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算是帕克的梅姨，年收入也不過是4、5萬美元，而一個福利姬退役就想獲得一個月3萬美元的收入，白夜除了“去賣枇杷”這個工作，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她月入3萬美元的方法了。
安迪瞥眼看見了白夜的手機屏幕，頓時無語：
“你無聊不無聊啊？”
“哈哈，找點樂子嘛。”白夜笑道：“如果一直板着臉，沒有七情六慾，那人生豈不是太無聊了啊？”
他嘆了口氣，說道：
“也是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物慾橫流、人情冷漠了啊，人人都向錢看，像這種不努力學習技能和提高學歷，只想着擦邊賺錢的妹子，我見得多了！只要踏上這一步，最後都會變成一個樣：說的比自行車乾淨，叫的比救護車還響，噴得比消防車多，接的比公交車還勤，玩得比越野車還花，動起來比跑車還燒，最後一看，嚯！比火車還能裝！”
安迪不想和白夜討論這個問題，她對福利姬什麼的，完全不感興趣，無雞之談，問道：
“這次你去北非，事情解決得怎麼樣了？絕境病毒的技術沒有泄露吧？”
“還行吧。”白夜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然後說道：“基裡安臨死前，那些絕境病毒適能者也審訊了一番，基裡安的確給了羅克森一些淺層技術，但核心的還沒有泄露出去，畢竟他不是傻瓜，不會給羅克森卸磨殺驢的機會。”
安迪凝眉說道：“羅克森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們都能夠做出生化怪物了，你確定羅克森就不能根據基裡安給出的信息，複製出絕境病毒？”
“伱不懂技術，事情哪裡會是那麼簡單的？”白夜好笑，絕境病毒可是融合了託尼和塞廖爾·史登這兩位漫威世界智商top10的大佬的智慧，哪裡是那麼容易複製出來的？基裡安給羅克森的信息，連瑪雅·漢森的智慧都沒有完全納入，差得太遠了，除非羅克森也能夠找到兩三個託尼，然後費盡心力的研究個幾年，或許還能看到曙光。可羅克森要是有這麼豐厚的人才儲備，還何必來跟白夜死磕搶絕境病毒了，有得是其他無數研究方向讓他們大展拳腳：“總之，羅克森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交給我處理就對了。”
“那好吧。”安迪點點頭，說道：“瑪雅·漢森那邊的事情，也快到收網的時候了，幸好你這個時候及時回來了，不然我可不好替你做主。”
“哦？”白夜挑眉：“瑪雅·漢森準備怎麼做？”
安迪面無表情的說道：“情況已經大致摸清楚了，根據我們已掌握的信息，瑪雅·漢森準備將絕境病毒的技術複製一遍，然後拿到漲潮組織去，之後適當性的將部分披露到網絡上去，讓大衆譴責奧斯本爲了生物實驗，把人命當做兒戲，不顧平民百姓的死活，利用網絡輿論的力量，來壓制你。”
“還想對外宣稱，你在絕境病毒研發期間，都這樣不把人命當回事，而當你把絕境病毒研發成功後，手中掌握了一支擁有絕境病毒能力的隊伍，那麼肯定會越發野心膨脹，捲入更多的鬼蜮當中，當時候因你這種野心家死的人，肯定會多得數不清。”
“特麼的！這個瑪雅·漢森是真的想死啊！”白夜都氣得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美利堅那麼多財閥，有幾個把普通人的性命當回事兒的？那麼多醜惡她不去暴露，偏偏就可勁逮住我一個人欺負是吧？靠了！還特麼想曝光我，利用輿論壓制我？那她知不知道傳媒也是美利堅財閥的支柱性產業，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美利堅財閥的信息壓制啊？”
美利堅的醜聞多了去了，有多少鬧得大衆人盡皆知的？當一件鄭智醜聞即將爆發前，給你整個好萊塢大新聞，你看民衆是喜歡看鄭智，還是喜歡看娛樂新聞？
“瑪德！看來這個瑪雅·漢森是不能留了啊，得儘快想辦法搞定了她，紐約不允許這麼牛逼的人存在。”
如果真的讓瑪雅·漢森把絕境病毒的事情鬧大了，或許奧斯本也有辦法將事件壓制下去，不過那時候肯定要和其他財閥進行利益交換的，核心利益也會受損，所以到底還是解決了瑪雅·漢森這個提出問題的人，更簡單。
白夜的目光當中，紅色光芒隱約閃爍。
“除了瑪雅·漢森外，AIM裡面的那個貝蒂·羅斯，沒有鬧出事情來吧？”
“說起貝蒂·羅斯，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安迪搖了搖頭，說道：“她似乎對瑪雅·漢森特別感興趣，明明我們使用了各種手段隔離她與瑪雅·漢森的接觸，偏偏她自己還不自知，費盡心機的想和瑪雅·漢森搭上話。不知道她是處於科研目的，想接觸瑪雅·漢森這個絕境病毒開創者，還是說她本身……就對絕境病毒感興趣了。”
“我知道了。”白夜摸着下巴，說道：“最近倒是得想辦法和這個女人接觸一番，有生意要和她父親羅斯將軍談談了。”
“絕境病毒的項目？”
“是啊。”白夜點頭說道：“絕境病毒還是首個可以批量生產超級士兵的項目，其中牽扯到了巨大的利益，奧斯本即使想要獨吞也很難，肯定要開始拉攏盟友了，羅斯將軍，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因爲他本身就對超級士兵項目無比的癡迷，會願意爲了絕境病毒項目，付出更大的代價。”
“另外安迪，你再去註冊一個公司，冥王星安保。”
“又來？”安迪瞪大了眼睛：“現在我幫你管着AIM、snap，你還要我幫你管理一個安保公司？”
“這也是沒有辦法，能者多勞嘛！”白夜厚着臉皮說道：“誰叫你能力強呢？這個冥王星安保，以後就是我們銀河集團最強的劍，管理者肯定需要超強的能力，以及絕對的信任，我身邊除了你，還有誰能擔此重任呢？”
安迪翻了翻白眼：“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說好聽的。”
“嘿嘿，其實你也不必那麼擔心，AIM會很快重組，改換成一個嶄新的公司，土星生物，除了絕境病毒外，還會涉及一些生物製藥的工作，是一個專業的生物科技集團。”白夜說道：“而冥王星安保的成立呢……則是專門負責管理絕境病毒的適能者了。”
這個想法，還是巴尼在試探白夜打算怎麼使用絕境病毒的時候，白夜想到的。
開發絕境病毒的方式，也不止是1億美元一個名額，讓美利堅軍方一批批的採購嘛；白夜完全可以成立一個安保公司，或者說PMC公司，成員是由絕境病毒適能者組成。
一個全員超凡者的PMC公司，完全可以去做許多僱傭兵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也就能夠收穫許多普通僱傭兵想都不敢想的任務酬金。
1億美元一個絕境病毒強化名額，的確有點小貴，就算是美利堅軍方也不可能採購太多，這就大大限制了白夜賺錢的速度。
那麼1億美元你們沒有，但是花個幾百萬美元、上千萬美元買下一羣超凡者去執行普通人不可能的任務，這總行了吧？
省心省事。
一些富豪想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在性命的威脅下，也可以僱傭一批冥王星安保的成員當保鏢。
總之，這個PMC公司的成立，可以大大提升絕境病毒賺錢的能力，順便也能夠以戰養戰，幫助白夜維持一股龐大的力量。
等到冥王星有上千名成員後，白夜看誰還敢像羅克森這樣，幾次三番的想搶自己的實驗成果？
就算是白宮主人，恐怕也不敢跟他大小聲吧？
聽了白夜的描述後，安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這個冥王星安保，的確很有成立的必要。除了能夠迅速滾雪球的方式壯大，以供應絕境病毒2.0版本和絕境病毒3.0版本的開發資金，還讓我們聚攏的力量更強了。但是白夜，白宮不可能放任你無限制的增加冥王星安保的數量吧？真要是冥王星安保有上千名成員，那美利堅誰說了算？白宮主人和那羣財閥們，恐怕寧願往紐約頭上扔核彈，恐怕都不願意看到上千名絕境病毒適能者掌握在你們奧斯本手中的場景出現。”
“先擴張了再說唄，其他的麻煩，等到了那個時候再看着辦。”白夜說道：“冥王星安保就算不可能有上千名成員，有個2、3百成員，咱們也能成爲美利堅最強的財閥之一，絲毫不次於十大財團。而且你別以爲那些大財閥們就沒有其他手段了，你想想，連羅克森都能研發出生化怪物，難道其他財團就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準備嗎？看看德克薩斯財團，涉及了那麼多軍工行業，真到了使用暴力決斷的時候，別人也沒那麼好欺負。”
“好吧，我知道了。”安迪緩緩說道：“註冊太麻煩了，我看看收購幾個瀕臨破產的PMC公司和安保公司，然後改組成冥王星安保吧，裡面的安保人員可以不要，但一些信息渠道卻是必要的，至於冥王星安保能不能做大，還是看你能夠拉攏多少美利堅軍方利益共同體了。”
“放心，交際問題就交給我了。”白夜笑道：“那些惜命的老爺們，肯定也想要有一個超凡者當保鏢啊。”
安迪想了想，說道：“白夜，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說。”
“如果你大批量的爲美利堅製造絕境病毒適能者，會不會導致世界力量失衡吧？”安迪擔憂的說道：“核彈保證了世界和平幾十年了，而超凡者的出現，可就是新的變量了。”
“不至於，不至於。”白夜連連擺手，說道：“絕境病毒的力量很不錯，可又沒有到黑超人那種程度，絕境病毒適能者也是可以殺死的，現代世界的熱武器，可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強大，一發導彈下來，將絕境病毒適能者炸成灰灰，也是難以恢復的。”
“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
安迪鬆了一口氣。
雖說她是那種比較理性的人，可要是整出什麼大事……也不是她想要的。
白夜微微一笑。
其實除了絕境病毒適能者並不無敵之外，白夜在回到紐約之前，還通知了自己的朋友鄭賢一聲，讓他最近沒事可以去恆三那邊去轉轉。
估計最近恆三會多出一些異域面孔吧。
因爲撇除白夜是個白皮黃心的白皮小香梨的因素外，絕境病毒的市場肯定是越大越好啊，就是要你們都給我捲起來，那白夜才能夠掙到最多的錢。
什麼叫做真正的內卷？
林平之爲了避免林家覆滅。把辟邪劍譜，印刷了幾十萬份。每份收取十兩銀子，交錢就可以買，江湖人手一份。
一下子，江湖上就再也沒有人找林家麻煩。林家也因此富甲一方。
但是所有的武林人士，卻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1、不練，別人練了，直接秒殺你。
2、練了吧，必須先揮刀自宮。自宮之後，也就那回事——因爲別人也練了。
最後林平之活生生的，把整個武林江湖搞亂，搞殘。
這，就叫內卷。
因此早早明白內卷含義的白夜，就很有先見之明，在從北非回來之前，也叫人秘密在港島籌備設立一個實驗室。
反正不管什麼人來，只要給夠1億美金，我就能夠給你一個絕境病毒強化的名額。
給別人強化一個絕境病毒戰士，白夜就能夠拿這錢來給自己製造50個，他何樂而不爲呢？
當然，如果真的到了事情要鬧大的時候，他黑超人的馬甲不就可以站出來，再解決一次世界性的大危機，順便再收割一批粉絲值了。
洛馬等公司，之前就犯了不懂養寇自重的錯誤，弄出一個F22出來，讓美利堅直接一下子就無敵了，全方位的碾壓世界，牛逼到都說可以去打外星人了，可惜啊，美利堅認爲世界上不會有任何戰機對F22構成實質性挑戰，所以弄了一批之後，直接把生產線給關閉了，要是F22可以無限制出售，那洛馬等公司那得賺多少錢啊？
或許可能洛馬等公司研發F22過程中，就有白宮和軍方全程監控，想賣也沒得賣，可白夜的絕境病毒在此之前可沒有引起過美利堅的重視，他的騰挪空間可是大得多了。
……
安迪接到白夜後，因爲快到中午了，兩人到了一個餐廳，一起吃個午餐。
白夜點了個法式焗烤大蝦吃着，這是將大蝦用黃油、洋蔥、百里香等食材醃製後，放入烤箱中焗烤出來的，口感鮮嫩多汁。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紐約也發生了不少事啊。”
白夜一邊大口吃着午餐，一邊刷着推特。
“是啊。”安迪想了想，放下了筷子，說道：“我注意到了一個事情，不太對勁，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網絡上的輿論風向似乎有些問題。”
“哦？”
“真的。”安迪說道：“就是最近，網上關於黑超人的討論量猛增，而且還附帶上了你穿上奧斯本集團研發的藍魔機甲而誕生的‘藍魔’，兩方粉絲是兩個極端，一邊將黑超人往黑深殘上靠，一邊把你高高架起，當聖母。這不是瞎扯嗎？你的性格，什麼時候像聖母了？”
嗯，雖然白夜把“藍魔”的性格塑造成爲了聖母，但是生活中和白夜接觸過的人幾乎都知曉他是什麼性子，聖母？呵呵！
“我那只是爲了救帕克和蜘蛛女俠，臨時想出來的藉口，用來道德綁架黑超人的，隨口一說，他們竟然還當真啦？”
白夜“驚訝”的說道。
因爲知道自己本性，所以白夜也懶得在熟人面前裝了，反正他生活中什麼模樣，跟“藍魔”是什麼模樣，不需要重合。
這就跟明星立人設一樣，許多女明星立吃貨人設，怎麼吃都不胖，真的嗎？肯定是假的啊！私下裡估計根本不敢怎麼吃東西。還有許多男明星，爲女粉絲立守身如玉的人設，真的嗎？私下來不知道嫖了多少個了，只有在人設崩塌的時候，你纔會知道這個明星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夜的這個“藍魔”人設也是一樣，完全不需要白夜生活中真的跟聖母一樣，只需要在他披上了“藍魔”馬甲之後，在“大熒幕”上稍微注意一些，然後動用媒體的力量引導宣傳也就行了。
信息繭房，可不是說說而已。
“所以啊，我估計是有人搞事情。”安迪面色嚴肅的說道：“該不會是有人想利用網絡輿論，將你捆綁成爲黑超人的敵人吧？”
“不怕。”白夜義正辭嚴的說道：“我這個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怕什麼？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安迪很無語。
你要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還替你擔心個鬼啊？
可你是一點逼數也沒有啊……
吃完了午餐，白夜送安迪回公司。
半晌。
車子來到了snap辦公大樓的樓下。
“要不要我扶你上去？”白夜笑道：“畢竟我可是一個好人，喜歡把事兒做到底哪！”
“不用！”
安迪咬牙切齒的瞪了白夜一眼，雙腿顫抖的扶着車門下了車，“好人做到底”之前白夜吃完午餐非要送她回來的時候，也說過，不過她那時以爲白夜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玩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