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仁也很嫌棄的推了白夜一下:“你滾一邊去!”
“哈哈,別生氣,開個玩笑嘛!”
白夜笑嘻嘻的拿起一根香蕉,扒了皮後,遞到洪海仁嘴邊:“爲了表示歉意,來,我來餵你。”
洪海仁剛剛張開嘴巴,想享受一下白夜的伺候,誰料白夜眼疾手快,直接就給她堵到嗓子眼了,讓她來了一次申猴。
“不是,你有病啊?”洪海仁乾嘔了一下,生氣的拿起小拳拳就錘白夜:“李寶娜那丫頭和你鬧彆扭,你折騰我幹什麼?”
“我不是故意的。”白夜舉手投降:“我單純只是習慣了,就是順手想幫你開拓一下歌喉……”
“懶得理你!”
就這個混蛋慾壑難填的樣子,他的心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和李在賢聊了收購SBS的事情,白夜就跑去接劉瑞秋放學了。
“我來接你放學啊。”白夜微笑着說道,笑容中帶着寵溺:“上車吧。”
“海仁啊,你的眼界,也就只有這樣了,只能看到皮相,而看不到骨髓。”白夜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日本一家勢力不錯的財團,雪之下家族,這三個美女,分別是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陽乃以及她們的母親,我只是把她們當做潛在的合作對象,看看去日本的時候,能不能拉攏進我和日本矢志田集團合作的櫻花資本里來,共同投資巨神亞洲分公司。”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和鄭遲淑詳談的。”李在賢點點頭。
劉瑞秋說道:“歐巴,我母親已經代表RS國際,和李富真女士,簽訂了和順洋資本的戰略協議,說起來,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呢!”
穿着睡袍,從浴室走出來的洪海仁,站在化妝的等身鏡面前換衣服,不過,她看着自己脖頸間留下來的吻痕,就很煩,這要是讓公司那些員工看到了,她這個霸道女總裁的形象,豈不是要崩了?
車尚恩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這個女人,也曾經想過,拋棄下聾啞人的媽媽,自己飛到美利堅,去呼吸自由國度的空氣。
“我們本來也是一家人呢,也不用靠這個證明吧。”白夜微微一笑。
他得承認,車尚恩顏值還算不錯,可是跟劉瑞秋比起來,就差了半籌,怎麼能就把兩個繼承者迷得神魂顛倒呢?
洪海仁給了白夜一個白眼,然後不要他喂的了,自己動手,吃起了早餐。
劉瑞秋走出了教學樓,她也看到了打架的金嘆和崔英道,眼神裡只露出嫌惡的神色,便高冷的從旁邊走過,看都懶得看一眼。
“可惡!世風日下啊!醫德在哪裡?廉恥在哪裡?美女護士在哪裡?地址又在哪裡?”
“不是少爺,你沒有金……那啥上腦,答應了吧?”李在賢很緊張。
“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住手!你們住手!不要再打了!”
眼看着還有點事情,白鵝刷了刷手機:“臥槽,什麼醫院,竟然還有根浴這項醫療服務的?”
她驚訝地擡起頭,看向白夜。
竟然不惜還要爲難我一個三百多斤的胖子去跳鋼管舞……
白夜不太相信,如果金家破產了,那麼沒了錢的金嘆,就是一個滿腦子荷爾蒙,只知道鬥勇打架,學習成績卻只能在學校裡排倒數第一的小混混,那車尚恩,還能和這傢伙在一起?
那隻會把車尚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徹底的拖入墮落的深淵。
“去吧,去吧!”
“爲什麼這種事情,我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誒,那麼着急幹什麼,陪我把早餐吃完嘛,伱還缺這點時間?”
送走了洪海仁,白夜摸着下巴,看着雪之下雪乃三母女的照片,就很糾結:“到時候,我到底是選擇清冷氣質的妹妹呢,還是選擇活力四射的姐姐,又或者是選擇人妻屬性拉滿的母親呢?唉,真是一個令人痛苦的抉擇啊!”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說得好聽……”
白夜拉着洪海仁,不讓走。
上了車。
“少爺,昨天晚上,玩得怎麼樣?”李在賢衝着白夜擠眉弄眼,一副猥瑣的樣子。
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說正事吧。”
白夜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酒店做的冰激凌,真特麼冷啊。
搞不懂。
白夜嘖嘖稱奇:所以說,原來洗腳已經納入醫保了是吧?
“說起來,李寶娜是金嘆前女友,劉瑞秋是金嘆未婚妻,車尚恩是金嘆現女友,我一個不小心,差點又把他全家給搞定了呢!”白夜摸着下巴道,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李在賢苦笑:“少爺,你看我這一身的肥肉,哪裡跳得了這種東西?”
“Rachel!”
在日本的話,肯定是那些禿頭大叔掌握的大公司、大勢力比較多吧?
而李在賢給他打了個電話,約見一面。
“我倒是還行。”白夜笑了笑,說道:“不過李寶娜那丫頭很聰明,和我聊了兩句,立馬就猜到是你從中作梗,她還央求我,要報復你呢。”
“口紅?”
什麼人哪,你去泡妞兒,爽透了,把人家惹生氣了,到頭來卻要我這個拉皮條的幫你哄小女孩開心。
到頭來,你不獎勵我也就罷了,還要懲罰我的話,那可就太沒人性了。
“不要着急,那丫頭還是知道分寸的,頂多就是要你跳一下鋼管舞而已。”白夜安撫道。
曹丕媳婦進竹林—你是甄姬拔筍啊!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讓白夜和鄭遲淑出面談,他來做代言人就夠了,要是萬一出點什麼意外,事情也可以從他這裡隔斷,不至於讓白夜身上被了潑髒水?
……
“有意思,可真有意思。”白夜笑了笑:“兩個繼承者們,爲了一個車尚恩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了?”
白夜好奇看了一眼,哦,原來是金嘆這個裝逼犯,和他發小崔英道,又打了起來,原因是金嘆忍不了崔英道對他喜歡的車尚恩獻殷勤,企圖挖他的牆角。
白夜揮了揮手。
“算了,我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完呢,哪裡有閒功夫管你的事。”洪海仁整理了下衣服,說道:“我上班去了!”
倒是後面出來的李寶娜,還想着去勸架——李寶娜算是金嘆的前女友。
洪海仁湊過來看了看,頓時無語道:“什麼資料嗎?這分明都是美女嘛!”
在學校離門口不遠處,忽然聚集了一堆人,圍在一起,似乎是在看什麼熱鬧。
你怎麼就找一家子全是美女的大公司合作了?
她剛剛都看到了,白夜準備的合作對象,除了雪之下家族,還有什麼來生家族,以及什麼大道寺知世、鈴木綾子……
“行吧,我試試。”
白夜:“你這人,怎麼就那麼實誠呢?你自己先擺個架勢,起個頭,假裝要跳的樣子,後面就弄點電腦特效合成,或者就找個替身嘛,小女孩,哄哄也就是了,你還真準備爲她跳完一整個鋼管舞啊?”
李在賢苦着臉。
劉瑞秋看見了白夜,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驚喜和親近,快步朝着白夜這裡走來:“歐巴,你怎麼來了?”
白夜吃完了早餐,就忙着查日本那邊的資料了,好做一份日本攻略,讓自己到時候去了之後,不至於手忙腳亂,很快就能進入流程。
洪海仁就很無奈,好吧,與其在這拉拉扯扯,浪費自己的時間,那麼還不如痛快點呢!
於是。
白夜面色正經起來。李在賢說道:“是這樣的少爺,昨天晚上,帝國集團會長金南允的現任妻子鄭遲淑找到了我,要和我們談收購SBS的事情。”
“OK,一會兒過來。”
“你在看什麼呢?”洪海仁看白夜抱着手機憋不住笑似的,問了一句。
心跳在加速,臉頰在發熱。
鄭遲淑以陰謀詭計上位,這種人一旦成功,肯定自己心裡都是虛的,會急忙想着找靠山,把事情穩下來,這個時候,順洋資本就是一個絕佳的選擇,一旦她和順洋系達成了合作,以後恐怕也是最聽話的那種。
“但是金嘆少爺請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照顧照顧車尚恩的。”
學生們都走出了教學樓。
劉瑞秋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說到底,你不就是看人家三母女姿色過人,想要財色兼收嗎?
是他見白夜對李寶娜有興趣,就特意去找了李寶娜的父親聊了聊……昨晚白夜能夠拿下那麼個美少女,全靠他牽橋搭線啊!
“對了,還差點忘記了,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盒。”白夜一拍腦袋,臉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他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禮物盒,遞到了劉瑞秋的面前。
不是,胖子我冤枉啊,我是看少爺你感興趣,才放下身段,以南韓大財閥掌門人的身份,去幫你拉皮條。
不是足浴按摩去不起,而是去醫院更有性價比啊!
只不過她到了洛杉磯後,因爲她姐姐騙了她,把她身上所有人的錢都搶走了,她纔不得不暫住金嘆家,借錢買了一張機票,回了南韓。
早餐吃得差不多了,洪海仁拿着餐巾擦了擦嘴巴,說道:“好了,我要上班去了,就不陪你繼續吃下去了。”
“嘶——!”
“嗯!”
“什麼?根浴原來就是牙科根管治療的意思是吧?”
劉瑞秋看着眼前的禮物盒,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她輕輕接過盒子,緩緩打開一抹鮮豔的色澤映入眼簾。
白夜收拾了自己,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和李在賢在一個商務會所見面了。
“我大概聽明白了。”白夜笑道:“有把握的話,那就去做唄。反正我們只需要花很少的資源,就能夠拿下SBS,即使是失敗了,也無妨,如果成功了,卻是暴賺,何樂而不爲呢?鄭遲淑掌握了帝國集團,順便還可以讓她加入順洋資本,拉攏成爲我們一方的盟友。”
“不過,要是帝國集團換了主人,金嘆你這個財閥二少爺,還能不能討得車尚恩的喜歡呢?”白夜呵呵一笑。
半個小時後。
白夜玩了會兒手機,差不多也就到了劉瑞秋她們學校放學的時候了。
洪海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夜。
劉瑞秋輕咬了咬下脣,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她有些害羞的偏過了頭去,目光轉向了車窗外,試圖用窗外的風景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就因爲車尚恩那聖母白蓮花的性格?
“那個,接下來南韓這邊的事情結束,我不是就準備去一趟日本嘛,所以查閱了一下資料。”白夜解釋了下。
洪海仁翻了翻白眼,端起餐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然後含在口中,旋即蹲到了白夜面前的桌子底下。
……
“鄭遲淑本身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她是原本投資帝國集團的一家投資公司老闆的女兒,家族企業裡面現在都還持有一定份額帝國集團的股份,哪怕沒有我們幫助,她想謀奪帝國集團家業,只要趁金南允不備,應該也有很大的把握,我們要與她合作的話,也就是順水推舟一把而已。”
白夜跑到南韓來的本來目的,也是爲了要賺多少錢,而是掌握足夠的影響力,只要一家公司,大致是受他影響的,那麼這家公司到底屬不屬於他,不重要。
“我呢,也私底下去查了一下,發生事情跟鄭遲淑說得大差不差,金南允現在身體很差,已經開始準備接班人的事宜了,在逐步將自己手中帝國集團的股份,過渡給金元和金嘆兩個兒子,偏偏鄭遲淑這個現任妻子,是沒有兒子的,也就是說,她在這場帝國集團遺產爭奪案之中,處於絕對的弱勢,所以也就開始想找場外援助,我們幫她擊敗金元和金嘆,坐穩帝國集團會長的位置,她則是把帝國集團持有的SBS股份低價賣給我們。”
“嗯。”白夜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羞澀的笑容,很老實的說道:“因爲我聽人家說,送給女孩子口紅,她能給我口到紅。”
劉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