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村薰紅着臉,卻很聽話的來到了白夜的邊上坐下。
在來之前,阪村薰就已經被告知自己需要面對什麼了,她必須無條件的滿足白夜的一切要求。
當然,事後的回報也是非常豐厚的……
所以她也沒有什麼排斥感。
她是一個離異的母親,生活並不寬裕,一個人賺錢養活自己和孩子,而她來伺候白夜……
在日本文化當中,她能夠因爲缺錢來伺候大家族的少爺,已經是邀天之幸了,還有很多漂亮的熟女,直接去拍電影了呢。
比如她就認識一個叫紗榮子的……
說白了,歸根究底,還是因爲日本失落的三十年,大家都掙不到錢了,社會內卷,而女人就更加掙不到錢了,不走捷徑,還能怎麼辦?
“你皮膚還真滑啊,保養得真好。”
白夜好奇的就直接上手了,用手背去觸碰阪村薰的俏臉,縱使40歲的年紀,臉部肌膚還是緊緻細膩有光澤,很有彈性,像是剛剛剝開的荔枝肉,光滑而透亮,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自信從容,明豔動人,狀態絕佳。
“多謝少爺誇獎!”
她羞澀一笑。
一雙笑起來像月牙的眼睛,白皙凝脂的皮膚,把氣質這塊拿捏得妥妥的。
當初看美魔女比賽的時候,白夜就對這位徐娘半老,卻肌膚白皙,身材豐滿的阪村薰有了很深的印象。
沒想到自己還能親自上手研究啊。
阪村薰身上白色紗裙,緊裹着曼妙凸凹的胴體,水晶肉色透明絲襪包裹着渾圓修長的美腿,在她跪坐的姿勢下,她那豐腴滾圓的美臀下露出的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更顯優美曲線,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
足下是一雙三寸細跟高跟鞋,將她圓柔的腳踝,及白膩的腳背襯得細緻纖柔。
不愧是日本美魔女冠軍。
換句話說,她是被日本投票選出來的最美熟女。
“這個女人很會嘛。”
白夜笑着,他的手一路下滑。
阪村薰卻一動也不敢動。
緊張得閉上了眼睛。
“把頭擡起來。”
白夜命令道。
“hi!”
阪村薰條件反射式的擡起了頭,一雙美眸卻有些慌亂,不敢和白夜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對視。
白夜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就讓她不得不就範了。
一張如鵝蛋般圓潤的臉龐,平滑而富有光澤,眉毛如同柳葉一般細長,彎曲的形狀恰到好處地修飾了她的眉形,紅脣像是一顆新鮮的櫻桃,紅潤而誘人。
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清新而自然,沁人心脾。
“少……少爺,要不,我先給你按一按?”阪村薰受不住白夜這麼肆意的把玩,乞求的看着白夜說道:“我專門學過手法的。”
“可以啊。”
白夜哈哈笑着,一把將阪村薰嬌小的身體抱了起來,說道:
“不過反正家裡有溫泉,不如正好到溫泉裡去幫我按摩吧。”
阪村薰像是一隻八爪魚似的,雙手緊緊抱住白夜的脖子,掛在了白夜的身上。
溫泉中。
阪村薰泡了一個多小時,直接暈過去了——冷知識,泡溫泉時間超過20分鐘,就會頭暈。
白夜直接朝她吐了一口濃痰,不能泡溫泉,你早點直說嘛,原本是讓你來伺候我的,現在好了,你暈過去了,還得我來伺候你,什麼事兒啊!
……
科琳·溫率領的手合會殺手隊伍,到了矢志田家族的莊園。
白夜透過那些忍者殺手身上帶着的監控攝像,都看到了,十多發RPG朝着老鬼子矢志田市朗的病房發射,直接把整個病房都炸上了天。
等到高溫散去,塵埃落定,手合會的殺手還從那個房間裡面,挖掘出幾具燒成炭的殘缺的屍體。
“金蟬脫殼啊?”
白夜微微一笑。
很顯然。
老鬼子矢志田市朗是要讓人以爲他已經死了,然後躲在幕後操控時局,當幕後黑手。
“科琳,僞裝矢志田市朗逃走的信息,留給矢志田信玄看。”
白夜通過藍牙耳機,對科琳·溫說道。
“明白。”
科琳·溫點頭。
既然矢志田市朗金蟬脫殼,那肯定都把痕跡清理乾淨了的,而手合會的任務,就是裝作找到了矢志田市朗逃走的證據。
等到矢志田信玄回到家一看,誒,老東西你沒死啊?
那就輪到矢志田信玄發慌了。
你不死,那豈不是輪到我死了?
在白夜的命令下,手合會的人,佈置好了矢志田市朗撤退的痕跡,便從容撤退了。
這裡是東京,手合會也根本不用怕日本的軟蛋自衛隊阻擊什麼的——比如福島核泄漏,日軍自衛隊害怕得病,打死都不去救援,可想而知……
“現在老鬼子矢志田市朗,是想逃亡矢志田家族在四國島的古堡了吧?”
白夜淡淡一笑。
矢志田家族在四國島的古堡,是矢志田家族真正的老巢,同樣也是矢志田市朗那個老鬼子存放振金的地方。
可惜啊。
那個老鬼不知道,在手合會發動力量去襲擊矢志田家族莊園的時候,白夜也讓高晉帶領手合會另外一部分人手去襲擊矢志田家族的古堡,把振金給搶了。
可以說,白夜這一次來日本,主要就是兩個目的——控制矢志田工業,讓他的勢力能夠輻射日本;另外一個就是振金,數噸的振金,價值幾百億美元,給老鬼子用,太可惜了,不如讓白夜來鍛造屬於自己的血邊裝甲吧。
白夜將自己身上的水擦乾淨,披着浴巾,抱着泡在溫泉裡昏過去的阪村薰,回到了房間裡。
“少爺,振金到手了。”
高晉完成了任務,立刻就給白夜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很好。”
白夜頓時嘴角咧開,笑得很開心:
“那就回來吧,還有,記得把痕跡清理乾淨,不要露出破綻了,九頭蛇那些傢伙,鼻子很靈的。”
“少爺請放心。”
高晉冷靜道。
九頭蛇再厲害,也畢竟還是人,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只要他把事情處理得好,九頭蛇又如何?
說話間,阪村薰就已經從昏迷當中緩緩醒了過來。
她俏臉緋紅一片,聲若蚊吶:
“少爺,我……”“你身體太弱了,以後要加強鍛鍊啊。”
白夜拍了一下阪村薰的腦袋,給了她一個眼神。
她心領神會,立刻羞澀的躲進了被窩裡面,用薄被把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
……
矢志田信玄,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帶着屬於他的大隊人馬,返回了矢志田莊園。
回到家,矢志田信玄便看見,之前豪華的莊園,變成了斷壁殘垣。
不過這並不重要。
只有矢志田工業能夠落到他的手上,這樣的莊園,他能夠再建十座、百座,不足爲惜。
“去找人,找倖存者!”
矢志田信玄吼道。
人馬都散開了,在莊園裡四處尋找搜索。
原本保衛矢志田市朗的人手,都死得七七八八了。
矢志田信玄最終來到了矢志田市朗的病房前,他看到了矢志田市朗留下的幾具焦屍,還沒等他高興得笑出聲來,就有手下前來報告,發現了老頭子逃走的痕跡,他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不是吧老鬼,這麼多發RPG,都沒能送你上路?
但是矢志田信玄看到了手合會留下來的痕跡,發現確實啊,那個老鬼好像逃走了。
哦豁。
事情一下子變得很尷尬了。
他想借刀殺人的,但是刀借到手了,人卻沒殺了,又該怎麼辦呢?
這個時候矢志田信玄才驀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刻意放縱手合會殺死老爹的計劃,可能唯有傻子纔看不出來吧?
因爲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事情需要證據才能釘死,可是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只需要懷疑你就夠了。
矢志田市朗死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誰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等矢志田市朗死裡逃生,不可能不懷疑他。
“八格牙路!”
矢志田信玄從牙縫裡蹦出了這幾個字。
他不是罵矢志田市朗,而是罵手合會,你們出動那麼多人手,連區區一個垂死的老鬼都殺不掉,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家主,如果老爺沒有死的話,那他現在到哪兒去了呢?”
在手下的詢問下,矢志田信玄腦海裡頃刻間閃過一道光。
是的,那個老東西如果沒死的話,那他也只可能是逃往了矢志田家族的古堡。
如果知道他藏在哪兒的話,未嘗沒有機會……
“先發訃告!”
矢志田信玄冷靜道:“就說,手合會卑鄙無恥,禍及家人,殺害我父親矢志田市朗,我矢志田信玄和手合會勢不兩立,一定會爲家父報仇。”
“另外,把他病房的斷壁殘垣和焦屍的圖放出去。”
那個老鬼不是想以焦屍假死嗎?那你就去真死好了。
等到你的死訊已經全日本公知的時候,那些你原本還有香火情的關係網,你還能用嗎?
都是我的了。
等我帶隊去古堡,就直接讓你變成真死,這樣也沒人說我弒父了。
矢志田信玄弒父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家主,還有一件事,小姐不見了。”
另外一名手下,來向矢志田信玄報告真理子的問題。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矢志田信玄皺眉道:“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死?”
“真的是不見了。”手下無奈回道:“我們沒有發現真理子小姐的屍體,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不知道她是躲開了手合會的襲擊,現在逃到什麼地方去了,還是說被手合會殺了,屍體也損毀了,還是說被手合會抓走了。”
矢志田信玄沉默了片刻,又道:“先不管那個逆女了,立刻對外宣傳我父親死亡的訃告,另外還有我要對付手合會,以最大限度集結矢志田家族的力量,我有用。”
沒錯,手合會的力量,一定就隱藏在矢志田家族的古堡裡。
因爲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手合會一定是想利用視覺盲區,躲在矢志田家族的族地,但他矢志田信玄英明神武,發現了手合會的詭計,準備立刻調用重武器,直接對矢志田家族的族地炮火洗地,將隱藏在裡面的手合會力量一網打盡。
另外一邊。
老鬼子矢志田市朗在蝰蛇夫人的保護下,兩人一同來到了矢志田家族的族地。
古堡面前。
兩個人直接麻了。
饒是蝰蛇夫人和矢志田市朗活了這麼多隨了,經歷過無數事情,閱歷無比的豐富,現在卻都亞麻呆住了。
因爲這裡只剩下了無數炮火的痕跡和屍首。
存放在這裡,價值數百億美元的振金,也被洗劫一空。
這特麼可是價值數百億美元的東西,這筆鉅款足夠美軍建造2個航母戰鬥羣了,可謂是天價——一支航母戰鬥羣就能瞬間消滅一箇中等軍事強國的海空基本力量。
以矢志田家族的家大業大,也是矢志田市朗差點掏空了矢志田工業,方纔攢出來的錢。
哪怕是對於九頭蛇來說,也不是一筆小錢。
“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蝰蛇夫人死死盯着矢志田市朗。
她之所以跑到這種窮鄉僻壤來幫助矢志田市朗,可就是爲了研究振金與長生不死計劃,現在振金沒了,實驗沒辦法繼續下來,她這麼久的功夫,不是白耽擱了?
“一定是那個逆子乾的!”
矢志田市朗想明白了一切,他目露兇光,說道:“只有他才知道,我矢志田家族在四國島的古堡,也唯有他才熟悉這裡的一切,才能動用力量,在最短的時間裡面,擊潰我們留在這裡的人手,把振金搶走!”
“逆子啊,逆子啊!”
矢志田市朗氣得快吐血了。
完全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自己眼中的廢物,擺了自己一道。
“不能再留他下去了,必須殺了他,把矢志田工業的控制權拿回來,再想辦法找回我們的振金。”
……
房間裡。
白夜和阪村薰還在友好的交流:夫人,你的一生,我只借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