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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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做什麼?”

既然懷疑這個人是帕尼德,那麼,薩卡也需要細細考慮自己的言行了。

這個人還是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只是更加執着的撫摸着,嘴脣的舔舐帶着淡淡的腥味。

像,被蛇舔舐身體一樣,不自然的感覺!

他的手也再一次伸到下面,放在薩卡的衣帶上,沒有動手指,只是這樣放着。

薩卡的手搭在他的手上。

可以感受到這雙手的寒冷。

“我想要做什麼,你應該是很清楚的。”

威脅嗎?

薩卡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個動作應該是什麼。

是將這個人的手拿開,還是溫膩的貼在他的手背上,任由他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亂來的事情?

而此刻,男人更加大了威逼的程度。

“你知道爲什麼每一次塔都要指派學生侍奉參加會議的選帝侯嗎?表面上,這是展示塔的慈愛以及塔和選帝侯是合作關係的機會。但是,真正的目的卻是——監視。塔的學生監視着選帝侯,必要的時候,甚至必須爲了塔,接受殺死選帝侯的命令!”

使用溫情的口吻說話,可惜借用烏克蘭多的身體說出的每一句話依舊讓人寒冷。

手指已經伸進衣服的裡面了,冰冷的手摸在溫潤的皮膚上,泛起的寒冷,是刺骨的。

“很細膩的皮膚,舔舐的時候,也像蜜糖一樣甜美嗎?”

他溫情的話語讓薩卡泛寒。

“你很緊張,身體都冒出冷汗了,真是可憐的孩子。可是,我很中意你。”

真的是誇獎,抑或是諷刺?

薩卡小心翼翼地試探着,敵人是他不能探查的心思縝密。

也許是覺得自己的行爲確實讓薩卡很痛苦,“烏克蘭多”不再輕薄,繼續剛纔的話題。

“塔和選帝侯的關係,是相互纏繞的樹。外人眼中,它們相互支撐,共同成爲帝國的支持。但他們也會爭奪養分,在深不可見的地下,爭奪養分。”

所以,即使早就知道塔派在身邊的助手可能變成暗殺者,選帝侯也欣然接受。

即使明白選帝侯推薦入學的學生很有可能是選帝侯的眼線,塔也不會拒絕。

雙方都是小心翼翼地試探着,不確定的時候,絕不出擊。

薩卡此刻最擔心的卻是應對。

帕尼德心思複雜,他要怎麼應對才能徹底抹消這個男人的懷疑?

“……你懷疑我是馬洛家主派到塔裡面的刺客?”

也只能順他的心思說下去,雖然他已經猜中這個人是帕尼德,卻因爲帕尼德沒有承認,也只好裝成不敢確定的樣子。

希望這個回答能讓帕尼德滿意。

“是的,從你入學的時候,我就懷疑你。各種行爲都讓我相信,你不是個普通的人,你有強烈的企圖心!你在很多地方表現出的教養證明你出生高貴,是不亞於選帝侯的貴族後代。一個擁有如此身世的貴族,爲什麼會選擇進入神聖學院?而且,是以最好的成績入學!既然入學了,又爲什麼願意被阿爾卡利這種好色之徒侮辱?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解釋,你不是爲了學習而來!”

確實,大部分的貴族子弟不需要學習魔法,世襲的權力已經能讓他們能輕鬆的統治領地,而學習魔法的嚴苛也不是這些貴族的孩子能夠忍受的。

所以,這些都是破綻。

果然是自己的過分小心出賣了自己。

薩卡擔心的想着。

“我爲得到更多的權力而來。”

脫口而出!

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

身體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說出這句話以後,薩卡驚訝了。

自己竟會說出這句話!

而後,釋然了。

是帕賽爾,帕賽爾看出他的猶豫,於是借用他的身體,和這個可怕的敵人斡旋。

確實,不論是閱歷還是能力,自己都不能和帕賽爾的老成相比。

將身體的控制權暫時交給帕賽爾,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選擇了將身體的控制權給帕賽爾。

帕賽爾借用薩卡的身體,說出讓帕尼德滿意的話。

“這裡有權力的香味,我被醉倒了。”

“爲了權力而來?真的嗎?你已經得到的權力不能讓你滿足?選帝侯的權力也不能讓你滿足?”

“選帝侯的權力僅僅是世俗的權力,而我想要得到的絕不只是世俗的權力。”

帕賽爾的意識佔據了薩卡的身體,他幫助薩卡對抗帕尼德!

“果然,你也知道那個秘密?”

帕尼德有點不自然,因爲不自在,他甚至停止了對薩卡的身體的騷擾。

“是的。”

佔據薩卡的身體的帕賽爾以罕見的冷靜說下去。

什麼秘密?

薩卡發現自己果然還是太稚嫩了。

“現在的大賢者已經死了,你需要一個新的大賢者。”

“你怎麼知道的!”

帕尼德的反應證實了帕賽爾的話語。

可是,帕賽爾又是什麼時候知道了這個秘密?

(“主人,你忘記了嗎,我是能看見未來的神聖獸。賢者之塔的神聖力量不能影響我的力量,這裡的每一個角落,我都可以看見。”)

只是意識體的交流,讓薩卡再一次明白了契約的意義。

能看見未來的帕賽爾,選擇成爲自己的靈獸,或許,在選擇的那一刻就已經看見了今天的狀況了。

“空氣中飄動着腐敗,現在在大賢者的房間裡的只是一具屍骸。即使是帕尼德閣下也不能將這個秘密長久的保持。所以,你需要一個新的大賢者。而我,願意成爲你們的傀儡。”

帕賽爾還在繼續,他尖銳地說着,他的尖銳與帕尼德的犀利不相上下。

“爲什麼你確定我會選用傀儡?你又應該用什麼讓我相信,你會永遠聽從我的命令?你不覺得你的提議很荒謬?我完全可以自己成爲大賢者!”

“如果您能成爲站在世界的頂端的大賢者,您會忍耐到現在嗎?”

冷冽的說着,透出的寒意,讓薩卡也覺得帕賽爾魄力驚人。

“什麼意思!”

帕尼德有了鬆懈。

“如果你能成爲站在世界的頂端的大賢者,您不會這些年一直維持着僵持狀態。您有您的困惱,您的名聲太差,而且相貌枯槁,和神在人間的寵兒的稱號完全不符。”

大賢者是被神寵愛的人,帕尼德的身體被詛咒,枯槁不堪,自然不能出現在大衆面前。

被如此攻擊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會笑,但是帕尼德笑了。

“繼續。”

“我和你不一樣,我擁有青春和美麗,和被神寵愛的稱號異常符合。帕尼德閣下,您不妨考慮一下這筆買賣。”

“你果然不簡單,難怪我會喜歡你。”

後面的話已經有了輕薄的含義了。

不知何時,他的手將薩卡的上衣解開,手指撫摸着肚臍處。

那是很容易有瘙癢的感覺的地方,而且,冰冷的手指刮過肚臍的時候,小腹也有了寒意。

此時,目的已經大半達成的帕賽爾將身體的控制權還給薩卡。

(“主人,接下去的事情,由您決定。”)

“我……可以考慮這筆交易。”

主動拋出橄欖枝,薩卡明白,自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確實,是個好機會。

在帕賽爾的勸誘下,帕尼德也不會將自己當做空有美貌的玩物,但是帕尼德不喜歡蠢人,他應該不會討厭有野心的同盟!

也許,他會將自己當做有小小的野心和美貌的玩物,爲了得到權力,甚至可以用身體作爲代價的玩物?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你的絕對臣服。”

因爲精神體是帕尼德,烏克蘭多的眼睛變得犀利,甚至寒冷。

“所以,你希望我向你證明我的臣服?”

薩卡明白這是什麼的意思。

帕尼德笑了,雖然使用了烏克蘭多的身體,露出的笑意依舊讓薩卡寒冷。

甚至毛骨悚然!

“是的,我要你在這裡表現你的臣服!來吧,像個娼婦一樣張開腿,將你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

他抓住了薩卡的手,帶着薩卡的手,一起伸向下面!

他並不試圖強迫薩卡撫摸下面,只是要薩卡在他面前做出自褻的行爲。

“你想怎麼看?”

讓他滿足一次吧。

帶着這樣的不屑,薩卡接受他的指派,雙手伸進去,抓住自己的下面。

“轉過身,將外衣解開,放在地上,張開腿,坐在衣服上。”

簡潔的吩咐着,帕尼德的每一句話都是一種侮辱。

可惜,他並不知道,魔族不將性作爲恥辱。

人類或許會覺得公開場合的性是侮辱,可是魔族對性的觀念本就不同於人類,歡愛的時候得到的一切都可以轉化爲力量,加上追求快樂的本能,不管是怎樣的“侮辱”,都不會讓他們的自尊觸動。

由此可見,帕尼德並不知道薩卡的真實身份。

明白這一點的薩卡微笑着,——他非常清楚怎樣的角度的笑容能讓人迷戀,優雅的轉身,將衣服脫下,雖然是被迫的動作,他做出的時候卻有高雅的味道。

彷彿,舞蹈一般。

衣服鋪在落葉之上。

坐下。

沒有絲毫的羞澀,與聚餐時一樣的坐姿,只是這一次,被當做食物的是自己的身體。

腿微微分開,手指帶着嚴肅將下面碰觸。

“烏克蘭多”在看着他。

薩卡露出微有些苦惱的表情,他非常清楚在這種時刻露出這種表情的誘惑力。

無需任何語言的暗示,這略帶禁慾味道的苦惱表情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果然,引起了更熱切的注視。

帶着無奈的笑容,薩卡優雅的手指抓住自己躺在細草中的部分,柔軟的部分因爲手指的抓撓露出微微的紅色。

在長有少數金色毛髮(因爲使用了魔法,下面的毛髮也是金色的)的白皙皮膚的承託下,一點點的紅色,是嬌嫩的薔薇的豔麗。

他的手指緩慢地弄着,裡面的紅色慢慢吐出,如花一般豔麗的紅色。

——是花柱。

纏繞在花柱的頂端的晶瑩,便是早晨留下的露水。

只是露水沒有那麼粘稠,也沒有那樣的晶瑩。

花汁逐漸濃郁,越來越多的沁出在花柱上凝結,花柱不能承載汁液的重量,汁液凝成小小的淚珠,拖曳着痕跡,滑了下去。

“烏克蘭多”的注視也變成了更加粘稠的東西。

但是,這種注視不能讓薩卡的身體有熱烈的前兆。

這是苛刻的注視。

被帕尼德尖銳的視線追逐着,薩卡的身體變得無法熱烈。

不是炙熱的愛意追逐的注視,是被尖刀貼着皮膚的寒冷。

在這樣的寒冷中,身體無法有熱情。

薩卡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可是他必須繼續。

手指繼續弄着,帕尼德似乎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

他走到薩卡的身邊,垂下手,手指輕輕觸及薩卡的嘴脣。

要求什麼?

薩卡故意裝成不明白的樣子,看着他。

於是,他俯下身。

使用烏克蘭多的身體的帕尼德,伸出一隻手,捏住薩卡的下巴,另一隻手再一次彈弄着薩卡的嘴脣,最後,將手指伸進薩卡的口中。

只是一粒手指的伸入。

手指進入後,撥弄着薩卡的舌頭,顯然,是要求得到舌頭的纏繞。

薩卡又怎麼不會理解這個動作的意思。

他的舌頭捲住手指。

舔舐着,將濃郁的蜜汁塗在上面。

眼角,也是微微上揚,注視着帕尼德。

有些熱烈了,他看得出,烏克蘭多的身體有些熱烈了。

空着的手伸出,不急於抓住薩卡的頭髮,他的手指滑過額頭,梳入發間。

緩緩地梳下去,似乎是撫弄他的金髮,卻也同時讓薩卡的頭擡得更高。

“乖孩子。”

低喃着,帕尼德露出沉醉的神情。

撫摸頭髮的手越來越低,冰冷的手指停在薩卡的後頸,停住。

想要掐死我嗎?

薩卡擔憂的想着。

只是將這份小心藏好,他專心弄着帕尼德的手指。

將越來越多的甜蜜塗在手指上。

雙手暫時停止對下面的玩弄,只是專心的舔着手指。

帕尼德笑了。

“你真是乖巧,可惜,這美麗的皮膚下,流淌着不馴服的血液。”

“你覺得你能讓我馴服嗎?”

手指拔出來了。

被津液弄溼的手指多了一層晶瑩之色。

“可以嘗試。”

有這種自信?

可惜,未必會成功。

薩卡不屑地想着,他並不認爲帕尼德能馴服自己。

他看着借用了烏克蘭多的身體的男人。

盈滿甜蜜的津液的手指放在嘴脣邊,帕尼德舔了一下。

“可以感受到烏克蘭多的慾望了,這個年輕人對你一直有興趣,只是不敢逾越,於是忍受着。現在,他的身體被我借用,能目睹如此誘人的你,本能讓他有了反應。”

又一次低頭,眼睛注視着微微有些哭泣前兆的部分。

“你希望被我疼愛嗎?”

給予的是疼,還是愛?

只有疼,沒有愛。

薩卡清楚的知道。

帕尼德蹲下身,給了薩卡一個吻。

“爲什麼突然親吻我?”

這樣的問題,薩卡不會問。

此刻,親吻只是一個信號,帕尼德將要開始了。

他心滿意足的舔着薩卡的嘴脣,舌尖也捲住了薩卡的舌尖,或許是薩卡露出的微有些爲難的表情讓他幸福,他的手指伸下去,那將被薩卡的舌頭弄溼的手指伸下去,伸入薩卡的下面!

意料中的事情,卻因爲做出這件事情的人是帕尼德,讓薩卡的下面不自覺的**。

收緊了。

可惜手指是執着的。

指甲掐着入口,掐進去。

“……嗯……”

發出小小的呻吟。

呻吟的時候,有津液從嘴角流出,於是帕尼德也伸出舌頭,將流出的津液舔舐。

“美味的東西是不能浪費的。”

“……嗯……”

發出被羞辱的呻吟。