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密境存在時間,已經無法考察。密境的範圍也夠大,可是架不住狼多。每十年時間,開啓一次。真正的好東西,早就被人採摘差不多了。所以,現在真正的好東西,只存在一些神秘之地,或者危險之地。
山洞很長,沒走幾步後,光線就很差,只能看得大概,如果再進去幾步,那麼就是什麼都看不見了。幸好,小白有就了交代,天立準備了照明的東西。一盞簡陋的菜油燈,出現在天立手裡。這盞菜油燈,經過天立加工防風防水。
透過微弱的燈光,天立看到周圍的情況。山洞還算是乾燥,只是看不出山洞是天然的,還是人爲挖掘了。山洞,高半丈稍許,寬一尺左右。幸好天立只是一個小孩,通過還算輕鬆。如果,來一個成年人,那隻能彎腰,如果是胖子,那就很難進來了。
菜油燈的燈光頂多照射到一丈遠,好在天立也不急,小心翼翼地前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着步伐前移,天立感覺到有點潮溼,並且有股黴味,同時腳下的浮土已經變成了岩石。天立用手撫摸着石壁,感覺不像是人工開採的,而是天然的形成的通道。
“咦?”
天立停住腳步,那是因爲前面沒路了。
天立站在一個水潭邊上,回想起小白交代的事情。
“沒錯,小白的意思,路就在水下。”天立手捧菜油燈思索道。
天立也不是沒有依據的,那是因爲水潭下面,傳來一絲淡淡的光芒。按理說,在一個深洞之中,不應該有任何光線的存在,現在相反有光線從水底冒上來。那麼就說明這水潭連同外面。
天立收藏好菜油燈,直接跳入說中。
十歲不到那一年,天立爲了逃命,跳入水中,被老人家救了。現在,可不一樣了,四脈武者,就是不會水,也可以憋氣一刻鐘。其實,在天涯村,天立早就練好了水性,這也是小白要求。
天立跳入水中,尋着光線的方向游去。
一直往下沉。
突然,擋在前面的岩石沒有了,天立纔不再下沉,再尋光線。隨着遊動,發現光線度越來越高了,心裡明白,對了。
一刻鐘不到,天立終於冒出水面,可以大口呼吸了。
“終於進來了!”天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環伺四周後說到。
這是一個深潭,四周都是陡壁,高達數百千丈。
天立冒出頭,身後就是絕壁。
“咦?那是什麼?”天立轉身看到絕壁上有東西。
“怎麼有個劍柄啊?”天立靠近後看到,一柄不知名的寶劍,硬生生地插入石壁之中,在外面只留下一個劍柄。
“好奇怪啊!誰弄的啊?”天立浮在水面,身上去摸劍柄。
“轟——!”
就在天立的右手食指接觸到劍柄時,天立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侵襲而來。隨後,兩眼一黑,暈死過去了。
“這是哪裡啊?”
當天立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處在岸邊,時間已經深夜了。
“奇怪,怎麼回事啊?怎麼天就暗了?對了,那柄劍?對了我被什麼偷襲了?”
天立還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就暈了過去,而且自己怎麼就來到岸邊了。
“看來,那個出手偷襲我的人,並不想要我的命。如果,放任我不管的話,恐怕早就被水淹死了。”天立起身觀察四周,沒有什麼結果。
天立對那柄劍非常敢興趣,可是不敢了。怎麼莫名其妙暈了過去,對方並沒有要自己命,只是弄暈自己,還將自己送回岸邊。心裡一想,自己來這裡採摘幾喂藥材的,那柄劍,就不要想了。
瀑布深嵌在森嚴的峭壁之間,兩面陡起的峭壁掩蔽潭體,像金門半開,佳境半鎖半露。泉水從石縫中緩緩注人深潭,水波不興。翡翠般的水面靜如處子,山風吹來,也只拂起淡淡的笑紋,絕難攪動它那深沉的涵蘊。但水一溢出潭口,性子就變了,深藏久蘊的威力立時迸發出來,疾如風,快如箭,在傾斜的石壁上翻滾,騰起波濤,開始了它壯偉的征程。
天立仔細地觀察四周,整個水潭佔深谷的三分之一,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根本沒有出路。剩下的三分之二地方,長滿了各種植物。
天已經暗了,天立不想,也不敢亂走。只是在水潭邊上,撿起一些,山崖上掉落的枯木,升起一堆火。同時,在水潭邊上,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得一條魚,也就放棄了。烤了烤,身上被水浸溼了的乾糧充飢。
靜,非常靜。
天立,根本就沒有找到一丁點,大型動物活動過的痕跡。這裡除了一點點枯枝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也好,沒有別人,這裡也安全!”天立躺在火堆旁邊,仰望着天空。
“我到底在哪裡啊!”天立在心中吶喊。
憑藉自己對星空的理解,已經對太陽,月亮,星星的理解,這裡跟自己的世界,沒有區別。可是,這裡最難解釋的,就是武者和兇獸。拋去這兩樣,自己覺得應該回到古代。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二年了。天立問的最多的一個問題,生命是什麼?我到底又算什麼?
在地球,自己只是一個過客?一個連父母都不認識的過客?
萬物分陰陽,可惜自己無父無母?這又算什麼?
這個問題,很複雜,複雜到天立的大腦不夠用,所以往往想到哪裡,扔在哪裡,並不重視。天立,只關心現在的日子怎麼過。
漸漸地睡去了,等醒來時,火堆早就成了一堆灰燼。天色已經泛白,天亮了。
架在火堆旁邊的衣服早就幹了,天立穿起衣服,準備開始新的一天。一個絕對封閉的地方,自己一個人過。
“降龍草,降龍花。”
這是兩種藥,一個是根,一個是花。一朵乾燥的降龍花,值百金。降龍花,很珍貴,因爲從五脈開始,到最後九脈,凡事煉製衝擊經脈的藥類,它是必須品。沒有降龍花,就別想製藥了。
降龍花比降龍草要珍貴,一顆降龍草種子,培育二十年,只能開出三到五朵花。到底是直接取花,還是留着等種子,這是一個無比艱難的選擇。降龍草的根,等結果後,就有了。
降龍草,可以人工培養,可是它的開花結果週期太長了,需要二十年時間。所以,只能在那些大型勢力有。外面流傳的,恐怕都是野生野長的。降龍花絕對的戰略藥品,大勢力絕對嚴格控制的。
現在,擺在天立面前的,有一大片。數量在萬棵以上。畢竟,降龍草一棵也就是幾寸高度,其花朵也就是指甲大小。其中,開花的有五分之一數量。
天立拿出一把小鏟子,開始挖了。自己來這裡,就是爲了這個。小白說過,五脈和六脈的藥方,其他的藥材,外面都可以找到,就是降龍花,市場流通太少了。因爲,那些自己培育的降龍花,絕對不會對外出售。這個情況,也說明了散人的難處。
花是花,根是根。天立,小心分好,放入準備好的盒子裡。
降龍花,很小。一朵也就指甲蓋大小,早就準備的石盒,足夠放下幾百朵了。
天立採集的速度不慢,一天也採集的量在幾百。當然,天立也不着急,宣和密境開啓的時間很長。最重要的是。不認爲這裡會有外人進來。
天立在這個封閉的山谷中時,外面衆人早就殺的昏天暗地了。
話說,那個將個打暈後,故意放走之人,回去之後,也是提心吊膽的。張三已經死了,在進入密境前,張三已經將消息通過別人傳了出去。就算自己不摻合這件事,張三的死,也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再三考慮後,還是去找人。
“你說什麼?我表弟死了?”眼前之人,也就是四脈武者,比起自己也高不了多少。可是,一見面就呵斥。
“被那個人殺了?”
“那個人是誰?”
“應該是天立,他的畫像我有,而他本人我也見過,不會有錯的。”那人思索後,認真地開口。
“你確定?”
“如果不確定的話,我敢來嗎?”
“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跟我來。”
“嗯!”
張三的死,做表哥的不聞不問,反而將重心放在天立身上,這個就是現實。
“你叫什麼?”一位七脈武侯隨意問到。
“我叫魯穹,跟張三是朋友!”
“張三是誰?”那個七脈武侯問到。
“是小人的表弟!”那個四脈武者笑臉回答。
“說情況!”
“沒有哪個勢力收留我們,所以就在一個公共漩渦處等待。結果,在漩渦前無意之中,看到天立的存在。當時,人太多了,不好動手。就讓張三一邊發消息,我們決定一邊跟蹤。當時我如果,能直接拿下,那是最好。結果,當漩渦化爲入口的一瞬間時,那個小子不知怎麼,就隨着人羣第一時間進來了。我們兩人,就跟在後面。那小子,也許害怕,還是怎麼,一進入密境就狂奔,我們不敢掉以輕心,緊跟上。後來,在山林中,找到他了。他認爲,我們是天羅城的人,故意跟我套近乎,突然出手,殺死了張三。而我想出手製服他,結果被人打了黑棍,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人都不見了。”魯穹改了一點點,自己想逃跑,變成主動攻擊,其他的倒還是正確的。
“你確認是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