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墳頭蹦迪
李富真無奈的看着白夜:看得出來,你確實是經常殺人的老手了啊,路子很野。
“活到老,學到老,這生活中,處處都是學問啊。”白夜感嘆道:“富真,你多學着點,以後說不定能夠用得上呢?”
“duck不必!”李富真說道:“我可沒有整天殺人的嗜好。”
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身邊的手下去做的嘛,哪裡有公主整天忙着殺人的。
高晉他們弄好了。
山間雲霧繚繞,時而如絲如縷,時而如波濤洶涌。
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過,水面波光粼粼,映照着藍天白雲和周圍的青山。
在這片青山綠水之間,孤墳與大自然融爲一體,物我混同。
“富真,你說我們爲了慶祝任佑宰往生極樂,是不是得在他墳前蹦個迪,表示一番?”白夜摸着下巴說道。
“……”李富真無語的看着白夜:“拜託你做個人吧!”
“做人?在這裡?不太好吧?”白夜羞澀的說道:“但是你知道,我不可能拒絕富真你的要求,既然富真你都這麼要求了……那麼來吧。”
“你不要過來啊!”李富真驚恐的看着白夜,連連後退:“不行,不能在這裡啊!算了吧,回家,回家伱想怎麼樣我都依你!”
“是你說要在這裡做人的!”
白夜嘿嘿一笑。
李富真想反抗,但又怎麼可能反抗得了白夜。
因爲環境問題,也沒有太大的施展空間,於是白夜就抱着李富真,放在了腰上,給任佑宰來了一曲墳頭蹦迪。
……
兩個小時之後。
白夜送李富真回家。
坐在車上。
白夜抽着事後煙,玩着手機。
李富真看白夜樂不可支的模樣,說道:“你笑什麼呢?”
“看到點好笑的東西。”白夜將手機給李富真分享,說道:“就是剛剛啊,印度最高法出臺了一個草案,主要內容呢,大概就是——男人給了彩禮,女人可以臨時悔婚,彩禮可以不退;男人以後就沒有婚前財產了,結婚前買的房子,也得要給女人分一半;男女離婚後,不管孩子是不是親生的,男人必須支付給女人高額贍養費,直到女人再次結婚爲止;你想抗法,不結婚也沒有用,法律承認事實婚姻,同居了,就必須遵循以上法律。”
“這很奇怪嗎?”李富真說道:“你過度解讀了吧,在婚姻中,強勢方補償弱勢方,是很正常的吧,只不過大多數時候,男人都是強勢方而已。”
“不不不,這是你過度解讀了。”白夜說道:“印度的最高法說了,這是爲了依法保護婦女、未成年人、老年人、殘疾人的合法權益,明白了吧?這個不會保護男人的權益!它們就沒有把印度男人當做人來看的!”
“啊這……”
李富真都給幹沉默了。
即使她也是女性,也感覺這個不太對勁,如果真這樣搞,社會將會陷入一定程度的動盪的吧?
唔……正常女性或許會考慮社會問題,但是撈女可不會啊,自己撈到錢了爽了就行,偏偏現在撈女文化登堂入室,已經成爲社會主流文化,從印度的最高法當上了大儒,替撈女辯經就大致可以看出來了。
但李富真即使覺得不太對勁,也還是本能的站在女性的角度說道:“你們美利堅不是早就都這樣了嗎?我可是早就聽說過了,美利堅很多中產階級就是因爲離婚,而破產成爲流浪漢的,人家印度只是跟上了你們美利堅的做事方式而已。”
“不不不,你又誤會了!”白夜說道:“印度討厭美利堅,成爲美利堅,現在已經是超越美利堅了!就比如說贍養費這一條,美利堅法律是有嚴格的標準的,比如結婚至少10年、20年,且女方必須勞動狀況受損的情況下,纔會支付,所以註定了只有小部分玩家可以卡bug,而印度這個贍養費,是沒有這些標準的,全靠自由裁量權,那麼你猜猜,這個自由裁量權是偏向於男人,還是女人?印度可是能夠全民狂歡哦。”
“其實封建主義的印度彩禮,就是資本主義的美利堅式贍養費,二者從性質上來說是一樣的,都是對女性的生育補貼,可是現在……嘿嘿,大印度帝國覺醒了,封建主義的固定傷害和資本主義的百分比傷害,只能二取其一?nonono!印度式彩禮、歐式家務補償、美利堅式贍養費可以輪番來蹂躪你,印度男人的日子,過得是越來越甜了啊,好日子,還在後頭哩!”
李富真:“我還是覺得事情不至於這樣,司法實踐當中,一定是不一樣的。”
“那我們接下來就拭目以待嘍。”白夜聳了聳肩,說道:“反正這個不關我的事,我是不婚主義者!”
他搖頭輕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嘖,還是魯迅先生那句話說得好啊——工人罷了工,所以成了人。”
……
將李富真送回家,白夜也就離開了,畢竟他帶着李富真墳頭蹦迪了很久,想來她也累了,經受不住自己更多的折騰。
白夜就跑到了德魯納酒店,來找張滿月。
德魯納酒店已經重新修好了,而且比之前更顯奢華。
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鏡,華麗的吊燈、精緻的壁畫以及典雅的傢俱,散發出令人墮落的紙醉金迷的氣息。
“你們這裡的建築隊不錯啊,這麼快就把酒店修好了。”白夜來到了張滿月的辦公室,笑道。
“還說呢!我加了錢的!”張滿月戴着一副精緻的眼鏡,整個人顯得知性而優雅,身穿一件修身的白色小西服,將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展現出她精明的氣質,陽光的照射下,她的肌膚細膩光滑,散發出淡淡的光澤,猶如一塊精心雕琢的玉石,美得令人窒息,此時她正坐在辦公桌前,手中拿着賬本,覈對賬目,聽到白夜的話,她鼓起了嘴巴,氣沖沖的說道:“修繕費,加上加急的費用,我的德魯納酒店又陷入財務危機了!”
白夜:“沒關係,錢沒了,那就再賺嘛。”
“你說得倒是容易!”張滿月沒好氣的瞪了白夜一眼,磨了磨牙,說道:“別讓我抓到那個惡鬼,不然……哼哼!我要他把我賠的錢,雙倍的給我吐出來!”
說話間,張滿月接到了一個電話:“什麼?已經把人抓到了嗎?好好,那我馬上就來!”
她掛了電話,連忙對白夜說道:“我這裡有點事,就暫時不陪你玩了,你自便吧!”
張滿月直接就急匆匆離開了。
“這麼着急啊?看來她真的很愛錢哪!”
白夜笑着搖了搖頭。
他大概已經聽到了,毀了張滿月小半個德魯納酒店的金秀鴻,已經被陰間使者抓到了。
“不過你走那麼快乾什麼,我也想去湊湊熱鬧啊!”
白夜一笑。
他的身影,也瞬間消失在德魯納酒店,前往了韓軍的一處駐地。
“媽呀,這裡是怎麼了?”
還沒有靠近軍營,張滿月就停下了靠近的腳步,一雙明亮的眼睛驚訝地看着不遠處,一股強大的氣流肆虐,形成了一道席捲而出的龍捲風。
那龍捲風猶如一條巨龍在空中狂舞,捲起一陣陣沙塵,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嘯聲。
而在張滿月眼中,還看到了龍捲風的中心深處,一個帶着滔天怨氣的沙塵巨人,伸出手,朝着軍營某處,伸手按了下去。
“好像是……有人當着那隻惡鬼的面,把他媽打暈了過去。”
白夜適時出現在張滿月的旁邊,拿出了一個平板,調閱了剛剛白後檢索到的錄像。
張滿月也懶得問白夜是怎麼追上來的,她拿過白夜的平板看了看。
結合她已知的信息,大體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陰間使者江林,已經抓住了惡鬼金秀鴻,金秀鴻是想怒氣衝衝的殺死所有害死他的人,可是他看到了不小心“誤殺”了他的新兵元東延,因爲內疚,決定自殺,金秀鴻釋懷了,懇求獎勵救了那個新兵,自己放棄了報仇的念頭,願意下地府投胎了。
江林就押解金秀鴻,來到了軍營附近,準備幫他把屍體挖出來,沒想到這個時候,金秀鴻和金自鴻的母親跑到了軍營裡,來爲金秀鴻喊冤,她的兒子,不會當逃兵的,上尉害怕自己“活埋”了“誤殺”的金秀鴻再以逃兵處理金秀鴻的事情暴露,慌了,狠狠的推了一把年老的金秀鴻母親,老人家年老體弱,暈了過去。
金秀鴻看到這幅場景就暴走了,你欺負我不要緊,你居然還敢欺負我母親?江林的控魂法器被輕易掙脫,而且江林這個陰間使者都被怨氣滔天的金秀鴻像大人打小孩似的,打飛出去,接着金秀鴻的怨氣爆發,實質化,形成了這大龍捲,要帶走樸上尉,以及他的幫兇。
“哇,這個樸上尉,是真的人渣啊。”張滿月看了都直搖頭。
“南韓軍營嘛,是這個樣子的。”白夜笑道。
即使是白夜在華夏的時候,都有所耳聞,南韓的軍營讓南韓幾千萬男人聞之喪膽,幾乎所有人爲了不進軍營都在想方設法地逃離服役。
伙食方面,美軍餵豬的泔水都比南韓軍營的伙食好,北邊的同族兄弟還時常會把吃剩下的雞骨頭扔進來給他們看看。
這也就罷了,能夠填飽肚子餓不死人,並不足以讓人打退堂鼓,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南韓軍營裡那無處不在的霸凌。
毆打辱罵和精神羞辱那是司空見慣,他們會把新兵的頭一遍又一遍的往訂了釘子牆上猛磕,給熟睡的新兵帶上防毒面具,並往裡面灌水,讓他無法呼吸等等,霸凌方式那是花樣百出。
還有的……會被撅的!
據悉南韓每年死於自殺的人之中有60%,重要原因就是南韓軍隊內部頻繁的暴力虐待。
而爲了逃脫兵役,南韓人很多人選擇自殘,有人選擇磕壞12磕門牙,有人選擇斷指,有人直接把健康的腿截肢,有人把一隻眼弄瞎,有錢的人直接選擇移民。
“遭了,真讓他這樣把這整個南韓軍營給團滅了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他的戾氣怕是都能成一方鬼王了。”張滿月擡頭看着沙塵巨人金秀鴻,憂慮道:“沒有人阻止他,他殺了人,事情無可挽回,陰間使者必然要對他重拳出擊,那他就鐵定是要魂飛魄散了,而我酒店的損失,誰來補償呢?”
另外一邊,陰間使者江林也想到了這層後果,於是他連忙一個閃身,去金秀鴻的巴掌下,把那個樸上尉給救了出來,想以樸上尉,引金秀鴻離開這座基地,決不能讓金秀鴻在這裡搞大屠殺,否則他受到因果牽連,也完蛋了。
“嗚嗚——!!!”
沙暴巨人看着被江林救走的樸上尉,更加暴怒,我被殺的時候,沒人來救我,現在我要殺一個霸凌新兵、欺負老人的垃圾,你們就來救他?
好死不死,江林選擇的逃跑方向,就是白夜和張滿月他們這邊。
“西八,這傢伙怎麼往我們這邊跑了。”
張滿月就有點慌。
看金秀鴻那怨氣滔天的模樣,江林這個陰間使者一時都不敢硬剛,只能選擇躲避,而張滿月的話,實力和江林也就半斤八兩,怎麼可能扛得住?
——她當了1300年的德魯納酒店的社長,江林當了1000年的陰間使者,算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張滿月xi!”江林看到了張滿月,立刻大喜:“有厲鬼作祟,還請幫忙鎮壓,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來日必有回報!”
“啊西八!”張滿月使勁的撓了撓頭,煩惱:“金秀鴻現在那個樣子,我上去和他打,肯定要吃虧的!不打的話,他殺了人、見了血,沒有挽回的可能,那我的小錢錢……”
張滿月眨巴着眼睛,看向白夜。
意思就很明顯了。
張滿月可沒有忘記,白夜看似吊兒郎當,實際上還是一個麻姑神都不敢招惹的大人物。
“好吧好吧,我來出手,幫你一把。”
白夜輕輕一笑。
張滿月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她這個已經活了1300歲的老太婆,此刻卻像個小女孩般,朝着白夜撒嬌道:“我就知道,白夜歐巴,你對我最好了!”
她說着,還故意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可愛的樣子。
“咦~!你好惡心心!”
白夜伸手在張滿月額頭上彈了一下。
不等張滿月反應過來。
下一秒。
白夜的身影,驀然出現在高空中沙暴巨人的頭頂之上,他站立在那裡,宛如一位凌空而立的戰神,氣勢磅礴,令人敬畏。
“有點意思。”
白夜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着下方的沙暴巨人,那巨大的身軀在沙塵暴中若隱若現,彷彿一頭狂暴的巨獸,肆意破壞着周圍的一切。
“該用多大的力道呢?”
白夜稍微計算了下。
因爲要是力道用大了,可能會給地球梳箇中分的。
片刻後。
白夜猛地揮出一拳,拳頭上凝聚着強大的能量,彷彿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這一拳,勢如破竹,迅猛無比,直接朝着沙暴巨人的頭頂砸去。
“轟!”一聲巨響,拳頭與沙暴巨人的頭頂相撞,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波動。
沙暴巨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瞬間遭受重創,偌大的身軀,如同暴雨般向地面傾瀉而下。
龐大的身軀開始崩潰瓦解,化作一陣陣沙塵,消散在空氣中,最後只剩下人類的身軀,墜落在大地上,金秀鴻眼睛冒着圈圈,暫時失去了意識。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白夜滿意的點了點頭,回到了張滿月的身邊。
張滿月笑嘻嘻地湊近白夜,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着崇拜與愛意,她嘴角上揚,露出甜美的笑容,聲音中滿是柔情蜜意:“白夜歐巴,你好厲害,人家愛死你了!”
陰間使者江林驚疑不定的看着白夜。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猛男?
剛剛的金秀鴻,怨氣暴走,他和張滿月聯手,都沒有把握能夠搞定,頂多只能自保。
卻讓這個天降猛男,一拳頭就給搞定了。
這個時候,金秀鴻也醒了過來,他捂着頭痛欲裂的腦袋,坐了起來,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江林、樸上尉,以及張滿月和白夜。
金秀鴻眼睛還是血紅的,他看着江林低吼道:“爲什麼要救他?他只是一個該死的人渣而已!你們神明也都是這樣是非不分的嗎?”
“首先,我不是神明,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陰間使者。”江林無奈的說道:“其次,我不是救他,而是在救你!你要是殺了人,就沒有回頭路了,必然會成爲被陰司打得魂飛魄散的厲鬼!爲了這樣一個人渣,讓你這樣的人,魂飛魄散,你覺得真的值得嗎?再者說,你要是殺了你,你哥哥金自鴻那邊也要承擔你的因果報應。最後,我也是爲了救我自己,是我爲了你哥哥金自鴻的業績,對你網開一面,這期間你闖下的一切禍事,都有我的一份,真要你把這人殺了,把那軍營毀了,那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金秀鴻沉默,算是勉強被江林這個理由說服了。
其實金家兄弟,都是善良的過分的人,一個當消防員,爲了救小女孩而死,一個看“誤殺”自己的新兵自殺,竟然也能原諒“活埋”自己的人。
“金秀鴻,我還是給你看看,你哥哥那邊的情況,你再做判斷,要不要報仇吧。”江林一揮手,一面水幕出現,映照出金自鴻在地獄的見聞。
張滿月小聲的跟白夜解釋了一下,麻姑神仿照了華夏十殿閻羅和十八層地獄,在南韓這邊弄了個七層小地獄,照見南韓鬼魂的一生。
所有亡者在死後的49天內都要經過七次審判——分別在殺人獄、懶惰獄、欺騙獄、不義獄、背叛獄、暴力獄、天倫獄中進行,只有通過了七次審判宣告無罪的亡者,纔有獲得新生的機會。
在火湯地域的殺人地域,金自鴻有起訴書,但他很疑惑,自己在生前並未殺過人,判官指責他當時置危險的消防員同事不顧而離開,導致同事的死亡。
陰間使者解怨脈爲他辯護,當時是同事因爲被磚塊卡住,主動要求金自鴻先救別人離開。
最後,判官宣判金自鴻無罪。
在怠惰地域,因爲金自鴻在生前很努力的工作,這個地域沒有起訴書,可以直接通過了,在判官都讚揚他的時候,他卻說自己是爲了錢,才努力工作,惹怒了判官,而陰間使者解釋,是因爲金自鴻有個生病的母親和年幼的弟弟,爲了賺取母親的醫藥費,才拼命的工作的,無罪。
謊言地獄,金自鴻冒充已經死去的同事給同事的女兒寫信,卻給了小女孩希望,無罪。
不義地獄和背叛地獄,未經審判通過。
真空地獄,金自鴻暴力毆打過弟弟金秀鴻,差點GG,但江林三人組爲了完成幫49位貴人轉生的業績作爲擔保,累計刑罰,進入了天倫地獄。
金自鴻和陰間使者解怨脈和李德春說了,自己小時候,家裡太窮了,飯都吃不飽,而且啞巴媽媽還有重病,日子過得太苦了,毫無希望,金自鴻打算殺掉母親之後,再和弟弟喝安眠藥,但是,他遲遲下不了手又被弟弟發現,兩兄弟大打出手,愧疚的金自鴻離家十五年,日夜辛苦工作賺錢寄回家,自己卻沒臉回家。
判官召喚出業鏡——讓人震驚的是那天母親已經醒了看到了金自鴻所做的一切卻沒有反抗,她覺得自己死了孩子們就輕鬆了,多年來裝作不知等待金自鴻回家,卻等來了他的死訊,結果小兒子也死了。
金自鴻在即將被判處駁逆天倫的弒母人倫重罪。
“那個白癡!”金秀鴻眼眶瞬間溼潤,雙肩顫抖,他乞求的看着江林:“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了,拜託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再跟我母親見一見!我不能眼睜睜看着金自鴻那個傻瓜下地獄啊!”
江林猶豫了一下,瞥眼看向旁邊的張滿月。
金秀鴻也很聰明的轉頭看向張滿月。
“哈,你打爛了我的德魯納酒店,我都還沒有找你賠錢呢,你竟然還想讓我幫忙給你母親託夢?”張滿月冷着臉說道:“有這個可能嗎?”
然而真香定律,即使是鬼神也逃不出。
張滿月還是幫了忙,讓金秀鴻給他母親託夢。
“偶媽!我是秀鴻啊!”金秀鴻在夢裡,見到了他的母親:“看看這身打扮,我是大法官了,開心嗎?我很帥吧?法袍很襯我吧?偶媽,以後不能再見面了,我…變成大法官,上天國了。要在天國審判壞人,你不要再來軍營找我了。好嗎?偶媽!”
啞巴母親認真的點頭。
“還有……”金秀鴻紅了眼眶:“我們以前,沒飯吃,營養不良,你又昏迷不醒,記得嗎?我們真的很辛苦吧?所以,哥哥……金自鴻那個臭小子,打算殺了我們兩個,聽說偶媽已經知道了?對吧?那個白癡,對偶媽愧疚,不敢回家,只顧拼命工作,寄錢回來,那個白癡……就這樣過了一輩子。爲了偶媽和我……”
啞巴母親,因爲是在夢裡,突然開了口說話,震驚了金秀鴻以及在地獄看着的金自鴻:“秀鴻啊,乖仔,你們……沒有任何錯!這一切,都是我這個偶媽的錯,孩子你知道嗎?是媽媽的錯!對不起!對不起!乖仔!我愛你們!”
……
“唉,金自鴻、金秀鴻與他們母親的事,還挺感人的。”
白夜唏噓道。
衆生皆苦啊。
“我纔不管他感人不感人,反應金秀鴻答應了,幫他因爲活埋而向南韓政府索賠的錢,必須分我一半。”張滿月喜笑顏開。
“你可真是鑽進了錢眼裡啊?”白夜搖頭笑道。
事實上,事情也不能這麼算,沒有張滿月幫忙的話,光憑金秀鴻他們母親的力量,能夠向南韓政府索賠嗎?
孤寡一人,說不定就死在那個角落裡了。
而有了張滿月這個鬼神幫忙,事情就肯定不一樣了。
起碼張滿月還能幫忙照看一下他們的母親。
“誰跟你一樣啊,家裡有花不完的錢!”張滿月瞥了白夜一眼,不滿道:“我要是有那麼多的錢,我也可以假大方!”
“懶得理你,走了,我得回德魯納酒店,找幾個好律師,看看怎麼才能從南韓政府的手裡,榨出更多的錢。”
張滿月對賺錢這種事情,格外的重視。
回到德魯納酒店,她就讓金宣非、崔瑞熙、池賢宇三名店員,把酒店裡面的死鬼律師全都叫出來,在她的酒店裡吃喝玩樂這麼久,也該做事了。
看着眼前一個個衣裝革履,身上都散發着禽獸氣息的律師們,她皺了皺鼻子:“就只有這些傢伙了嗎?看上去全都是些歪瓜裂棗啊,沒有一個能入眼的!”
“有沒有應到的未到?”
站在一旁的白夜想了想,舉手道:“我沒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