記載着前十位:他們分別是天和書院院子、天羅城城主天羅、雙刀老鬼、玉女殿白衣女神、清幽仙子、笛仙山莊青笛修士、閻羅城閻羅皇帝、終南山宋鍾老人、玉女殿藍衣女神、逍遙公子。這十位都是天命之境,也就是說恆州大地,想要橫着走,只有天命巨頭纔有資格。九脈武帝,還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殺。
再接下來就是潛力榜。潛力榜分三部分,分別是七脈、八脈、九脈!入榜條件,就是年齡限制。七脈榜,年齡不超三十歲。從十歲開始,也就是說,二十年時間,從一脈衝擊到七脈。八脈乃是四十歲,九脈乃是一個甲子,也就是六十歲。楊宇恆現在,身處七脈榜第四。每個新入榜的,都是最後一名。隨着時間的推移,相互交手情況,排名會變動。還有的就是,時間到了,或者突破了,後面之人全都進一位。這三個榜,代表着恆州的中堅力量,也是儲備力量。所以,每一個上榜之人都是天驕龍鳳。其實,從楊宇恆這裡也可以看出,首座對其的態度,另外將衆多好手交予派遣。
之後還有勢力榜,財富榜,以及美女榜!
“當年,你是以二十二歲進入七脈。可見,那人天資不弱與你啊!”
“弟子明白。破星劍,第八劍,已經有眉目,只是能量消耗過甚,不敢施展。當我突破八脈後,就是九劍也不在話下!”楊宇恆自信滿滿地。
“我知道你不喜歡說大話,相信你能做到。這個宴會你去合適,禮物已經準備好了。另外,還有我親筆信一封,你務必親手交予他們老祖。如若,無法親手交予,那麼就地毀掉。”首座身邊的一位童子,手裡捧着一個紫檀木所制的方盤,上面放有一個未落署名的信封。
“弟子,保證完成任務!”
“宇恆,七脈榜、八脈榜、九脈榜,只是代表着潛力,不代表你的實力。那些厚積薄發之人,日積月累之下,實力不可小瞧。醫藥世家,雖然近年來有着沒落的跡象,但就是我等也要客客氣氣,你小心行事!”
“弟子牢記首座教誨!”楊宇恆行了大禮後退去。
楊宇恆退走,身邊陪同的童子,也下去了,整個院座,只有宋鍾一人。
“天羅啊,天羅!你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你我鬥了一輩子,可這一次我真的看不透你啊!唯一的血脈,也敢這樣不聞不問,難道你跟他們演的是一場苦肉計?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老人望着遠處的天空,自言自語到。
小黃帶着天立,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安全嗎?”天立問到。
“安全。”
“小黃,這些時間,你去哪裡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我身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只要我不想人知道我的存在,那麼就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無論是誰。”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去天涯村!”
“天涯村?”
天立不知道方向,只是一門心思地跟在小黃後面。走的地方,全都是荒山野嶺。白天還好,晚上不時地有野獸嚎叫,天立嘴上說不怕,那是假的。
“小白,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啊?”一連過了三天,天立終於忍不住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去天涯村啊!”
“那爲什麼,我們一直走在荒山野嶺。萬一來只兇獸,我們可就慘了!”
一路上過來,天立雖然還沒有看到一隻普通的野獸,更不用說兇獸。可也遇到幾處,大型野獸留下的糞便,甚至某種野獸吃剩下的屍骸。
“到哪裡都一樣,最可怕的不時,無知的野獸,而是人類!野獸的話,只要肚子飽了,就是送到嘴巴,它都懶得張嘴。可是,人心永遠摸不透,上一秒,還跟你稱兄道弟,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捅過來一刀。”小白開口說到。
“這個我明白!”
“你明白,但是你沒遇到過,所以你無法理解其中的滋味!”
又過了三天,小白帶着天立,進入一個山洞,也不知道山洞有多寬敞,反正伸手不見五指。天立走在後面,小手緊緊地拉着小白的尾巴,生怕走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看到一道亮光,那亮光逐漸擴大,看來終於走出了山洞。
“到了,這裡就是天涯村,你需要在這裡過上一段時間。”小黃說到。
剛出山洞,看到的是,一片片良田,還有不遠處的山丘,再者山坳處屹立着簡陋的石屋。現在,有不少人,正彎腰插秧。看到天立帶着一隻小白狗,從洞中走出來,不由自主地起身觀看。此時,一位年紀約在六旬,皮膚黝黑光亮,看樣子非常有力量的老頭上前幾步,來到田埂處,疑惑地問到:“小朋友,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不知道啊!我帶着小白進山砍柴,結果小白跑進一個洞裡,我追了進去,結果就來這裡了。老爺爺,這裡是哪裡啊?”天立撒了個謊。
“天涯!”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成相識。”天立不由自主地開口唸叨。
“小朋友,不簡單啊!出口成詩!一語點中此地,此景,此人!在這裡的人,個個都有故事。只是,現在都放下手中的兵器,拿起鐮刀,種田種地。也都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時機一到,就會離開。時間未到,安心等待。只是,今日小友進來,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天意,一切好自爲之!”那老頭雖然看着天立說話,但是不時地將目光落在小白身上。
“既來之,則安之!”天立回答的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