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射爆了瑪勒基斯,化作一道流光,又回到了妖精之弓希爾文之上。
黑超人心念一動,妖精之弓希爾文便再度消失。
“打完收工!”黑超人拍了拍手掌,看向托爾:“怎麼樣,要和我回戰爭堡壘上看看嘛。”
“還是下次吧!”
托爾有點畏懼的搖了搖頭,那個瘋婆子可還在上面呢。
不同於詛咒戰士,詛咒戰士,他努努力,爆爆種,說不定還能夠擊敗,可海拉,那真是完全看不到上限的,全程被吊起來打。
“行吧。”
黑超人點點頭。
他自己回了戰爭堡壘。
不然讓海拉那個女人,在戰爭堡壘上胡來,那可不行。
戰爭堡壘是他的戰略性武器,至關重要的。
黑超人回到戰爭堡壘,發現海拉意外的沒鬧出什麼事,她對戰爭堡壘這迥異於阿斯加德的科技造物,也挺感興趣的。
她的眼神中既有驚歎,又夾雜着某種的思考,彷彿是在衡量、在學習,甚至是在構思着什麼。
“…她該不會也是想打造戰爭堡壘這樣的戰爭利器,用來征服宇宙吧?”黑超人心中吐槽道。
也正常,戰爭堡壘就是爲了發動星際戰爭而打造的,像海拉這樣的戰爭狂人,面對這樣一座集力量、智慧與野心於一體的戰爭堡壘,都很難不生出將其據爲己有的念頭。
要不是地球上現在有黑超人、旺達,兩位頂級天父壓制她,真說不好她想對戰爭堡壘做點什麼。
“白…黑超人,你回來了?”
趙海倫見到黑超人,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彷彿春天的花朵在晨光中欣然綻放,她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雙腳都不自覺的緊了緊。
她本來就喜歡有肌肉的強大男人,跟黑超人睡了之後,更是快被黑超人把腦子都衝沒了,自然就對黑超人更加癡纏了。
“嗯。”黑超人輕輕點了點頭。
趙海倫眼神滿是崇拜的說道:“你剛剛好利害!”
“我真正厲害的,你還沒見識過嗎?”黑超人輕輕一笑。
“嘿嘿!”趙海倫抿嘴一笑。
艾普夏爾看見這幅狀況,立馬就有點不爽了。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認識也好,擁抱也好,還是喜歡上那傢伙也好。
結果現在趙海倫和黑超人的關係比我與黑超人更親密了?
夜晚。
深沉而靜謐,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的灑落。
黑超人的房間。
“咔嚓”一聲,房門打開了。
房間裡面,正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的黑超人,疑惑擡起了頭。
艾普夏爾順手反鎖了黑超人房間的門,然後朝着他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門禁卡,得意的笑道:“你給我的權限,可以啓用戰爭堡壘之內的任何設備。”
“我知道。”黑超人詫異的看着艾普夏爾:“所以是有什麼事嗎?”
“有事!而且是很嚴重的事情!”艾普夏爾點頭。
“什麼?”
“你是不是喜歡趙海倫那個福利精,不喜歡我了?”艾普夏爾楚楚可憐的問道。
“怎麼會?你們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翅膀!”黑超人鄭重的說道:“隨意少了那個人,我都飛不起來了。”
“那你爲什麼只碰她,卻從不碰我?”艾普夏爾不忿道。
黑超人一陣無奈,原來是爲了這種事情,爭風吃醋來了啊?
女人啊,就是麻煩!
“那不是上次,事趕事,趕上了嗎?”黑超人說道:“你也知道的,我平時多忙啊,哪裡有什麼閒心思想這些七七八八的。”
艾普夏爾撅了撅嘴,對這個答案不是那麼滿意,卻也勉強能夠接受了。
畢竟…
她跑到這裡來,可不是爲了來詰問黑超人,而是來黑吃黑的!
“既然這樣的話,趙海倫有的,我也要有!”
艾普夏爾打蛇上棍,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黑超人懷中,身體緊貼着黑超人,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與體溫的傳遞。
雙手如同藤蔓般纏繞,艾普夏爾緊緊地摟住了黑超人的脖子,她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輕輕滑動,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她的雙眼微閉,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在這一刻,她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港灣。
身上傳來一陣陣幽香,那是艾普夏爾獨有的氣息,清新而又不失嫵媚。
這股香氣如同春風般拂過黑超人的鼻尖,讓他的心跳也不禁加速了幾分。
黑超人輕輕的拍了拍艾普夏爾的背:“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自從你見我那一刻,我就準備好了!”艾普夏爾肯定道。
“很好,那就由你做第一個摘下黑超人面具的人,好嗎?”黑超人笑道。
“趙海倫沒有摘下你的面具嗎?”艾普夏爾驚訝問道。
“知道我是黑超人面具之下真實身份的人不少,但還從來沒有人親手摘下我的面具,一次性看個清楚。”黑超人輕笑道。
“真的嗎?”艾普夏爾驚喜道。
“自然是真的。”黑超人說道:“我就怕你摘下我的面具後,會後悔,萬一是我個滿臉麻子的醜八怪呢?”
“我喜歡的是黑超人,又不是你的真實身份,所以,不管你是誰,我都能接受!”艾普夏爾說道:“當然啦,如果實在不太符合我的審美…醜到了天崩地裂,讓我生理性嘔吐,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話…大不了,以後你都戴着面具和我來做吧!”
“…”
黑超人無語的看着艾普夏爾:你特麼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啊!
“那我要摘你的面具了啊。”艾普夏爾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的手指輕輕搭在了黑超人那神秘而威嚴的面具邊緣。
這一刻,她的心跳加速,整個世界都似乎靜止了,只留下她與黑超人之間的這片刻寧靜。
“嗯!”
黑超人輕輕應了一聲。
微微低下頭。
隨着艾普夏爾的手緩緩揭開面具…
一點點的光亮照亮了黑超人的臉龐。
“果然是在騙我,什麼滿臉麻子…分明就很好看嘛。”艾普夏爾心中嘀咕一聲,然後用力一掀。
黑超人的真實身份,就這樣顯露在艾普夏爾的眼前。
那是一張俊美有如天神般的臉龐。
“竟然是你!”
艾普夏爾驚呼出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黑超人…人間之神黑超人他怎麼可能是這個傢伙呢?
“你該不會是僞裝成了黑超人來騙我吧?”艾普夏爾一把捂住了胸襟大口的胸口,遮住了那抹白膩,警惕的說道。
“…”白夜無語的看着她:你腦洞也太大了吧?
“好吧好吧,我開玩笑的,如果你是僞裝的,也通不過戰爭堡壘的信息識別啊。”艾普夏爾笑嘻嘻的說道:“我只是…太震驚了!”
她撓了撓頭:“你怎麼能是黑超人呢?黑超人怎麼能是你呢?這不科學啊!”
“這很科學!要不然你以爲黑超人身上,戰甲技術迭代水平,爲什麼會和我一樣呢?”白夜說道。
“好像也是…黑超人用的很多東西,可都不便宜,背後肯定會有海量的資金支持。”
艾普夏爾想了想,笑了出來:
“就好像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一樣。”
“等等!”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你那些風流好色的名聲,不會是跟布魯斯·韋恩,爲了掩蓋你黑超人的身份,特意僞裝出來的吧?”
“沒錯了!”白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少女,是誰給了你這麼一雙慧眼,一眼就看透了事情的真相!”
“那真是委屈你了!”艾普夏爾心疼的撫着白夜的臉頰,說道:“怪不得呢,我說我送上門來,你都不碰,因爲你骨子裡就不是那些貪財好色的男人,而是志存高遠的大丈夫!”
呃…之所以不碰艾普夏爾,主要是守望者聯盟有點重要,白夜怕自己亂搞辦公室戀情,萬一把艾普夏爾惹着了,她撂挑子,搞事情怎麼辦?
辦公室戀情是事業大忌。
這點道理白夜是懂的。
至於現在嘛,他已經快要無敵於這個宇宙了,這些小事情,不需要在意了…不過是些許風霜!
但既然艾普夏爾誤會了,白夜也就順水推舟了:“沒辦法,也是爲了全人類嘛,不得不去做一些逢場作戲的事情!不然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是黑超人,那我身邊的人都得出事!我這樣也是爲了更好的將精力用來保護人類、保護地球上面。”
“嗯嗯!”
艾普夏爾淚水都要冒出來了,她直接俯下身,吻住了白夜的嘴脣,親了幾下,又親,接着用臉蹭着白夜的臉。
白夜真的太不容易了,明明他保護了全人類,爲什麼那些壞人還要針對他!
過分!
“沒事噠沒事噠!”
白夜輕輕拍着艾普夏爾的後背,笑着說道:
“都過來了,要不了多久,我也可以公開我黑超人的身份了,因爲我已經強到了可以無視任何敵人的地步!”
艾普夏爾擡起頭看着白夜。
清澈見底的眼神此時蒙上了一層薄薄霧氣。
流露出來的全是愛意。
她又主動吻住了白夜,雙手緊緊摟住白夜的脖子,彷彿要將白夜揉碎了似的。
兩人抱一起,倒在了月夜之下。
今晚月色很美,風也很溫柔。
*
浴室裡響起了淅瀝的水聲。
“哎呀,你說你要幫忙搓背的,怎麼手還一直往前面滑呢?”
艾普夏爾給了白夜一個白眼,挺了挺胸,說道:
“難道我也是那種前後背都分不出來的女人嗎?”
“不是,主要是怪這個沐浴露,太滑了,讓我一不小心,手就滑到前面來了。”白夜狡辯道。
“明明是你自己壞,還好意思怪沐浴露?”艾普夏爾撅了撅嘴:“我現在有點懷疑了,你那些名聲,不會都是真的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可能是僞裝已經滲透進入了我的骨子了…不自覺就用出來了吧!”白夜雙手在艾普夏爾光滑的脊背上打磨着。
嗯,不得不說,艾普夏爾的美背,是真的滑,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老肩巨滑吧?
“好吧,暫且相信你了。”艾普夏爾輕哼了一聲,得意的說道:“這下子,我看趙海倫那個福利精以後再怎麼在我面前發燒!”
白夜幫艾普夏爾搓了背之後,因爲沐浴露太滑了,讓他雙手不由自主滑到了艾普夏爾的腰上:“哇,好漂亮的馬甲線呢!”
艾普夏爾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女人,這馬甲線清晰可見、緊緻有力,摸上去不僅觸感極佳,更透露出一種健康與活力。
“你摸我的,那我也要摸你的!”
艾普夏爾笑嘻嘻的就向白夜的公狗腰、人魚線下手了。
白夜身上的肌肉,宛如青銅澆築出來的,呈現流線型,充滿力量,任何女人看見了都絕對會流口水的。
比如艾普夏爾,她就很想舔一舔白夜的人魚線,嚐嚐是不是巧克力味的。
兩人在浴室裡笑鬧了一陣,水汽蒸騰中,他們的嘻笑聲不絕於耳,充滿了旖旎的氣息。
艾普夏爾攤開了雙手,撒着嬌:“你來幫我擦!”
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依賴。
“好!”白夜寵溺的捏了一下艾普夏爾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拿起浴巾,輕柔而仔細地幫艾普夏爾擦拭着身體,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直到擦乾之後,艾普夏爾還是張開雙手,噘着嘴,任性的像個小女孩似的:“抱我回去!”
“你啊!”
白夜當然是沒辦法拒絕的,輕笑着抱起了艾普夏爾,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一起回到了臥室的牀上。
到了牀上,艾普夏爾忽然安靜了下來,她的眼神變得異常溫柔,與白夜對視。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交織。
良久。
“我愛你!”
艾普夏爾突然說道。
“我知道!”
白夜輕輕的將艾普夏爾擁入懷中。
“不!你不知道!”艾普夏爾驀然推開了白夜的懷抱,翻身起來,一屁股狠狠坐在了白夜的腰上,她帶着哭腔擺動腰肢:“我只是後悔,我爲什麼不能早點遇上你,那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